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Z教会牧师和传道人的信
前言 从去年底开始,经过热情洋溢的小Y(弟兄)引荐,我参与了Z教会的2次线下活动,以及系列线上活动。起初接触基督教和圣经,是为了探索欧洲历史及哲学思想,也为了找到一个好的社交团体,并系统学习原版Alpha course启发课,做了上万字心得体会的笔记。照此继续下去,积极参与活动和热心奉献,即使没有成为虔诚的信徒,我至少也应该成为宗教的业余学习爱好者。 但是期间由于遇见了一些荒诞的人和事,我认为学习探索可以继续,和耶稣等古圣先贤建立连接,而不必与某个具体的教会和社会人产生关系,信(靠谱的)耶稣,而不要信(不靠谱的)人。因此我决定,从7月份开始不再参与教会的任何群体活动,并写这么长篇的文字向相关人说明情况,以免一些朋友感到诧异,我认为自己是认真并负责任的。 列举三个人和事的案例: 小C(妹) 和小Y参加教会活动后认识的第二位是小C妹妹,她启动了一个计划,请我们督促她早起上早课,约定早上6:30开网络聊天窗口,可是她可以连续几天都迟到。我说可以不必要执着于6:30,可以时间更改到7:00或8:00。但是她坚持自己设定的时间,还是依然迟到,于是又改规则,我要求交1000元押金,如果迟到一次就扣10元,可是依然迟到如故,甚至根本不出现,若加重每次扣款数额,照此下去很快钱就被扣光了。 我习惯早起的,无所谓谁和我约时间,但是她如此对自己提要求,一再失约,我认为是“意志力”太薄弱了,当然早起这件事并不算什么特别重要的,重要的是不能履约,这是信用问题。 我最后只好把钱都退还给她,告诉她在表格上做记录打卡的办法,自己监督自己,扣自己的钱,可以捐赠给教会或其他机构,总之要奖勤罚懒,要么就不要让自己玩这种游戏。 然后了解她有过抑郁症的历史,有长期服药,因此就不会对她有什么苛责,只是希望她别对自己太狠,适当放松一下,但是与社会人交往中是得准时履行约定的,希望一定要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壮,才能在这个残酷的社会里生存。 小K(姊) 和小Y参加教会活动后认识的第三位是小K姐姐,听说我们刚来京准备找房子长住,小K很热情地多次邀请我们去她家住,某天我们选址看房子,然后就寻到她家去了,觉得她家像个大仓库,连个坐的地方都没准备好,也没有床,她说要上班,晚上还要去参加教会活动,要去医院陪护绝症病人,总之每天都太忙所以没收拾,我们听了肃然起敬,这就是当代特蕾莎修女在世啊!然后我们就帮助收拾了一下,有个地方可以坐下来谈话的。 若给小K发微信,发现大部分时间,她的微信窗口提示“该用户被禁止发言”,她申请了多个微信号,第二个,第三个都是这样被禁言的。说了什么话?才受到这样的优待?然后逐渐知道,她经常喜欢讨论一些网络上不和谐的违禁话题,随时在骂,我说如果有什么故事写下来,别光口头上说吧,但她不会写,就是继续在微信里谈论,确定她的手机信息时刻被监控了,然后导致我们微信也不敢加。 她分享了已经去世的母亲的病痛,破裂的婚姻,我们深表理解同情,她还有一份不错的国家公务员工作,但是很少去上班,她谈论最多的就是关于信仰,自己都照顾不好,总想着怎么帮助和照顾别人,好像只有信仰才能让她生活变好,对我们谈话都是和颜悦色,谈起社会都是紧张愤怒。 这样的朋友,确实是好人,但对于某些表现也只好敬而远之。有一次她和我们逛公园,被一群10个警察便衣拦下来,扣下身份证查水表长达5个小时,犯了什么事?差点被送到局里包吃包住了,我人生头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 过了半年之后听说她搬家了,又约了来访,再次到她新住的房子,依然像是一个大仓库,也就是过去至少一年多,她都是生活在仓库里,可能过去多年生活都是一团糟。面对这样的朋友,除了安慰几句,不要愤怒,好好工作和生活,我们能怎么办呢? 下面这位小Y是我到Z教会的领路人,我想重点介绍一下,也请大家帮想想办法,对于这样的复杂情况,该如何处理比较好? 小Y(兄弟) 1. 大力推广并标榜素食者,却很快转身为肉食者 初次和小Y认识的时候,他强调自己是素食者,说他正在筹备拍摄一部素食纪录片,像好莱坞大导演卡梅隆《游戏改变者》那样棒的大制作,我最喜欢和有理想的青年打交道,因为我做了多年农业食品项目,手上有大把的项目案例和素材,我们颇能聊到一起。 不久,他经常和我们讲基督信仰,引荐我们去Z教会参加活动,在过年前的一次大型聚会上,W牧师说小Y长期特别坚持向他公开推广素食,说明素食对自然生态和人类健康的各种好处,牧师也在努力尝试是不是这样的,我们现场百十号人都赞叹这么优秀的小伙儿并向他致敬; 对自己各方面要求这么高,如此优秀的人才,拉到一起来合作共事,肥水不流外人田才对啊!之后,我只要有什么好的项目机会和工作都想着他,愿意贴上自己的精力陪伴成长,运用我们的IT专业背景的优势,给他积极提供网络技术支持和服务,希望他能实现理想。 因此,我于7月把小Y拉到我正在参与的一个知名的创业公司,在给领导和同事的推荐信中,特别说明小Y是一个“有信仰的坚韧素食者”,并口头和同事讲了两遍,意思是希望单位食堂能给他一些特殊照顾。来这里入职当天,我请他的第一顿饭时,他却要求吃烤肉,我的心态是非常开放的,当然没意见,我乐呵呵地奉陪。 (后话:让其他知道推荐信的同事作何感想?怎么看待我?怎么看待我的推荐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无比诚实,标榜为素食者,一旦吃起肉来,还吃得那么欢,这种言行不一致的吃相不觉得难看麽?) 通过这一小段时间近距离的相处,发现小Y的特点首先是“多变”,缺乏成熟稳定的想法,我甚至怀疑再往后,他还能不能坚持基督信仰?是否还会做饭前祷告?当然,我们都理解人的饮食习惯会变的,生活方面还不算什么大问题,后面陆续发生的一些职场上的事,就让人感到难堪了。 2. 改变约定的工作计划,做自己的独立事业 我做了工作方案,在小Y来之前和他交谈多次关于团队分工职责,他确认后才通过我推荐进入,老板也在全员会议上公开宣布了这个网络媒体团队的存在。我们约定的工作职责,按轻重缓急的优先级排序如下: 第一. 成为IT团队一员,协助我们做网站,提供所有的图片音像资料整理和制作; 第二. 与外部的影像媒体制作方合作,在中间协调组织工作; 第三. 写影像专题项目方案,执行日常拍摄制作任务; 可是,他刚来跟我只干了几天活儿,拍了一些老照片和资料影印件,一堆资料乱七八糟丢在那里就不管了,我提示他好多次,在共享文档里整理一下,查看了几次还是没有整理清楚。而他整天沉迷于翻看公司内部编印的材料,好像没空搭理我,于是我只好自己去动手做扫尾工作; 过了几天,他又说想学编程,跟我们干IT,于是在上班时间看了几天编程类的网络公开课,我亲自告诉他不建议转行业,可以一专多能,先把自己本职的专业用到极致才好;我把很多工作安排已经写到工作组的共享文档里,说明要根据计划去做,他好像不太知道上班时间要做什么,继续不搭理我,照常在上班时间整天翻看各种图书资料和网络信息,公司是鼓励学习的,他能在短时间内看那么多公司资料,大家对他欣赏,但是大部分时间干着与本职工作无关的事情,抛弃约定的协议就违反了基本职业道德和规则,当时我有意见,但是没当面说出口; (后话:请你是来工作的,不是请你来读书的,请根据公司实际需求去工作,要读书可以自己回去读,你没这个职责义务,也没人跟你提出这个需求,即使九年义务教育也要给学校交生活费和学费是不是?没必要耗用公司的资源整天在那里读书。所以,搞清楚情况,在这里到底是干啥来了。) 再然后,他离开集体办公室我们旁边的工位,整天把自己关在一个独立的小会议室里,只有某些活动需要拍摄时,叫他才出来一下,问他在小屋里干嘛闭门不出,他说为了写拍摄proposal(方案),防止被人干扰而需要一个独立环境。除开老板有一间独立办公室之外,其他人都是在公共空间办公,他是唯一要单独工作间的; 总之,他很少出来融入集体,不主动找人谈话交流,也不出来运动。在公司里认识几个人?叫什么名字?是负责哪方面职责的?这方面他可能也是空白。邀请他早晚餐后一起散步或锻炼下,他不出来;邀约出来聊天,回复说忙 …… 和我们住一起的时候,他习惯晚起。他现在住的那套房的室友长期出差在外,他一个人独住更是经常可能赶不上食堂早餐;问他为什么晚起,他说晚上睡不着,可能有点失眠,原因似乎答不上来或不会告诉我们,总之就是某种焦虑。这很奇怪,90后怎么会焦虑和失眠?我这把年纪得面对多少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会这样,不懂他焦虑的原因和理由。某次他说“觉得自己有罪 ”。我们理解小Y可能因为虔诚的信仰所致,属于内向性格,才会自我封闭起来有些抑郁,我是有些担心的。 你不找我,那我就主动找你。经过几次找他聊天,并询问“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做网络上的媒体影像内容?”,最后,他说出真实想法,他不想参与当初约定的工作,也就是他不再属于我们团队,他说自己要独立组建拍摄团队,并提出一个大计划,给公司创始人做一部大制作的纪录片,拍摄需要3年,后期剪辑制作也要1-2年,总计4-5年的周期,需要公司每年提供资金约百万,因此他在紧张地写proposal; 大多数人认为做日常的短视频拍摄记录重要,我则认为要从短平快最简单的录音开始做起,他认为我们的要求太low了,只有大片才配得上本公司老板的社会名声和地位。想干大事并树立高尚人生和远大理想没错,但是给自己贴不少高大上标签,与现实能做到的差距过大,显得好高骛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为什么不顾公司实际需求,不看当前条件情况,不从一些小事开始做起呢? 当然,只要是好的想法我们都应该支持,他说明白了自己要独立干事业,尊重他的决定,赞赏小伙子很有理想和追求上进啊,于是我就不再找他去干之前约定的工作。所以也很少人进小办公室去打扰他独立思考和学习,基本上只有在用餐时见过他,或有时他出差几天干些自己的工作,因此我们很少见面; 但是,2周,1个月,2个月过去了,他还没把proposal拿出来 …… 国庆放假之后,仅仅在就餐时见过一次,然后听说他在外出差,准备过来和公司老板谈他的拍片计划。 由于他不会主动和我讲日常动向和工作内容,我就请他向另外一位(资深)老同事讲,由于该公司一贯比较“闲散管理”的工作方式,这位老同事也并不常过问。 但是其他人都把小Y当做我的团队一员,管后勤和行政的同事会经常向我问小Y的情况,每次我都说不清楚,我得一再解释,他现在不是和我一起的,他的工作范围和行为不归我管。但确实最初经我写的推荐信介绍过来的,工作和住宿由我来安排,相当于我个人信用做担保,因此负有一定的责任,有必要了解他的动向和想法。 由于我们加入的是一个初创公司,各方面的管理规则和制度还不完善,公司里不能长期有人占着一个位置,消失一阵子后又时而出现一下,却很少人知道他在干嘛。我很担心万一出现什么问题,要我和公司担责怎么办呢? 解决办法是,如果他继续在这里工作,他有必要和多个相关负责人说明或公开声明,他是独立工作并替自己负责,直接向他的上属主管汇报,其他人不能再通过我来询问他的情况,以免大家误解我们之间的工作所属关系。 3. 排斥、否定和拒绝其他媒体合作方 根据我和小Y预先约定的工作方案的第二条,只要是和影像拍摄制作有关的外部合作事务,都会通过他与外部对接。 第一个接洽的意向合作方是CCTV某频道导演,由于是公司老板的朋友,我们来之前几个月就预定要拍摄一个公开课。小Y来之后,于是这个工作转交给他来对接,我和这位导演初次电话沟通,小Y来晚了,只听了电话下半场,他好像很激动当时手就抖起来,我还想说别见到大导演就兴奋成这样吧。没想一回到他的办公室,就骂起一堆脏话,说导演摆在这边的一台大摄影机是垃圾,不想掺和跟他做什么片子。 我赶紧解释给小Y听,那位导演并没有想拉他入伙,人家没那个意思,误解了,别想多了,然后他才平静下来。 第二个接洽的是梁冬,一年前他就预约来访本公司的创始人,直到最近双方才约上见面,梁老师很有诚意地说想做一次采访,他制作的《觉者》系列纪录片已经包括了凯文凯利、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蔡志忠、松下幸之助等世界范围的商界、文化、哲学、教育、公益等各界知名人士。于是我又找到小Y,说明“梁老师这样有上千万粉丝的媒体大咖”的合作意向,具体工作方案和对接要靠他,准备推送梁老师的工作人员联系方式,他回了一句“粉丝量的数据都是假的…… ”,还是没兴趣参与,他坚持自己的纪录片的大制作计划。 我当时不知道说啥,离开他办公室后,我才想起来:出于好心,我本来想把这些大咖和老师介绍给小Y,交往中也能学到一些东西吧,不可能什么都学不到,将来或许能介绍些工作机会和业务。即使不想干,不能合作也没关系,干嘛直接否定人家的水平和能力呢?别人都不行,就你行?你这么能干,咋不上天呢?鄙视这个,看不起那个,怎么不掂量下自己有多重份量?这不是狂妄自大,自以为是吗? 经常排斥和否定别人,就是拒绝学习,阻碍进步,表面不阳光,背后很阴郁,总之经常闷闷不乐,把各种情绪带到工作场所。 在这里2个月了,他整天把自己关起来,干了些啥呢?消耗公司的资源,干自己的事情,“以自我为中心”,“逃避”不愿意面对的现实,拒绝沟通,通过“暴力对抗”的方式解决问题,如此自私,有这样的道理吗?个人想干的事情,是不是公司目前最迫切想要的?不去了解人家想做什么,双方的需求拼不到一起,怎么出去与人相处,合作共事呢? 我是影像行业的外行,不知道如何评估谁做得更好。如果瞧不起CCTV官方影片风格,梁老师那边应该入得了“法眼”吧?数据是假的?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诽谤了。如果你认为自己做得更好,就拿出作品看看,至少这两位意向合作方都是有很多作品,即使他们的质量不如你,但是有大批量受众喜爱。你有什么好拿得出手的作品?能有点自己的东西吗? 我们发现小Y连吃饭的家伙都没有,工作必需的好用装备怎么能缺?包括剪辑制作的电脑、拍摄的灯光和摄像机等器材等。剪几分钟的影片,他的电脑就不能用了,跑到朋友那里借用电脑,然后又借相机和支架。我说公司会购买的,但是资金尚未到位,需要自己先克服一下,于是我提出购买一台苹果用于剪辑,大概12000- 15000元,我出一半的钱, 他出一半,工作2-3个月后电脑就完全归他了。他又拒绝了,宁可跑1-2个小时以外地方找朋友借用,然后发现他经常找别人借。 我不清楚他拒绝买电脑的原因,是买不起吗?若公司不报销,5折拿到一台自己的设备,也不亏啊,即使不给公司干活儿,自己手头不也得随时备一台能用的机器吧,为什么靠公司提供呢?每次接一个活儿都要公司提供设备,或找朋友借吗?所以,我理解不了这种必需品的保障是借的或等靠要的行为方式。 如果人家来拍片,我希望他别到时候给合作方摆着冷脸,这让公司难堪,这就是俗话说的“吃饭砸锅”,商场上都是互相信赖才能生存的,经常不给人好脸色看,不服可以独立,没必要依附任何人。 4. 经常生气、愤怒、苦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