免费的IT公开课在德国为何卖高价?

德国给难民和学渣们的教育培训真可谓是下了血本。最近我在上网课,发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如果有人想学习云计算、数据分析、web开发等IT相关的技能,搜一下这些关键词的网课,出来很多例如AWS、IBM等大公司官网课程。 AWS training AWS、IBM等知名公司的制作发布的课程免费的哦!认证考试也只需要不到100美元,可谓非常价廉物美。 德国有很多教育NGO, 面向难民提供培训机会,他们直接借用AWS等知名公司的课程。而这些NGO网站上的课程可以标价高达数千至上万欧元,仅仅是一个线上或线下的培训哦,不包括考试。例如: DCI,AWS practitioner 没有页面标价,市场部门的人说,难民得到政府的教育券资助,课程免费,或者学生自费,需支付 6000欧元。 Le wagon,Data science 这个明码标价,3个月培训 6,400 € ,我亲自到柏林的办公室去听过boot camp,发现该课程讲师的英语带着浓重的口音,坐在他们的培训教室听课,还不如听纯正英语加字幕的原版线上课程,直接找IBM等大公司或大学的课程制作方官网上的一大堆同类课程。 有一家德国NGO基金会,专提供这些课程资金的,其合作的类似以上的IT专业的教育培训NGO超过20家。chancen-eg 有些问题我不理解 从这些公益教育组织的课程介绍和目录结构上看,与其他知名的教育机构或公司的课程几乎一样,其中AWS课程就是来自于AWS官方平台,不可能公益培训机构还另外自编一套AWS教材吧?都是合作复制过来的内容,有必要公益教育机构自己编写教材吗? 例如AWS等制作方本来免费发布的课程,为何通过公益组织倒手就收费,而且能卖数千至上万欧元?这些普通的课程值这样的高价吗? 为何这些课程的主要对象是难民?难民大多没有经济能力,完全通过政府的教育券赞助才能上课,政府到底支付了多少?是全价或折扣价?如果是支付原价数千至上万欧元,这么贵的费用,最终是德国辛勤工作的纳税人买单,这合理吗? 这些普通的IT类课程本来大多都是纯线上的,而且NGO机构们也都非常支持远程教育,有必要设置一个线下教室吗?为何要增加实体教室的运营成本? 线上课搬到线下上,并配置几个老师亲自辅导学生,说明他们选定的学生基础资质比较差,这样需要辅导的学生还有必要教吗?他们能学会吗?有多少比例的学生能顺利结业?有成功通过认证考试的学生数据公布吗? 总之,发出以上疑问后,我有理由质疑德国社会治理方面的问题。 公益教育是否在利用难民大赚政府和纳税人的钱?是否有权钱交易? 政府是否知道这些问题,是否存在官僚、腐败和不作为? 德国公立大学几乎都是免费的,而私立大学的一两个完整学期课程费用很低,普遍比这些NGO培训的单科课程费用低。 为何免费的公开课却能让政府高价买单?价值何在?纳税人的钱那么好花的吗?

2022-11-11 · 1 分钟 · Atom.X

在欧洲养蜜蜂

德国农场劳动换宿 过去几个月我在传统的德国家庭农场体验生活,同时也是为了等待律师的消息,有穷游经验的朋友应该不陌生,有一些劳动换宿平台可以方便找到附近的农庄主人。 例如 Helpx.net wwoof.org 养蜂人家 时间 2022.11.5 - 12.20 主人 Christof, 2022.11.5 农民的城堡 我申请了一个感觉非常好的家庭寄宿。 他们家的房子像是一个巨大的城堡,有记录的历史是200多年,村子里很多这种几百年房子依然住人,墙体超过1米后,都是用大大小小的红色砂砾岩石垒起来的,非常坚固,大门就像故宫的正门一样高5米左右。 在过去几千年的中国历史,封建王权和登记制度不允许平民的房子和大门高度超过皇家,甚至不能超过本地政府的小官吏的房子规格尺寸。可见欧洲自古以来的开放和平权,没有那么森严的社会等级制度。 也可见欧洲农民的富裕程度,最普通的农民都可以拥有这么豪华的房子。 我花了一周时间和男主人Christof维修房子,拆下来的老窗户大概是200多年的历史,把表皮斑驳的油漆刮掉,砂纸打磨干净,把破碎的玻璃更换,重新安装到房子里,所以家具也都是几百年的历史,没有放到博物馆,今天依然在很多家庭里日常使用。 2022.11.6 精神世界相对更重要 由于语言和文化背景不同,生活在一起,我和外国人的沟通经常出现误解或尴尬,好在大家都彼此很包容,没有出现什么矛盾冲突。 例如生活习惯方面,欧洲中部气候相对于中国中部更寒冷,我的出生地湖北地区,从小没有关门窗的习惯,我们锁门窗是为了防盗贼,而欧洲是为了节省暖气,如果一个晚上没有关门窗,可能也不怎么明显觉得冷,但是一个晚上泄漏的暖气可能是巨量的数字,这在欧洲简直就是灾难,虽然他们经济能力承担得起,但是不用这么浪费吧。 所以,我得随时注意,养成新的习惯,尤其是语言,要特别注意听,不能大脑精神涣散,随时集中注意力。 今天早上和女主人Karin早餐聊天,说起我们各自的旅行经历,我们都去过很多地方,一些地方被毁掉,例如叙利亚、西藏、新疆等,当地人的语言和服饰也被汉化或西化,如果论保护的办法,只能帮当地一部分愿意逃离的人,永远离开那个地方。 优秀的文化在异域他乡一定能生根发芽,如果不是优秀的文化,被消灭也就算了,没啥遗憾的,仅仅让一些比较珍惜文化的人感到痛心疾首。 例如苹果园,原来那片故土被毁灭,土壤和水被污染,唯一的办法就是移植出去,或者把种子带出去,虽然在遥远的地方物种(文化)基因发生了一些变化,但终归这苹果树还能长出来苹果,大概率在自由世界的肥沃土壤里能长得更茁壮茂盛,这是唯一的办法。 至于原来那片果园被毁灭,大环境和不可抗力因素如此,我们无能为力,坚守在那里的结果就是物质和精神全部毁灭。 所以,最容易传承的就是精神,这是一种文化DNA,相对而言,物质世界不重要了,只要精神能传承出去,物质还能被再创造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我愿意接近一些学习精神、文化和哲学的群体。 2022.11.24 难得进城一次 住在村里快20天了,还没有出去过,一只在房子里,村子里也只在办展会的开放日转过一次,今天中午1点出门,和Christof进城采购,然后他去开会,我顺便到医院或诊所咨询一下健康体检方面的问题。这是附近最大的城市Halle, 这一天还是挺让人期待的。 上车前预先他在手机上存了我的手机号,我早就有他的2个号码,所以我们以为保证都能联系上,约定等他开完会,在一个医院门口接我回村。 厕所 不巧,当天医院下午2点开始关门休息,在网上也查不到预告,所以我扑了个空,医生找不到,我于是找到附近一家韩国餐馆吃饭,好不容易来一顿亚洲餐,虽然我连续吃几个月面包也不会觉得厌烦,偶尔来点不一样的,还是值得期待的,但是这一个石锅拌饭加上一小杯200毫升的可乐,花了将近14欧元。好在开餐馆的韩国金大叔汉语讲得还不错,他曾经在北京工作过,说起来直摇头,他说和中国朋友在微信里很多话不能讲。 这么贵的一顿饭,居然不提供厕所,金大叔让我到附近另外一个馆子里上,说是他们的朋友,我觉得不太好意思。搜了一下,发现附近方圆1.5公里外才有厕所,这可是本地区最大的城市啊。 往厕所方向去吧,靠近目标的地方有一个大学,根据经验,医院、宾馆和学校一般都是有免费厕所的。 google地图上没有太多厕所标记,其他很多信息都是不准的,包括交通信息,我从来就没有通过google准确查到过汽车或火车信息,据说因为欧洲各地方政府和大公司的合作都比较差,是为了隐私保护、信息安全、反垄断。 好吧,这样的结果就是,国际游客比较懵圈,国际游客当然使用国际最主流用户最多的平台,在这些欧洲国家统统不好用,Google上能搜到一些交通信息,但是都是错误的,或者延迟的信息,而德国铁路动辄罢工、故障、延误等到,居然某次看到站台上的信息屏幕上显示着“由于司机生病,该车次临时取消”,开车前2分钟给我们发这样的信息。 柏林等一线大城市好一点,到莱比锡等二三线城市就不行了,到更偏远一点的农村就几乎瞎了,人们不讲英文,每个地方的交通信息都是自己一套,有独立的网站,各区域之间并没有打通信息屏障,好在任何地方都有一些热心人,总是有人乐意指路。 回程 到了预定的上车时间,由于我还在大学的厕所里,我给Christof打电话,想告诉他我的地址,但是打不通,然后我只好去超市门口等,据说他已经在医院附近等了我差不多一刻钟,他说谢天谢地,终于找到我了。 他和我之前的联系都用邮箱,他几乎不用手机,这导致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保存我的手机号,明明在通讯录中记下来,但还是丢了。 很多德国人都是类似情况,我的上一个房东也是这样的,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电话,每次都是发邮件,提前约好时间地点,否则找不到人。 而我拨打他的号码是他家里的座机,所以,我找不到他。而他也根本没有提供过手机号给我,至今也不知道。医院关门,导致我只好去超市等,因为我们只去了这2个地方,他猜对了。 所以,预先计划安排,按照一种既定的方式做,他们可以把任何事都做到极致完美,否则,他们即使很简单的事可能也做得很糟糕,或他们根本就不会去执行不确定性的任务。 德國鐵路 因为要进城一趟,Christof帮我查询时刻表和票价,德国铁路和交通系统为何如此复杂?我经历过的火车估计大约30%经常延误或取消,区域的公交车还得提前一天或1小时预约才能坐上车,某些地方票价贵得要死,3公里要3-5欧元,而有些地方用很豪华的benz商务车却免费接送,真看不懂他们的操作。 平台更是多得数不清,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一套系统,这是Leipzig- Halle区域的公交信息查询用到的web app。 Moove.de Mdv.de Insa.de 2022.11.29 欧洲绿党 男主Christof是一个政治话题爱好者,可能不分年龄性别的很多欧洲人都喜欢参与政治,最近他总是放下我们预定的工作去开会,譬如应该修理房屋,到森林里砍伐木头等等,不得不放下这些冬天来临气温降到0度之前要完成的工作,他一周至少3次跑到几十公里外的市区参加地区的政治议会。昨天晚上在饭桌上他说,议员们认为政党内存在腐败问题。 我比较好奇,想参加旁听,但是听不懂德语,于是要来网站翻开看。绿党,这不就是欧盟影响最大的那个以环保和可持续发展为口号的党吗?他说如果我获得德国居留权,我也可以参加这些政党内部活动。 德国halle区域的绿党 https://www.gruene.de/ 欧洲绿党 https://europeangreens.eu 欧洲绿党仅仅是全球绿党的四个区域协会之一,还有全球绿党。 传统的德国人:节俭、勤劳、勇敢、才能 节俭 他们的极致节俭,是我在其他地方见不到的,现在我能明白为何Christof夫妇俩如何节约,我认为自己在中国已经属于那种非常节俭的人,但是他们的节俭程度超出了我和任何其他我认识的人,这让人很惊讶。 他们一次烤很多面包,存在一个大冰柜中,平常只吃面包,蔬菜生冷直接吃,蔬菜甚至都不洗,不需要开火做饭,唯一热的食物就是烧开水冲泡一杯茶,饮食方面非常节能。 他们很少吃肉,都是超市买的那种已经切碎的小块,偶尔来两块,不是那种美国式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刚来的时候我不清楚他们的生活习惯,我想去超市买肉,他们不太乐意,于是只给我一小块,我说自己去买,挑选了一大块,大概2.5公斤,他们认为太多了,但还是帮我付钱,因为劳动换食宿,他们负责给我提供食物,结果那些肉我一个人吃了,只有Christof勉强挑了一小块,他们严格节制肉食行为,这让我有些自责,我可以保持和他们一致的生活习惯。 每个周末Karin做一顿热菜,一般都是炒蔬菜或汤,这算是大餐。在我和Karin的盛情邀请下,Christof每次都很勉强吃一点热菜。他们吃完后把盘子舔一遍,如果是碗,用手指刮干净,舔手指,然后用面包把盘子和碗再刮一遍,保证餐具上没有一点油和汤汁,我仅仅在30年前的中国农村见过这种场景,因为中国农村的贫困,物质生活极度匮乏。 不知道为什么,Christof对食物如此不热衷,他和我探讨过这个问题,可能是很多德国人的天性如此,他的妈妈是非常好的厨师,但是他依然每天只切冷硬的面包。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我在乌克兰和德国已经1年半一直吃面包,因为和本地人生活在一起,保持和他们一样的生活习惯。 ...

2022-11-5 · 1 分钟 · Atom.X

茶叶是社交产品

近来和叶先生交流,由于他投资很大的有机茶园,这引发了我的一些思考。 在我目前居住的社区,如果实体商业,可能得花3-5年时间才能走上正规,实体就是这么慢且稳固,这区别于此前我做的完全基于互联网的商业案例,互联网上的项目都要求快准狠,高风险高收益。 这些并非突发奇想,而是由来已久的想法,在准备创业之前,通过亲身体验,认识当地社区,参考这篇[德国社会初步印象] 为了迎合市场现状特征,我想通过商业设计,给社会贡献一些有益的项目,同时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 如何选品? 我们需要选一种**健康的社交属性的大众消费商品,**为何选择茶叶作为切入点? 全世界流通最广的三种传统大众商品“烟酒茶”均具有社交属性,在西方社会还应加上“咖啡、糖”,人们消费这些商品很多时候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招待客人,将其作为社交的中间媒介。 我们可以想象如果一群人只是坐在那里谈话,场面一度尴尬,他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互相递上一支烟或一杯茶,即使紧张的气氛也能得到极大的缓解。 因此这些商品有病毒似的传染性,如果一群人都在消费这些东西,而你唯独例外,这意味着你没有朋友,称为“社交死亡、社会性死亡”,也就是肉体活着,但是精神消灭。 由于这些商品能带来巨大的收益,曾经是旧时代官方专营管控的商品,盐和铁也曾经是官营的,但不是普通大众社交属性的消费品。 当然还有更猛的社交属性的商品,例如“大麻、毒品”等,这些商品的消费方式也几乎都是通过社交拓展开的,很少有吸毒者是独自一人人完成整个消费过程,几乎都是群体行为,在狐朋狗友的蛊惑怂恿下开始尝试和接触第一口,然后他们就终身难以从这个社交消费网络中解脱出来,并轻易受掌握“大麻、毒品”资源的人操控,这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社交属性决定最终结果。 社会各界达成共识,其他两种商品(烟酒)让人精神上瘾且摧毁生理健康,受到全世界的一致批判,近些年甚至糖也受到批判,因为西方人似乎很容易对某种东西过于执着和精神依赖addictive,过度消费糖也导致了生理健康问题。 我暂时不太理解加拿大、德国等越来越多发达国家为何立法开放娱乐大麻?这些东西不是被很多国家当作毒品吗? 咖啡vs.茶 咖啡尚未受到普遍的批判,它仍然是一种普通的日常消费品,西方人如果早上不来一杯咖啡,似乎没有动力穿衣服出门和工作,咖啡成了一种比较安全的产品,是比大麻低一等级的精神或生理依赖addictive性的消费品。 人类陆续在其他各种食物中发现了能让人兴奋的成分都叫“咖啡因”,茶叶中也有“咖啡因”,所含有的依赖性addictive物质成分的含量也没咖啡高,虽然有咖啡因,但是不至于像咖啡那样让人严重成瘾。 茶叶没有咖啡的气味那么浓烈,相对比较温和、宁静、含蓄,更符合东方人的性格和审美。 如果人一定要强烈依赖某种外在的物质,甚至不容易用其他东西替换,那么这种物质掌控着人的命脉,这对于人而言是不利的。 犹如严重依赖俄国的天然气,欧洲人的生活和生产才能维持,那么当战争发生的时候,天然气就成了要挟的武器。 为什么人的精神和生理动力不是来自内部或自己身体?人们为什么如此依赖咖啡或烟酒才能活命?这是个哲学话题,也逐渐有更多人在内省和思考。 遇到问题,首先寻找内因,而不是找外因,更多找自己的问题,而不是找外界的问题,这也是东方传统哲学思维。 综合对比发现,现在唯有茶是相对更健康的。 所以,我们就选茶。 茶叶的生意好做吗? 只要不是新兴市场,竞争者众多,所有的生意都不会好做。 但是从相对论讲: 西方市场比中国市场好做,更少假冒伪劣和欺诈,更多货真价实和诚信; 快销品的营销起点低,大多是生活必需品,比慢销品的利润率普遍相对较低,每天都能源源不断地产生流水; 找一些同类商家做对比,参考案例,欧洲有名的茶商品牌 Bünting Thiele Onno Behrends(在地有名常见) Teekanne(最出名) meßmer(美思茶) Teekanne(德文茶壶之意,最早量产茶包的公司) 欧洲比較流行的東方茶葉店。 Paper and tea https://everylittled.com/article/100214 一些关于德国人茶叶消费的報道 德国每年人均饮茶28公升 德國東菲仕蘭地區的飲茶文化 因为我们不是市场上唯一的茶叶卖家,竞争者众多,常规的方法就是寻求满足条件的合作者,模仿市场上的优秀同行,搞一些局部创新、独辟蹊径并借机弯道超车。 我与茶相关的经历 我离开学校后,作为穷学生想要旅游,于是去考了一个英文导游证,在北京旅游接待服务中心兼职,不但去各大景点名胜免费游玩,还经常拿到小费,兜里揣着10多个国家的外币,并赚到终身职业饭碗 — 第一台贵重的笔记本电脑; 在2008年的奥运会之前的两年,我几乎每周都带着外宾去老舍茶馆,那是北京政府的涉外服务接待单位,茶馆的墙上留着全世界政要名人到访的痕迹,然后我在茶馆工作了一段时间,从事服务接待和给服务员培训英文,借此机会,我了解过一些关于茶叶的常识; 然后回归IT职业轨道,分别在三家互联网平台的农业食品部门(阿里巴巴、网易、永辉),进入农业圈已经干了10年,其中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给三农和环保公益组织当志愿者,经常东奔西跑。 我接触过很多茶叶和产地,但没有专业做过茶叶的营销,目前无法预料前景具体如何。我相信一句老话“贵在坚持”,做持久战的打算,当我们很艰难的时候,竞争对手的日子也不好过,这时候看谁能熬下去,谁坚持得越久,谁就是赢家,百年老店都是几代人经历战争和社会动乱并坚持下来的。 选人比选项目更重要 随着年岁增长,我发现眼界在逐渐打开,朋友越来越少,距离自己的出生地也越来越远,我时常回顾过去的经历,总能找到少数一些闪光的人和事,我想和他们继续保持联系,而不是和过去完全脱离,必须找到一种媒介来维持联系,现在比较普遍的做法是合作共事,一起去做一件事,无论公益或商业的,或纯兴趣爱好方面的。 通常社会标准以赚钱多少来定义成功,我有很多选择,但是没有选择继续赚很多钱的那条路,天生的厌恶,我不是厌恶钱,而是抵触过去的那些工作,厌恶那些经历的人和事。 我从事IT和电子商务,这类工作可以服务大多数行业的,任何正常的项目都可以利益社会众生。对于我而言,选择做什么项目其实并不重要,选择共事的人群更重要,因为世间的事(好坏)几乎都是人做的,选对人,做对事。 所以,我从朋友圈筛选了几个人出来,因为叶先生在做茶叶,所以我就给你写信,看看如何做茶吧,借这件事,我们是否能磨合到一起?做长久计划,不要看眼前的一点利益,看10年或20年后的成果。 最近,我还有和一个前辈联系,他是中国云计算圈内的知名技术大咖,已经拿了两轮投资,我们会一起远程工作,希望未来创建海外的软件开发者社区,总之,就是要折腾。 我主要就认识三个圈子的人,”农业、环保、IT“,到了异国他乡完全不同的环境,我还是会继续做这些相对熟悉的工作,我也想把这朋友圈不多的人互相做介绍,我的博客中已经写了一些和他们有关的故事。 教科文基金 诚如我对(负责茶园自媒体和电商客服)钦阳同学所说的,不知道他是否能认同我的观点,“其实我并不是特别想做实物产品,茶叶是实物,我更想做虚拟产品,例如教育、科技、文化”,与茶有关的图书出版物、健康教育、宗教等等才是更重要的目标,作为依赖网络生存的人,我们最熟悉做虚拟的线上工作,尤其重要的是帮助解决一些社会性难题,精神层面的需求,这是普通商品做不到的。 唯有虚拟产品的精神传承到永久,而实物如快消品,吃完很快就冲进下水道的污秽暗沟里。 我现在做普通的实体商品,最终也要从商业过渡到公益,公益并不是非赢利,除了金钱收益,最重要的收获是“社会影响力”,因此在西方社会有一种新的商业叫“社会影响力”投资,几乎都是特别富裕的上流社会人物,以各种公益和慈善基金会的名义展开业务,也设有投融资部门、董事会、业务经理、章程制度、法律、财务、治理方法,看起来和普通的公司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当然,富人是非常聪明的,他们通过设立公益基金合法避税,投资项目带来盈利,并投入到新的公益项目中,产生巨大的社会影响力,再吸纳各种公募和私募的基金,如此持续滚动的大雪球,让盖茨、巴菲特、洛克菲勒等商业巨擎们的资产增值,他们在全球话题的热度中也持续增长。 因为富人们在做的一些事具有争议,例如投资疫苗、支持LGBT(性别改造)等,普通人无法接受和理解。抛开他们具体的业务问题,单论“如何让财富和影响力持续增值?”,应该向他们学习。 实施方法和步骤 为了辅助线下实体产品的营销,需要设立海外版网站,概述如下。 ...

2022-10-25 · 1 分钟 · Atom.X

论诸多知名网红项目烂尾的根源

我曾经参与运营 10+ 中国之最/第一知名项目,涉及国际组织、政府、农文旅、互联网/电商等多个领域,案例清单参考前文“第一之最”。 当时全国人民或业界都知道,都有庞大的资金、市场、客户、流量、知名度。这些自从2010年之后开始的,通过互联网(炒作)起来的网红项目,大部分都烂尾了。 为什么? 复盘总结 包括阿里、网易、永辉等大规模互联网公司,我在其大裁员和业务收缩之前就及时撤离并下海创业。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公司里创业项目也是9死1生,有一些项目部门就是草台班子,例如我当时所在的农业部门,其他多数项目很平庸,少数是精兵强将,这少数几个项目组发展壮大,成为独立的公司,然后成为生态集群,提供充足现金流,能支撑整个集团渡过经济寒冬,但是在互联网之外的小创业公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我当时没有看懂,为什么我经历的这些知名项目部门都会倒闭,历经多年后的反思和复盘,借用政治课本上一句话,归结为一点: 落后的生产力和过度夸张的超强网络营销能力之间的矛盾! 也就是集团给了充足的现金、市场和客户,我们也具备调取巨大流量的能力,但是与我们合作的很多部门却没有承接大流量的能力。 以上所列网红项目之所以烂尾,都是因为流量过大,被洪涝灾害冲毁淹死的;而大多数中小企业和创业者,他们遇到另外一种极端情况,因缺水活活被渴死,所以大多数人都特别渴望流量。 地球上的水资源是不均衡的,有人被水淹死,也有人干旱渴死。 为了更形象地理解这种问题,做个类比 以水利工程类比 渠/河道/水坝/鱼塘/气象预报/监测/水闸/泵站/发电机等硬件 = 水利工程设施/设备/物业房产等基础设施 水/流量 = 客流、市场 气象预报/监测/指挥系统软件 = 组织管理能力 水闸/泵站/发电机/控制系统软件 = 日常运营能力 很多地方有充足水源和地理环境 - 具备蓄洪发电和养鱼的自然资源条件,也有充足的气象预报/监测/水闸/泵站/水轮机/发电机等硬件。 但是还没有修建坚固的水坝和河堤,或无法合理利用设施设备和流量,不能蓄洪发电、也不能规模化养鱼、无法为村镇居民提供稳定的电力供应和农业灌溉; 雨季无法有效疏导流量洪峰,导致洪水泛滥冲毁堤岸和村镇房屋;而旱季则无法有效蓄水防渗漏和蒸发,并节约水源用于工农生产和居民生活; 人人都渴望流量,但不是任何一个人或组织都具备承接大流量的能力,太大的流量会成为洪涝灾害。 水利工程没有做好,当然是地方主管部门失职不作为,人命关天的大事,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人是根本问题 由此,问题的答案都非常明确了,是组织管理和日常运营能力缺陷,本质上是“人”的问题。 我现在也能总结出,为何当时在让人羡慕的互联网大厂里,我们很多人是待不住的?既不是因为钱给得不够,也不是因为心受到委屈,更不是碰到什么技术障碍和业务能力水平不够导致工作干不下去了。 关键问题是,我们周围的很多领导和同事的极尽夸张的“骄奢淫逸”的生活和工作态度,冲击我的三观,让人时常感觉很难受。职场和商场上,越是有社会责任感、职业道德和信仰的人,越无法适应主流商业社会。 互联网大公司的人都很年轻,没有太多人生阅历,却拿了太多的钱,不可避免有虚华的表现,要时刻敲警钟,戒骄戒躁,他们能做出昙花一现的烂尾网红项目,都是太骄躁的结果,这是主流的表现。 我不属于那种善罢甘休、随波逐流、自暴自弃类型的人,得想办法破局。如何在污浊的世界中,从善如流,如何引导那些“骄奢淫逸”的人向阳发展? 既要向下管理,也要向上管理,很多组织的弊病的根本是其领导人,也就是投资给你或招募你进去的上级,如何管理你的领导?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这就是为何我最近几年开始更多地关注“人”的成长和发展,试图从人和组织建设方面来破局。 以前,我只关注物,我对计算机、动物、植物、环境、空气、水、土壤的理解比人更多。 历尽人世繁华后,最近几年的瘟疫、战争、各种劫难跌宕起伏,我们周围很多人身心健康堪忧、重病或离世,还活下来的人,应该更豁达明理、性情恬淡。 人生最终归宿是回归自然,我们天生喜好接近自然,最好的工作理应是经营乡村,为更美好的未来和家园而奋斗,愿世界和平、自然和谐、人们内心安宁。

2022-10-6 · 1 分钟 · Atom.X

梦境:互联网公司往事

我一般很少做梦,可能一年也只有几次,而且都记忆模糊,想不起来具体的梦境。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有意思的梦,早起的时候还记忆清晰,其实我们这些同事和同学已经多年没怎么来往,我们以前的关系也并不怎么密切。 我不清楚这个梦境代表了什么?为什么突然把这些相互没有关系的人串联在一起,不可思议。 于是我记录下来,试图发给老同事看,我不确定是否能找到他们的联系方式。 梦境中的食堂 在一家公司的食堂里,老板Fund和员工正在吃饭,这些员工都很土,像建筑工地的农民工一样,拿着大盆小盆地胡吃海喝,大家氛围特别好。 吃完之后,每个人盆子里总是剩下很多菜汤和不吃的东西,于是大家去垃圾桶倒掉,我似乎是第一次到那个食堂,不知道该怎么办,有老员工带领我去垃圾桶边,很奇怪的是垃圾堆旁边站着一个女同事,我倒垃圾的时候,把汤撒到她的身上。 在那里还遇到做软件测试的上海同事阿君,他永远是个欢乐且乐于助人的二货,他的专业是逗所有人开心的。还有一个初中同学,长得矮墩墩圆圆胖胖,似乎总是吃不饱,我不记得他的名字,我上前和他打招呼握手,但是他似乎不太认识我。 这个初中同学自从初中毕业就没有再联系过,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入这个公司的。 然后我和老板Fund喝茶聊天,与网络安全有关,但是记不清当时做了什么具体业务。 自然醒了。 真实背景、有趣往事 Fund先生和公司是确实存在的,他学计算机和网络安全,当时注册了海外公司,团队在北京,美国同事Alex把我招进公司,再加上一个web开发和美工,我们组成一个小市场部。 公司还有一堆工程师,开发了信息安全软件,别说10多年前,这种软件现在依然是非常前沿的(很少有人用),网站域名已经早已过期作废,但是互联网档案的备份还在的,前端设计现在看依然觉得不算太过时。 Fund是非常和蔼的老板,他和另外一个Z老板合伙,我的工作部门应该算是老板Z管辖。 那时我们经常加班吃外卖,有个老程序员挑盒饭,像是跟老板Fund撒娇,说他拿的盒饭里没有肉,其实是肉少了,而并非完全没有肉,老板当然满足他吃肉的需求,又多点几份单,让他们自己随便挑。 还有一次我们一起乘坐电梯,另外一个程序员也跟进来,因为那个伙计整天坐在椅子上,他太胖了,感觉整个电梯都往下沉,老板Fund提示他“XX同学,你这样的重量级,电梯难以承受之中,大家和你在一起都没有安全感…… ”,逗得我们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我还听女同事讲,Fund先生给每一个他手下招聘进来的程序员算命,他会看八卦,我第一次去公司时,他好像也问过我的出生时辰,当时我不以为然,搞科学的人怎么会迷信呢? 我离职隔了大概半年后,我回公司看同事阿君,在门口遇到Fund先生,他问我干嘛去了,我简单介绍了出去旅游的经历,在武当山的道观和安徽芜湖的寺庙里住过一阵子,看了一些例如《道德经》之类的老书,但是我没看懂,他对传统文化和宗教显然很感兴趣。 我们当时在北京的一个现代化办公楼,旁边10多米开外是一个不知道年代的道观,可能是古老历史建筑,总是大门紧锁,几乎看不到人进出,偶尔有道士在院子里路过,这个道观在一群现代建筑包围圈中有点鸡立鹤群的意味。 我当时对这些都没有怎么在意,现在总是能发现各种人事物之间一些关联。 创业 我离职后,偶尔在网上查看一下前公司和同事们在干什么。 Fund先生做了很多的创业项目,其中一个是关于识别人才,这个项目不像西方的人力资源服务,充满了东方的传统文化的特色,运用了命理、八卦、儒释道的理论。 玄学类的业务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匪夷所思,我觉得中国传统算命这事不太靠谱,因为很多掌握这种知识和技能的人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这对于客户是没有说服力的。 就像一个笑话说的“如果包公出来推广化妆品增白粉蜜,有多少人愿意买单?尽管包公在历史上以公正无私著称”。 并非说传统的东西完全不好,而是传统文化是一个陈旧的大仓库,里面精华和糟粕并存,没有找到精华,若拿出来糟粕,当然遭人唾弃了。 然后,我还看到网上的Fund先生经常被一些做健康养生和宗教信仰者提到,我对这些人没有什么好感,绝大多数都是坑蒙拐骗,我不清楚他为何与这些人经常混在一起的。确实,相信命理学的客户和这些养生人群是高度重叠的。 就像我从事有机农业,里面也混杂着很多搞中医保健养生、传统文化儒释道那些叨叨的神棍们。 我一直都觉得他非常有趣,把计算机科技和古老的知识结合,很遗憾当时上班时没有机会聊,不知道Fund先生人生经历了什么传奇的故事,他可能还参与了宗教修行圈,如果还能联系上,我想把认识的一些拜藏传佛教的老板介绍给他。 我为什么离职? 当时在2008年前后,中国食品安全问题挺严重的,我们的工作餐总是在附近的餐厅吃,因为很方便,我经常吃坏肚子,肚子疼或腹泻严重,整个人也很瘦弱,无精打采,经常看医生,但是也没什么严重的病,整个人也有点焦虑。 我每天浑浑噩噩地跟着公司业务转,我有个习惯,即使周末和节假日,我不太愿意出去玩,总是喜欢赖在公司里,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奇怪的问题。 跟老外同事Alex干活儿,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忙,我经常加班,有一天我一个人又加班到深夜,我感到浑身上下没劲,于是拨打了北京的遗体捐赠电话,我想咨询如果突然死亡,怎么捐献遗体?深更半夜,遗体捐赠部门还有人值班,可能值班室就是在殡仪馆或医院太平间里。我当时能想到干这样的事,这个脑洞确实很大。 我总想着,如果死了总得还要给社会做点贡献吧,但是转念一想,我若申报遗体捐赠协议,并通过体检,是否我真有可能被暗网追杀?突然从世界上消失了,取我的器官给某个绝症的权贵续命。 除了关心食品安全,我还操心环境污染问题,有一天,我上班摸鱼,在qq空间里关注了一篇文章“牛羊动物放屁,温室气体导致气候变暖”,我点评“这世界真是离谱,连牛羊肉都不能吃了么?” 没料到Fund先生跟帖“人也会放屁”,我当时很二货,并不觉得上班偶尔摸鱼被老板盯着有什么不妥。 因为我厌恶美国同事Alex,以及健康原因和精神焦虑,于是我离职放弃了这份工作,一言不合就离职,虽然当时的网络安全的软件产品不好做,但工作不是导致离职的主要原因。 不久我真地加入了环保组织,回到农村给某个基金会负责农场IT设施,这段经历让我大大缓解了对食品安全和环境的焦虑。 一转眼竟然过去了10多年,现在这些同事们还未老去,很想联系看看他们的近况。

2022-10-3 · 1 分钟 · Atom.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