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改善程序员的生命质量?

尽管身家百万千万了,中国大多数程序员并未因经济能力出众而改善生活质量。 这或许是我的错觉或偏见,他们大多人有着屌丝一样的邋遢造型,在996没日没夜干活的间隙,迫不及待地补充路边摊的垃圾快餐,10几块钱一份(现在涨价了),或通过外卖送到门口,这群人面临很高的健康风险。这番话可能会招骂,我本意并非为了黑化这个群体,而是就事论事,找找解决方案。 最近,我们的朋友陈皓(左耳朵耗子)心梗离世,正当壮年和事业高峰期,这些年也听到很多类似的案例,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话题。 想起曾经在中国的同事们,程序员只要在互联网大厂稳定地待8-10年以上,基本人人都身家数百万至千万,有的人混到联合创始人或副总,随着资本收购和上市,吃一波股价的红利,身家过亿的人也不少,妥妥的中产以上的阶级,怎么会命运苦憋呢? 果真如大厂邪恶的HR们说的“结构优化”,不断淘汰旧的人矿(渣),并通过校招来补充新的人矿。让人不理解的HR市场,互联网大厂的白领35岁就该退休了,怎么就从脑力劳动变成了体力劳动?农民工还能干到60岁以后呢,从职业寿命方面比较,码农还真不如农民工。 为何没有改善 互联网从业者(尤其程序员)的薪酬相较社会平均水平高很多倍,可能高收入掩盖了高风险的事实,犹如赌博的“愿赌服输”的心理,或投资的“高风险高收益”心理,尽管每年都有死亡案例的报道,依然没有引起社会足够重视并改进这个问题。 为什么人生得到一件东西的同时,就必须失去另一件更重要的东西呢?其实人生是可以平衡和兼顾的,如果不行,那就必定是思维误区。 如果作为精英阶层尚且如此,那么普通大众如农民工则更凄惨,更得不到正常的社会劳动和福利保障。 若当事人都不关心自己的福利,那么官方更不会关心这个普遍的社会问题,也就意味着该题无解了。 当有人说要关心程序员的时候,首先说这话的人应该掂量一下自己的综合实力,是否能达到程序员的普遍生活水平?否则“关心”的话未免显得有点虚伪,或不适合他/她的社会地位和阶层身份说得出口的。 程序员并非弱势群体,其普遍经济能力和物质生活水平很高,他们完全有能力照料自己的健康和人生所需的一切,所以主要问题在于他们是否关心自己,而旁人只能叹息一声“这么好的经济条件,却换来这么糟糕的生活”或“一副好牌给打成烂牌了”。 相比较而言,农民工、农村贫穷女孩、留守儿童、孤寡老人、农村守活寡的妇女才更需要社会各界的关心和外援。 调查报告 目前网上能找到《中国互联网从业人员健康状况研究报告》 发布于2007年或更早,每年都有报道因健康原因导致的事故,包括自杀、癌症、心梗等,其中心梗在20-40岁的人群中成为较高死亡风险。 类似的健康调查报告、IT人猝死案例和数据非常多了,那么就不必要再做网络问卷调查,每个从业者自己或朋友圈都有案例,主要涉及如下方面: 工作时长 996、每天超过8小时 健康问题 心理:*** 生理重症:猝死、癌症、心脑血管疾病; 生理轻症:痔疮、肠胃病、肥胖、三高、颈腰椎病、近视等还算是人人都有的小问题; 生活习惯 下班后,依然习惯躺在椅子上打游戏,或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即使自己创业,程序员和互联网从业者依然保持996和整天静坐在椅子上的习惯。 996.ICU 和内卷 996.ICU 996.icu 话题风靡一时,主要关注的是超长工作时间和职业病,至今中国的《劳动法》对此没有形成强力执行的保护作用。 996.icu 前端网页很久没有更新,可能这个风口过去,不再有很多人关心这个话题。 而新的“内卷”话题出现了,也就是中国特色的人力资源竞争,中国法律不会干涉这种恶性竞争,欧洲或德国不一样,警察和法院会敲门,要求公司纠正这种违法行为,否则罚款或关门。 中国乐于见到这种内卷,政府免责,问题责任完全被归咎于劳动者自身,活脱脱的丛林法则。 马云曾公开称996是“福报”,在疯狂内卷的市场中,马云说得也没错,因为很多人想996而苦于没机会,求之不得。如果你不想996,有的是人想996,你不干,总有一大堆人想干,而且人力成本还更低。 程序员的特征 以下说的是普遍的中国程序员的思维、行为特征,不代表少数个例。 封闭、单一和保守 上帝给他们打开了一扇窗,同时关闭了另外一扇。 打开窗:他们安静、专注、聪明,能够掌握高深复杂的计算机语言,成为社会精英和高收入阶层; 关闭窗:他们大多性格内向、不善言辞和社交,远离人群,习惯封闭的小圈子里玩; 这导致他们喜欢宅在家里,虽然掌握远程工作能力,最有资格和条件移民移居到海外,但是很多人却不太容易搬家到一个陌生的社会环境中。 我曾经在乌克兰听到过不少这样的案例: 苏联时期施行计划经济,良好的科学教育培育了大批工程师,据说这些男性主导的工程师们大多不会做基本的家务,很多人连一双袜子都不会洗。 苏联解体后,这些人失业了,有一些人得到国外的聘请就离开了乌克兰,而大量的高科技人才随着国家社会走下坡路,下半生在酗酒和烟草中穷困潦倒度日。 失去了科技工作,他们便什么都不是,别的啥也不会啊,也没有能力承担基本的家庭职责,于是乌克兰有大量破败的单亲家庭,80-90年生的两代人所受的家庭教育于是非常糟糕,几乎继承了父母的失败婚姻,然后学校教育也同样糟糕,甚至不及他们父母在前苏联时期的教育水平。 因为他们被计划体制培训成了单一思维和单一能力的“工具人”,虽然美其名曰工程师。 程序员们是否也被资本培训成类似的单一功能的工具人呢?他们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吗? 外向、全面和开放 另外一种就是独立开发者和创业者,天生的独立人格或野心家,他们依靠高超的技能创业,无论是靠细水长流的订阅,还是拿到投资,或成为坊间媒体报道的技术网红。 他们不少人充分发挥了“狼性文化”,参与残酷的资本市场竞逐,左耳朵耗子就是这样逼迫自己,从“封闭的性格”走到“开放的性格”,这肯定要付出常人难以忍耐的困难。 大多数程序员肯定不是这种创业者“开放的”特征,这似乎不符合写代码的天分所需要的性格。 在疯狂的角逐中,不断有人玩命。 创业需要天分、疯狂、刺激,大多数人是不适合创业的。 若培养业余兴趣爱好则是绰绰有余的,例如一些到欧美的朋友,有一大堆爱好:有改装房车的、弹手风琴的、钓鱼的、玩铁人3项的、打猎枪和弓箭的、练空手道的。。。。他们交往一大堆的跨文化背景的朋友,对生活感觉很满意。 绝对不像是我周围遇到的那些程序员,无论普通员工还是老板,人人都觉得很苦憋,中国式的悲情。 当然资本依然控制着市场,决定着大多数人的命运,甚至还有人信了“DS深层政府”阴谋论。 相比较而言,在海外的这些程序员的生活是令人向往的,生命质量更丰满、全面和开放,以及更多掌握自己命运的机会,没有沦为完全的“工具人”角色,这才像个人生。 程序员的形象被媒体娱乐化 由于很多程序员性格自闭,他们也许适合做计算机系统架构师,但不一定适合做人生的架构师,尽管他们消息灵通,也不乏远见和眼界,但他们不一定会在家庭和人生的重大事务上做出正确和有利的决策。 反正程序员只要专心写代码,好好赚钱就可以,带领家庭发展方向的领导职责可能要落到配偶或父母身上。例如:家务管理、移民或移居、投资、孩子教育等重大的家庭责任方面。 依靠配偶和直系亲属,任何其他人都不能替代,如果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那么他们就是幸运的,不但能干到70岁退休以后,成为真正骨灰级的程序员,而且身体健康和生活满意度会很高。 我们遇到不少人虽然掌握翻墙技能,在网络上和同行吵架,辩论和打打嘴炮还可以,现实世界中的行动力却不一定能与嘴上功夫匹配。而不少家属却完全生活在信息茧房或平行宇宙中,眼界见识与普通人无异,这也让他们普遍心态上很着急,因为在家庭氛围中缺乏信息堆成交流的亲人,这相比其他不会上外网的普通人增加了更多的生活焦虑和烦恼。 某种程度而言,程序员的社会形象被媒体过分神话或娱乐化,其实他们大多生活在虚拟的电脑屏幕的两维空间中,唯一的长板是造币能力较强,其他方面与常人无异。 如何解决问题? 健康学习到150岁 - 人体系统调优不完全指南 Human System Optimization 人体系统优化,这篇标题很宏大,比较全面地通过现代科学讲解,作者是一个很懂科学养生的程序员。 ...

2023-5-28 · 1 分钟 · Atom.X

乌克兰留学生、美甲和硅胶娃娃生意

为什么要远离教会?系列之2 这是教会的人类行为鉴赏案例 乌克兰学生 第一次去华人LC教会,就听人给我介绍说,还有一个叫ZY的伙计也来自乌克兰,他们问我认不认识他。 我回应说,在乌克兰我几乎不参与任何中国大陆人的圈子,即使到了欧洲,我认识的华人也很少,在游历过20多个国家后的经验显示,中国大陆人有很多做诈骗和灰黑产生意,在乌克兰最流行的是女人皮肉(色情)和子宫(代孕)生意,我不屑与其为伍,对乌克兰华人群体免疫了。 买文凭 后来在教会碰到ZY,聊了几句,河南人,30岁左右,肥硕丰腴的体态和举手投足之间,显示他生活还比较阔绰,至少没那么缺钱。他自称是学生,专业不详,他没透露学习计划,或他尚未有计划,刚去乌克兰上了个语言班,就遭遇战争了。 30岁去乌克兰留学?开玩笑嘛!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读书的料,乌克兰能有读书人么,如何混到乌克兰的学生证和学籍?我敢打赌,他们8成就是通过我的前合伙人Y老板等人购买的学籍文件,若赌错了,我也公开承认道歉。 中国人大量购买乌克兰文凭的事实,我是有铁证的,当时我还通过律师起诉过Y老板,他是基辅最大的学历批发商,详情可以查看我的博客文章“乌克兰大学文凭含金量远超东方大国”,我们都很清楚乌克兰留学是怎么回事,因为战争和腐败低效的官僚系统,让他逃过官司一劫,不过后面我还会继续起诉 - 把他干回姥姥家。 同在一个屋檐下,多聊聊也无妨,很快这伙计就暴露尾巴了,确切地说,他非常张扬地竖起尾巴在教会招摇过市了。 难民、不工作、领失业金 通过教会兄弟引荐,给我们新来的人介绍工作,其中一家华人G先生的电商公司,当时在圣诞节和新年期间,仓库和办公室都缺人手。我参与应急,前后一个月,把活儿都干完了,我告诉教会,只要能在当地生存,什么活儿都可以的,包括扫厕所,新来乍到,不挑剔工作。 ZY当时比我早先一步去G先生的公司,在那几百平米的地产界劳斯莱斯级的豪宅里,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高谈阔论如何才能赚大钱,看起来像个商人。他说目前自己住的房子只有30多平米,羡慕起G先生的豪宅,不满意现在的住房,也想换个大的好房子。 过了不久,我们听说ZY是通过乌克兰学生身份,申报了欧洲的难民居留身份,与本地人同等待遇,领着失业金,他当时住在独立的30平米房子,也是政府福利分配给难民的。他的居住条件比我们初到欧洲好太多了,我们曾经10多人挤在一个50平米的小公寓里。 他借用G先生公司的关系办了一些居留和工作相关的文件,方便到外国人管理局交差,但他只在仓库干了几天,然后就离开了,而没有留下帮助公司渡过新年难关。 我问老板G先生,欧洲人口稠密,为何招不到人?他说已经尽力招了,本地人和难民都不容易招,因为可以领到失业金和社会福利,不干活儿都有钱拿,谁还愿意上班呢? 前几天招来的阿拉伯人,和我们一起干半天就不来了,他们每个小时出去休息、抽根烟喝杯咖啡,新人需要培训,工作不熟练,效率低,弄错了造成损失,也不好扣除工资,还不能训斥,担心他们不来了。 似乎老板处于弱势地位,总有各种为难,因欧洲体制遏制资本,就业环境对社会底层和打工人比较友好,且G先生是比较心善的基督徒,没有其他华人老板那么黑心。 但难民身份必须具备一定资格才行,此外还需申报个人家庭资产,ZY在有良好的家庭背景和资产的情况下,如何拿到难民福利金的?若虚报个人资产,这就构成欺诈或违法犯罪。 当时我们在电商仓库里的薪资水平,一个月近3000欧元,交完各种苛捐杂税,扣掉生活费和房租,只剩下不到1000欧,但我们已心满意足了。 谈及未来的职业,ZY说他河南老家在城里还有2套房,可以让父母把房子卖了,在海外做生意,不愿意给别人打工。他清楚地认识到,普通人在欧洲很难赚到大钱,他需要的是大钱。 他还想在战争期间去乌克兰做自媒体,他认为在乌克兰相比欧洲更轻松赚到每月3000欧以上,听到G先生公司有工作,他只是过去看了一眼,电商仓库的那些脏苦累的体力活,似乎不适合他的身份,根本看不上辛苦钱。 他没有外语能力,无论英语、俄语、乌克兰语、还是欧洲当地语言,一样都不行,也没有其他特别专长技能,在国外几乎不可能找到什么好工作,但他家里有蛮不错的条件,支持他出来闯。 最终他没有去乌克兰做自媒体,而是选择了更轻松的捷径 – 和乌克兰人结婚,通过家庭关系绑定,获得踏踏实实的难民身份和社会福利。 教会、结婚 不久他带着一个乌克兰妹子柳妲来过教会几次,但妹子当时住在另外一个国家捷克,距离我们在欧洲中部城市得坐一整天的长途车,此前在乌克兰时,他通过耶和华见证人教会认识妹子,他说这是教会吸纳单身男信徒的福利,于是有女孩陪他聊圣经,相当于教会标配的“信教送老婆大促销”活动,ZY嬉皮笑脸地说这相当划算,性价比超高。 但这边华人教会劝告他,JW耶和华见证人教会是异端邪教,别再联系JW了,不知道这个关系后续如何处理,因为乌克兰妹子要么根本没信仰,要么属于东正教或JW教会,肯定不属于华人教会。总之,他通过教会白捡了一个老婆。 每次见到新人加入,教会所有人都很开心,社区需要新鲜血液和生机活力的年轻人。且两人看着真滴很般配,体态都相似,圆滚滚肥嘟嘟的、长相颇为喜人。毕竟年代不一样了,现代战争难民,不一定就必须是面黄肌瘦、体态孱弱、营养不良的样子。 当时参加青年小组聚会,常常见到这样的场景,如果说教会场合神圣、庄严肃穆,危襟正坐也太过于严谨夸张,但大多数人都恭敬地坐着学习圣经,认真思考或阅读。 唯独ZY这哥们儿例外,带着刚认识不久的妹子柳妲,一对肥仔陷在沙发里,露着圆圆肚皮的游泳圈;有时斜躺在沙发上,妹子把手放在他裤裆大腿根里,搂着妹子的腰,挽着热恋的手。跷着二郎腿、纯白耐克鞋、崭新干净的衣服; 这个舒适松弛的场景,与其他人努力奋斗却寒酸瘦弱落魄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以至于我总有一种错觉,难民和普通人的位置被上帝的手颠倒了。 面对周围一圈大约10多个人,他丝毫不觉得有坐姿和体态有什么不妥,可能基督徒碍于情面,也不会公开说人长短。 据说自小他们家就是基督徒,是很多年经验的资深信徒。圣经读到哪一章节,我们很快就翻到,并且读出来,这哥们儿必须请旁边人帮助翻书,才能找到轮到他要读的章节,妹子不懂中文,只能在旁边看着。 他不像我们其他人每天都赶时间去工作和上学,每次聚会他都和人说想结婚,还找牧师谈过,然后他回了2趟乌克兰,并经过妹子所在的捷克,办理结婚手续等很多文件,此时是2023年中期热战正酣之时。他毫发无损地回来,并带回一个老婆,没有被炮弹击中,我们都感到很神奇。 这伙计的脑子是很活络的,聚会时大家七嘴八舌说“在乌克兰,只要花钱就能办,一切皆商品”,娶媳妇就跟花钱买东西一样,包括他新办驾照,聊到这些的时候,他洋洋得意夸夸其谈,丝毫没有羞涩和怜悯之心,这种价值观居然能在教会的严肃场合公开分享?坐旁边听着,我感觉真是开了天耳。 再不久,他就把妹子从捷克接到欧洲大陆中部来同居了,通过和乌克兰人领结婚证,换一个60平米的大公寓,还是政府提供的房租,两人都同时领失业金,然后慢慢学当地语言,不着急去工作,享受欧洲当地人标准的社会福利。 熟悉欧洲的朋友知道,捷克及周围国家是比较魔幻的,成人动作片数量位居全球前列,毫不夸张地说,站在布拉格大街随手都能招呼到一个拍片的人,我在离开乌克兰时,途径捷克斯洛伐克的路上遇到的第一个同车的姑娘,她大大方方地说从事该行业,丝毫没有羞涩感,不过她是平台运营人员,而非动作演员,应该算是老中医临床阅片经验无数了。 如果把老婆留在那种地方,确实是一大隐患,ZY同志是很英明的,不然很快就头顶一块绿油油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结婚后,再也见不到他们来教会,可能度蜜月去了,人生得意须尽欢,享受生活的乐趣,我们整个教会社区都祝福新人。 此时在平行宇宙里,我们还有一群打工人和老板G先生们还在公司加班加点埋头赶工,若不是法律强制,我们宁愿在仓库和办公室里过夜。 留学生、公司老板、打工人 我还在不同城市遇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和打工人,当时我就感叹大家真不容易,无论学历背景如何,无论是开公司的老板们,还是即将踏入社会工作的学生。 G先生他们这批80后老板,虽然公司做大了,但他们不到四十岁,头发几乎都掉光,满脸疲惫,欧洲本地员工都不加班,但老板得日夜殚精竭虑,他说,为了承担社会责任,提供更多工作岗位和多缴税。 在青年聚会小组里,大概7成都是学生,2成未成家的单身打工人,所有人都整日忙于考试、毕业设计、实习、上课,很多学生还要打零工维持生活,所以在聚会上总是有人迟到,因为下班晚,还有人早退,因为赶着去上课或再打一个短工,所有人都忙着生计和学业。 来欧洲上学的留学生们,大部分家庭都不是很宽裕,大家就是冲着免学费和低成本来的。所以,青年组的聚会用餐也略显寒酸,学生和打工人尽量挑选二手店,衣服大多也显得比较廉价甚至破旧。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个香港人兄弟Edwin,他在欧洲读书8年,完成化工硕士学位,由于欧盟环保要求,官方对化工业紧缩扶持政策,导致他就业有问题,毕业即失业,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于是他预备读博士,但是大学又不给科研经费,家里条件也很困难,他若要继续深造,在兼顾学业同时,得自己想办法维持生计,他经常去打零工,身上总是脏兮兮的,鞋子和衣服也破了,生存状况堪忧。 他当然很焦虑,有段时间贫病交加,困难重重,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官僚体系又在折磨着他,还有3个月学生签证就要到期了,但是签证和读博的经费,两样都还没着落。 境遇如此不堪,即使持有珍贵的英国护照,他也不得安身立命,但他的精神状态较好,每天都拼搏奋斗,努力工作和生活,时常找我吐槽解压。 还有一个在欧洲读完医学博士的D姐姐,她目前在大医院工作,薪资4000,她觉得养一家人捉襟见肘,上班面对一堆病人,还要做科研发论文,每天都很焦虑紧张,中午吃饭时间都没有,累得生病,长期服用胃药,她和朋友打电话发了很长的牢骚,她说想休息了,要么也报个难民身份吧,很羡慕难民可以不工作。当时在火车上,整个车厢都听到了,不过她说中文,老外不懂,我递给一个耳机,提示她小声一点。 而我自己呢,也是和学生差不多,因为瘟疫和战争等不可抗力的挤压,公司几近破产,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以前我未做过体力活儿,眼前为了生计,必须去打零工,不嫌脏累。 我完全没考虑要赚多少钱的问题,只想着先稳定安顿下来,渡过瘟疫3年能活下来就算成功的,到一个陌生地方能生存就好,减少财务损失,尽量弥补此前经营的亏损漏洞。 我们是普通人,只求健康和平安,不敢也不能有更多奢想;ZY是难民,想要的是大豪宅、多赚钱、美女、享受生活。两者生存状态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将单独出一篇,介绍这些艰难求生的公司老板、留学生和打工人的待遇,真滴连难民都不如。 对比、讽刺、荒诞 谈到欧洲社会的现状,没有人能给政府好评价的,唯有难民给政府评价好,但他们没有投票权。我们都觉得社会不公平,包括开公司的G先生、留学生Edwin、医学博士D姐姐、等其他普通打工人,每个都会吐槽欧洲政府。 相比之下,类似ZY的难民们,轻松松就过关了,掌握移民诀窍的精髓,通过假文凭和学历,再结个婚,就可以和本地人一样享受平等的社会福利,不怎么费力的,干嘛还要工作、学习、奋斗呢? 这也是阿拉伯人和穆斯林,大量移民欧洲的最佳捷径路线,至于语言和职业能力,这些都不是起步阶段的必要条件,但是我们其他普通人都不行,少了一张文件或不符合法规某一条款,我们立即就被官僚机构给挡在门外。 ZY算是真正的人生赢家,他通过教会找到老婆并成家,得到牧师的祝福,有了神力加持的婚姻,连啪啪都是圣洁的,当然后代也能得到神的祝福,生活得安逸滋润,如此家族进入良性循环。 而同时在平行世界里,其他人拚尽全力,也难以获得合法身份 - 居留许可或工作许可,也就是当局签署的一张纸,说我们合法,我们就能待这里,不合法就要被驱逐出境,无论是博士学历或公司老板,国家体制对资本和技能傍身的打工人没有怜悯。 我们眼见着还有其他更多的难民,每天都衣着光鲜整洁、白鞋子,整天带着一堆孩子,推着婴儿车在大街上溜达,太阳底下草坪躺着懒洋洋,喝酒、咖啡、抽烟、嗑瓜子,这社会太荒诞讽刺了! Z先生 这也是一个抑郁症患者的典型案例。 他年龄大约40,来欧洲留学和生活,已经超过20年,加入教会超过8年,离婚,有个小女儿跟妈妈,目前他单身。他住在一个破败的公寓,邻居都是穆斯林,他形容邻居的体味尤其难闻,感觉公寓像个牛棚。确实,他的房子很凌乱,里面堆满杂物,像个仓库或垃圾场。 ...

2023-5-16 · 1 分钟 · Atom.X

纪念左耳朵耗子:让我们继续协作奋进

今天周一早上起来,我照例先查看工作群,我闻到一丝异常信息,MegaEase网页变灰黑色,很快确证了事故。。。 一时脑子有点懵,意识有点恍惚,不知道做什么,穿衣跑出去,到附近的教堂,一个人安静地做个祈祷,我想和皓哥继续经常对话,如同过去几年。 然后回来查看网络上,已经有很多网友在分享关于他的故事,他影响了很多人,也包括我。 我们的交往经历 2019年末,瘟疫封城 我从杭州去北京开会,因为突发瘟疫封城,我整天被困在公寓里有点难受,想着如果社会处于这种长期的封闭,我们该怎么办? 当时流行“远程工作”的话题,有一篇网络热文,左耳朵耗子的coolshell博客《MEGAEASE的远程工作文化》。 我想从过去10多年的农业实体经验逐渐转到线上,并具备远程工作的能力,MegaEase是我们在国内能看到的最佳案例,然后就经常看他的博客。 我和伙伴们认为耗子可以成为很好的师长和伙伴,得找这样的人结盟才行,然后就给他发邮件,大佬真就回信了。 三观契合才有得聊,我只是想找到能说得上话的人,环境太压抑。隔行如隔山,我们当时完全找不到共事合作的位置,没关系慢慢来,先交朋友,其他都好说。 2020年3月末,线下会面 都春天来了,已封城3个多月,终于在管控稍微松懈的夹缝中,我们在线下约见了几次,吃饭喝茶谈各种事情,有不少工作和生活的共同话题,可能大家都在房子里快憋疯了吧,他说我们是瘟疫发生以来第一个约线下会面的,很荣幸。然后一些变故,导致我离京,又返京。 大概8月份,他从大兴机场送走在京治疗的老父亲,然后带着妻儿驱车来看我们,还请吃了顿烤羊腿,他那天应该兴致很高,阳光灿烂的天气也是相当地好。当时我带着小伙伴在北京城西偏远的门头沟区给牟其中干活儿,并筹备去西伯利亚开发农业项目。 老牟团队的人对他也很有兴趣,我在南德的会议室里给左耳朵耗子拍的第一张照片,也是我给他拍的唯一一张照片,他不像是传统的程序员,挺擅长交流和表达,有布道师的感觉。 我经常凭着直觉力,喜欢不由自主地说话,也不知如何考虑别人的感受,反正是我是真诚的,也很中二,我觉得他很不健康肥肥胖胖的,于是我和他说“希望你能过健康生活方式”,他说“这是他个人的事,与其他人无关,生命不在长度,而在于质量”。我当时觉得,这哥们是个亡命之徒,喜欢冒险。 整个2020年,我过着动荡不安的生活,不能待在北京和杭州,更不可能在老家,几乎无处可去,被迫离开,不断迁徙,系列变故的缘由得另开篇说。 2021年4月,乌克兰的大坑 过完年不久,突然机会找上门,去乌克兰经营农场,就这样匆匆离开了中国。 漫长的旅途中,他来消息问我在哪儿,很意外,我已到波兰转机,预备在乌克兰待2年,然后跳板到德国。没几个人知道我已经出来了,并主动联系我。 其实,我当时对未来懵懂无知,人生犹如过山车,无法做规划安排,“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只是觉得德国是欧洲最强的,所以随口就说去德国吧,但是没预料到,不到一年后,居然以“难民”方式去的,我曾经开过玩笑说去德国做难民,真就实现了,期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故。 在这一系列的起伏动荡期,他始终和我保持联系,我想不起来还能和其他什么人能经常联系的。 离开中国之前,我写了一封“意外身故遗书”,托管给亲密的伙伴,在我的几个紧急联系人的名单中也有耗子,我想在关键时刻,他是极其少数可以和我说话的人,给予最重要的精神鼓励,或拉我一把。 世界运行在黑箱里,如果第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状况,那就能避开跳进乌克兰这个大坑,还没在异国站稳脚跟,我又得被迫离开了! 2022年2月24,流亡欧洲 爆发战争的当天早上,耗哥又是第一个和我联系的,询问我接下来的打算,我只知道当天的计划,完全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啊,我说先不要慌,原地安静待上2-3天,再看风向跑路。 我当时在中部地区,刚好是俄军从哈尔科夫往基辅行进的路线上,很快不到3天就打到我住的村子附近,外出的路被封锁,每个哨所都要检查行李,盘查的民兵端着枪满脸凶恶,说什么我也听不懂,破碎的路桥和被击毁的装甲车,一路都是噩梦 …… 然后几天我辗转到西部城市利沃夫,他在twitter分享了我的一条信息,觉得我危急时刻心里素质还行,应多分享一些动态,网友或许能提供些支持帮助,我决定先靠自己探路求生,如果实在不行,再请他帮我发求助信,还好我独立习惯了,去哪儿都能应付。 他让我路上不停给他发信息,和他说话,有什么问题,他可以远程协助。 艰险时刻,感谢有你陪伴! 然后,我随着难民队伍入境欧盟,免了几百块的签证费,但是进去之后被立即没收护照和乌克兰居留卡,也为后面我踩的一系列坑埋雷,真是亏惨了。 他让我写日记,把这些年的经历分享出来,认为我的一些做法值得参考借鉴,无奈我不善表达,文笔太差,很多观点也不迎合主流,发出来就要被网暴的,我不想和人争论,不公开。 他说等我博客内容修改好了,帮我推一波,但是还没等到他帮我推博客的这一天到来,有比写日记更重要的事优先去做。 流浪了大半年,路上很多文件也丢了,受咨询NGO和律师误导,我进入复杂的德国官僚办事程序,我即使已经获得工作和租房合同,但依然无法解决居留和工作许可证的问题,没有合法身份,也不能租长期的房子,几乎是居无定所的。于是我经常换住的地方,生活成本还更高,真做起了当初梦想的“数字游民”。 他经常和我说“尽快找个地方安居乐业”,不是我不想,而是外在条件不允许,我也不能再折腾退回中国,重新做professional recognition专业认可和申办工作签证。难民的福利不错,但我又不想和难民待在,高不成低不就,卡在很尴尬的位置上。 于是我准备找回护照等旅行证件,咨询如何退出这些复杂的程序,耗费很多时日耐心等官方给我答复,正一筹莫展彷徨无助时,他又时常发来一些消息。 2022年10月,Marketing怎么做? 期间为了节省生活成本,我在农场劳动换食宿,吃住行生活水平没有下降,经常各种奇遇,结交当地朋友,似乎到处游山玩水,没钱也过得很逍遥。其实我看着表面风光,苦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耗子可能有些羡慕我这非典型难民的日子,觉得还不错嘛,他几次感慨“我不善社交,创业苦憋,被技术死死摁在原地不能动,我脱离不了技术圈,你可真能闯,擅长探索世界,这样吧,你帮我打开欧洲市场 …… ”。 有人愿意给机会,那么我也不提什么条件,自知资质不足,只要看得上我,那就开干吧。就这样,我得到了一个非典型offer,有了一个继续待在欧洲的理由,若我不能在当地就业,远程工作就好,若没有更好的出路,也无所谓待在哪里。 在年初他就和我提出过做MegaEase海外市场,我不懂技术,不知道能做什么,客户在哪里?我先花2周搞清楚GTM(go to market)通用框架,他说“你是这个项目的owner,自由决定该怎么办”。 他的日程很满,也没有多少时间每天跟我说话,所有的材料都在网上公开,我自己查找,想办法怎么做,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聊几句或开个简短的语音,不在一个时区,对话有一茬没一茬的,也没有日常工作计划和目标,不搞KPI,这可能是受到37signals文化影响,他经常推荐看rework系列的书。 然后我加入MegaEase 工作群,觉得有点尴尬,我算是唯一的非工程师角色,毕竟职业背景的差异,工程师全部都用机器语言,没人和我用人类的自然语言扯淡,除了和他经常交流,不过还好,我孤悬在外也照样有自驱力。我不能“等靠要”,独立自主做事,无论如何,自顾往前走吧。 工作群播报每天不能上班的人状况,2022年12月大部分人似乎都被病毒阳了,每天都有人报告生病,耗子也有两周无法上线,我想糟糕了,对于科技产品而言,从事智力劳动的人是最重要的资产,怎么就疏忽了风险控制? 我说大家都离开高风险地区吧,他总是说等等,还有一些开发没搞完,关键节点上呢,他只考虑工作的事,不在意其他方面问题。 程序员都很聪明,但有时脑筋真是不够灵活的,经常讨论“病毒、核酸、阳了、吃药打针“这些问题有意思吗?不考虑怎么在物理空间上规避风险的问题,为什么不跑得远远地呢?打不过,你可以躲开啊! 2023年,寻找合作伙伴 我拿着MegaEase的材料,尝试递交给海外孵化器,他把我的名字和他并列写到商业计划书中,我从难民秒变科技创业新秀了,这剧情翻转得猝不及防。 通过创业的身份安顿下来,这是一种更新或更高级的玩法,感谢安排这种生存模式,不用打工了,我们彼此帮助,共赢! 一切顺其自然,3月开始找合作伙伴和用户的阶段,然后我参加了欧洲云展会,过去的这一个月找出一批中小型云厂商,和我们的市场需求和客户画像很匹配,皓哥说我找对方向,感觉对路了。而半年前我提出的市场计划,大多都是要被他枪毙掉的,眼看进度就要翻篇了,或许这算是一个小里程碑。 上周五5.12,这是他最后一次给我发信息,要我预备本周召集市场会议,周末他就没再回话。 悔悟和启示 我整个2022年在动荡的流浪途中,拖延了工作的进度,这是我的错误。 如果能早一点建立海外业务; 如果能早点安排好系列商业活动的行程; 如果能早点给他办下申根签证或欧盟蓝卡; 如果能早点让他离开那个压抑的工作环境; 将出现另一种完全翻转的境况,必然不会是今天这种结局。 如果 …… 如果追溯更早,我们算是阿里校友,偶然听过耗子的名字,但在职时并没有交叉点,没准在某个食堂楼道或内网里碰到过。 我2012年入职淘宝农业部门,缺乏耐心,只待不到2年就自动辞退了,不是主管和HR刁难我。我无能为力改进生鲜农产品项目,犹如耗子无法改变阿里云,理想抱负和现实差距太大,不是因为钱的事,眼不见心不烦,一走了之,可以理解彼此的遭遇心境。 后来反思,有些人天生不安分,好好的工作和福利不要,给自己找罪受,非得想要改变什么,还要得罪一圈人。 ...

2023-5-15 · 1 分钟 · Atom.X

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和安排?

为什么要远离教会?系列之1 J老先生60岁左右,扎根欧洲20多年,信主并加入华人教会LC超过10年,这是我遇到的一个典型案例,有一定的代表性,很多人都有和他类似的情况。 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和安排 他经常说 “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和安排”,将这句话挂成口头禅了,我认为这是误导人的。 尤其某次线上聚会读《以斯帖记》的时候,我就反复听他念叨着“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和安排”。 圣经上的故事,有很多确实是神安排的,但是很多事违反了神的意志,那就不能一句话笼统概括,把一切问题责任都归结到神的头上。 所以,他的这句话有明显的基本逻辑错误,长期经受这种“圣经解释”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可能精神不太正常。 按照以上“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和安排”的说法,很多说法就自相矛盾,解释不清了,案例解读: 耶稣被捕,门徒溃逃 十二门徒平时都很勇猛衷心,到了最后关键时刻,他们居然害怕了,为何突然变得“软弱”?按照以上“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和安排”的解释,耶稣注定要被捕钉十字架,不要怪门徒临阵脱逃,“软弱”也不该是人的罪孽,天亮鸡叫之前,彼得三次不认主,也不是他的罪过,因为这是神早已安排好的一出戏,耶稣也早已把这些现象预先告诉门徒了; 犹大卖主 那么更不要怪犹大,这是神的旨意和安排,选他背上出卖耶稣的黑锅,受人唾骂2千年,最冤屈的就属他,他招惹谁了?他干完脏活儿后,马上就醒悟了,当时就后悔,把30块钱退给犹太人祭司,并负罪上吊自杀,你能说这是他个人的邪恶导致对耶稣的犯罪吗?不是神力作用在他身上的结果吗? 最后晚餐时,犹大的心智不受自己控制,他只是一个躯壳,受到撒旦的安排,魔鬼强大的能力,人无能对抗,那么人何来罪孽之说?众生只是无能的傀儡木偶,一切都是鬼神操控的,应该找出幕后黑手,有罪的应该是“鬼神”,一切众生无罪,这种推断与“人的原罪论”又是矛盾冲突的。 罗马总督彼拉多 当时罗马统治以色列,在地方实行民主政体,彼拉多的老婆做梦,告诉他耶稣代表着神,彼拉多也不想得罪神,他和犹太人祭司长商量,建议放了耶稣,但是犹太人多势众,高喊着处死耶稣,却赦免放走了同时被关押的另外一个盗匪,彼拉多当众宣布此决定非他本意,为了撇清他和耶稣案的关系,还金盆洗手,意思是洗掉脏血;这说明彼拉多还是挺英明的,只是按照神的要求去做,杀耶稣的罪名不该安在他头上。 类似的案例还有很多,无法自圆其说,不能在逻辑自证,结论: “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和安排”只是个人习惯的错误口头禅,而非真理。 可能这是有共性的问题,很多自以为资深的信徒,将自己对经典的理解,对外说成了“神的旨意”,并阻止其他人发表不同(异端)观点,那是神的话吗?明明是他们个人说的话,却宣称那是神的话,拿鸡毛当令箭,难以服众。 错误解释圣经,假传圣旨,是重罪 在这种情况下,要么他们不是真地相信有神,要么愚蠢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严重性,否则他们不会“假传圣旨”。 过山车式的评论、情绪、攀比 聚会小组里,大家轮流发言,经常因为某个人的一句话,J老先生把人吹捧到天上去了,说一大堆的赞美词,表达方式很夸张,把人夸得无地自容;也会因为某句话,他把人贬到地狱,似乎对方犯下违法重罪,问题非常严重。 这让人总是感觉像坐过山车一样,你一会上到天堂,一会儿又下到地狱,基督教不是告诉人保持一种平和心态吗?他为什么喜欢操弄自己和别人的情绪的大波动呢?这不是有精神病吗? 曾经在聚会时,我说自己的一些日常习惯,例如写日志等,他马上说“我以前也经常写文章,给部长那一级别的人看的”,要比较一下谁的文章水平档次更高?这是喜欢和人攀比吗? 我完全没这个意思,日志是给自己的总结,我也习惯通过日志交友,便于互相理解,提高社交效率,不是为了显摆文学水平。 我说最近10年我几乎不生病,只有少数皮外伤,他就说“还年轻,就唧唧歪歪,年纪大了,你就不行了 …… ”,总之,他明显不太高兴,只要你过得比他好,他似乎就不舒服,这算是嫉妒心吗? 有些人讲话,感觉是在开玩笑,算作自嘲互黑,冷幽默之类的,大家也就一笑了之,可以理解,让人感到他本无恶意。但是同样的话,通过某些人讲出来,完全变味了,那种表达方式让人很反感,简单聊几句能把人吓跑 ~ 误解、乱下结论、禁言、反驳 感觉他大脑不是很清晰,有些稀里糊涂。 在与人对话时,他很急于发言,似乎很容易误解对方的话,还没听懂对方的话,就给人下结论,乱扣一些帽子,他说“你这属于什么问题,是这样这样的”。其实他不了解基本背景和事实,根本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甚至意思完全理解反了。 线上小组讨论中,J老先生还经常抢麦,一个人霸占着mic,滔滔不绝,停不下来,其他组员请求讲话,他似乎听不见,一个人自嗨得很。 针对每个人的发言,他都会做评论,类似竞赛的裁判,几乎没人与他争论,只有一个更年长的妈妈,偶尔会说几句与他不同的观点。 由于我进入那个教会不久,对很多人和事还不了解,刚开始我以为,他可能属于教会的神职人员,例如“长老”之类的,很权威和资深,比牧师资历更老,毕竟年龄摆在那里,有很强的话语权,霸蛮着教会“话筒”的权柄,其他人得听他的,所以只能他说,我们就听着。 后来我才了解到,他只是个普通的教友,喜欢以长辈身份自居,纠正一些晚辈的“错误认知”,并推销他的“真理”。 他还时常会突然打断别人的讲话“停下!这话题不能再讲了”,不允许一些人就某些话题发言,至于不能讲的理由,他没有解释,可能“违反圣经”的某些原则,或者政治不正确,稀里糊涂就这么暂停,然后就过去了。 他年纪大了,依然桀骜不驯,喜欢与人争论,他还经常和老婆吵架。他比较反对别人的观点,就直言不讳地跳起来批驳,这貌似也不是基督徒的作为。 如果说他是10年的基督徒,或许他信了邪教。 抱怨?不讨神喜悦 教会读经小组里,每个人都会分享一些人生经历,我当然也分享过去几年动荡不安的生活,从中国到乌克兰到欧洲。其中有一些奇迹,有好事也有坏事,还出现过一些比较好的机会,我发自肺腑带着感恩“天无绝人之路”。 不知何故,他当着众人的面说 “你不能抱怨”,然后他又单独给我发了一堆私信忠告: Atom弟兄,早安!如果我们正在低谷期,我们所要做的,不是诉苦,不是抱怨,相反,我们一定要珍惜这段时光,只有我们身处低谷,我们才能更清楚地认识到人的渺小与有限。 爱我们永不改变的神,他虽然没有应许我们不遇到挫折,但是,只要我们仰望神,我们的神必将出人意外的平安赐给我们! 当我们经历过试炼,我们会忽然发现,身处低谷,原来也是主赐给我们的恩赐,此时此刻,无论我们往哪里走,都是远离低谷,都是往上走。祈求神祝福你! 他还语音信息告诫我,“不要把一切不好的东西带到教会”,他不允许别人讲一些个人糟糕灰暗的经历,用他的原话讲“这是抱怨,不讨神喜悦的”,这意思是,教会只能报喜不报忧咯?这是什么傻缺的思维? 我搞不懂,耶稣不是说“劳苦担重担的人到我这里来”么?所有人都会分享自己遇到什么(糟糕)问题,并经常要为其他人代为祷告,或者有一些人愿意提供实际的帮助,到教会和牧师面前吐槽,这是一项非常正常的信仰生活。 但是他喜欢讲自己的一点点小破事经历,这不妨碍神的祝福和喜悦,其他人的日常小问题都可以公开讲,我遇到一些大麻烦,怎么就不允许说话了?说我涉嫌在教会传播太多“负面信息”? 我一直都是充满希望往前冲,每天都精气神饱满的状态,谁看到我表现出沮丧或颓废?只是我经历的问题反映了现实世界的灰暗,我怎么就把晦气带到教会了? 教会是他私家开的吗?一切都他说了算么?他这算是公开地污蔑我吗?似乎他承包了教会,别人不得发言和祝福,就他可以。 或许他玻璃心轻易受伤,我的某些话得罪过他,我到任何一个新地方都尽可能谨小慎微,有时候也会得罪人。 青年小组、探望病人 在教会每周通告的宣传单上,印着本周“哪些事发生、生病、生日”等等,这是教会的社区生活,牧师和主持们,还会在台上亲口讲一遍,大小事务确保众人知情。 J老先生身体较胖,从外表上可以看出,脸是浮肿的,健康状况不好,平常也是面露痛苦神情,病痛严重,已经多次住院医疗,他可能遭受过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某周他又生病住院了,我们在宣传单上看到通告,牧师还站在讲台上请大家为他祷告,祈求平安健康,每个人都知道,给病人带饭或亲自去探望是信徒兄弟之间的关怀方式,籍此沟通相互关系和感情,但当时没有年轻人理会J老先生住院的事。 隔了几天,牧师又在WhatsApp青年小组发信息,希望有人探视J老先生。20多人的青年群组中,居然没人回复牧师的信息,我没记错,只有一个人勉强回应了牧师,这时的牧师失去了作为师长的颜面。 无人声明主动探望,只能说明,这群年轻人和这个老人之间根本就没有真情实意,如果还要牧师发信息提醒(催促)去探望病人?这已经迟了,此时牧师的话本身就失去了意义和作用,那么最好不要提了,或换成别的表达方式。因为只要催促,就更加显而易见地暴露了教会社区成员之间的冷漠关系。 老先生是资深教友,牧师和信徒们日常都会为病人祷告,但似乎他没有得到神的祝福,祷告了十多年,依然生病了; 同时,我们这些最近才加入教会的新人,由于和牧师及其他教友不熟悉,没人代我们祷告,但神奇的是,反而新人似乎收到来神的祝福,我和很多伙伴们一直都健健康康的,虽然过去几年也糟了不少罪。 世界真地很奇妙,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上帝为我们关上一扇门,但是又打开一扇窗”,很难说,最终谁会得到祝福和好运。对于身心健康不佳的人,我很同情和理解。 不过,我没有和其他人提过J老先生的这些问题,没时间计较。当时,我刚到这个陌生的国家,整日忙于生计,连续几年的瘟疫和战争,我已经到了几乎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没有空去医院探望,于是和师母(牧师的妻子)说了,掏钱请她买些东西去代为探望,当我在正常状态下,200欧不多,但这占了我当时的月生活费的一半,我不清楚在穷困时为何有这样慷慨解囊的勇气。 但这不代表我对老先生的认可,仅仅是勉强地保持一般地礼节,毕竟他是教会的资深老人,我必须维持社交关系,而实际上,我早已不乐意,或回避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潜意识里,我迫切为了和教会建立良好人际关系,必须通过慷慨捐赠来尽力证明我的虔诚和忠实,别人十一稅(收入的十分之一),我可以十五稅,我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换来社区的认可、接纳和尊重,以及他人的友善和衷心祝福。 实际证明,很多事是令人失望的,某些伪信徒以神圣名义曲解教义和事实,让人感受到攻击、诬蔑和侮辱。 若不忍耐脾气,也借用他的话反讽一下: “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和安排“,当我们在欧洲躺平,享受着高福利的生活,吃那么胖,贪婪也是七宗罪之一,肥胖导致的健康问题,是自己造的孽,应该自己承担,向内求,不能向外求,不必要找医院和医生,要相信神的大能,只要你不停日夜祷告,你必定会见到神迹;为什么浪费医疗保险金?把更多稀缺的医疗资源和钱留给其他更需要的穷人不好么?为何请其他人代祷,这不是瞎折腾,浪费别人时间么?我们应该谢主恩赐病痛,要感恩苦难,早日醒悟,我们将从疾病中学会,如何过这好一生!

2023-5-15 · 1 分钟 · Atom.X

为什么要远离教会?

我相信有造物主,世界是由神创造的,尽管教会有诸多问题。我们应该把教会和神分开看待,根据圣经记载,神曾经亲手、或通过外敌多次摧毁耶路撒冷的圣殿。 也许我们无法追求到真理,但我们可以探索到底哪个更接近历史事实,即使真相很残酷,也要面对,而不是听虚构的神话故事和憧憬美好。 教会是一个探索的渠道,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东正教、天主教有同一个起源地故事,圣经有那么多版本,教派和教会更多。因此终生学习,并对未知领域保持好奇心,不停探索神的历史存在依据,我们假设神是存在的,最终要么证伪,要么证明成立。 在事实真相的基础上,我们将可以学会如何权衡取舍,尽可能行善事,在复杂的社会和人生中做出合理的更优解。 不去教会 我经历过几个教会,包括海外华人教会、外来和当地的教会,其实我在华人教会总计也就待了几个月,但我遇到各种奇葩,遇到一些假信徒,感觉很糟糕,我就决定不再去了,省得浪费时间和钱。 我厌恶某些教会里的人和事,可能换到其他的教会,情况依然如此,我认为教会不一定代表神,某些信徒仅仅是以神之名,行假公济私之实。 此前我写过关于中国和乌克兰的教会经历,下面以欧洲LC华人教会的真实经历为例,解释我的观点。 搬家 因为工作等原因,我搬家到另外一个城市,不便再去LC教会,他们依然邀请我参加线上聚会,我找了借口,连线上活动也不想再参加了。 省钱 教会属于公益慈善组织,作为信徒标准的要求,必须经常“奉献”。 由于过去几年的瘟疫和战争的折腾,我接近破产状态,但人的天性就是喜欢花钱,以前生活滋润大手大脚习惯了,即使没有很多钱,我还总是忍不住地掏。 尤其当教会举办聚餐活动时,人们口头上说“没关系,来吃饭,参加活动,免费的”。 其实我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东西”,一切都是要付出成本的。偶尔1次不掏钱可以,但是若经常如此,别人会以同情可怜的眼光看着。 我绝对不想受人歧视,于是只要去就一定会捐赠,数额必须够我在教会的开销,不要低于十一稅的基准线。 某次公开分享,在台上我对着所有人说,我想在这里好好发展,攒够100万欧元,建一个教会学校,但眼下,我都不敢去教会,这就是困境的无奈。 在教会不捐款,是很难受的。现在我不去,没有给教会造成开,也省钱了,稍稍心安理得一点。 失望 我和不同教会的青年小组的多个成员聊过,一个小姐姐加入教会8年,依然太理想化了,犹如象牙塔的青年学子,不够了解社会。她说加入教会之前的期待很高,结果很失望,因为教会的人并不比外面的人更优秀,我采访过的很多人都有同感。 他们在海外生活很久,遇到不少华人基督徒,见过更多负面案例,他们已经加入教会超过10年,甚至还有人出生于基督徒家庭,但是他们的生活和事业似乎毫无起色,让人看了不免失望,这样时常会将慕道友给劝退了。 教会是个小社会 这完全在我的预期之中,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教会是人组成的小社会,它的本质是个社交圈,按照圣经的理论,除了造物主,其他一切都是有缺陷的,所以我们凡人天然地有缺陷,这没什么奇怪的。 教会一直存在各种问题,神降临时,只是做了个大扫除,清理一些乌烟瘴气,然后社会又开始变得乱糟糟,周而复始地轮回,我们每个人的一生总会遇到各种糟糕的人和事。 由于很多现代人生存模式,长期寄生于网络虚拟世界,很多人都想逃避现实,但我确实还想更多融入现实社会,我到教会目的之一是为了线下社交,我不想和烂人待在一起,我想不断提升自我。尽管教会让人失望,我觉得还是不要去更好,但也偶尔忍不住去一下,毕竟教会被神授予权柄。 平行宇宙 虽然同在一个教会,我们坐在一起,但我和教会的人好像生活在平行宇宙中。我和他们实际不属于一个圈子,大家关注的问题不一样。 教会社交圈和外面社会没差别,经常听到的话题是: 周末是去听音乐会,还是去美术馆或划船? 度假去土耳其?还是西班牙? 晚上煎8分熟牛排?还是三文鱼刺身? 人们都是在享受生活。。。 在聚会时,有人为孩子感冒、旅游订票、学期考试等事项请人代为祷告,我有种错觉,认为他们太脆弱了,这么小的事也需要祷告吗? 我的祷告事项都比较沉重,都是生死存亡的严重问题。 我尚在异国处于求生存阶段,当然不能和其他人那样享受生活。此外,中国和乌克兰的很多朋友的境况比我更糟糕,他们面临战争、重度疾病、死亡、失业、经济危机等,所以我相对他们的情况好很多了。我也经常在想办法并积极周旋,为了帮助他们度过危机或减少损失,脱离糟糕陷阱。 代人祷告当然是最容易做的事,其他的别人也帮不了,或者不愿意帮,几句祝福的话很简单且廉价,改变需要背后付出的巨大艰辛努力和困难,不是教友们能够体察的,他们根本触碰不到那些极其惨烈的事。 所以,在聚会和祷告上,我和教会大多数人就不是一个圈子的,自然玩不到一起。 这时,我常想起一句佛教经典“勇猛精进”!一种大无畏的勇气和动力。 苍白的祈祷 在教会的线上线下活动中,大家都只围绕圣经谈话,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谈,所有的话题都要植入到圣经的框架中,对此我是表示赞同的。 祈祷也是一项重要功课,但不少人在祈祷时,非常高频率用一些关键词如“真的”,可能他们缺乏训练,不知如何流畅地祈祷,另一种原因就是,他们说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或不确定,所以才会在简单的1分钟祈祷中用8个“真的”。 这样牵强附会的祈祷,理屈词穷,很明显缺陷和漏洞太大,对于普通的慕道友而言,没有说服力,不能感动人心,效果适得其反,还不如什么话都不要讲,只要跟着敬拜唱歌就好了。 所以,有段时间我受到他们糟糕的祈祷词的影响,以至于我很不喜欢祈祷。 圣诞老人的红帽子 在新年和圣诞节等活动中,我总是看到经典的红白帽子和服装,可能很多人还不知道这个经典的商业设计,这是可口可乐公司的专利,圣诞老人经典红白版,1931年可口可乐邀请Haddon Sundblom设计的。 在此之前的圣诞传统中没有这个红白元素,现在很多节日都是商业设计,包括情人节的钻石、玫瑰花、巧克力等等,所以我觉得教会的人带着红白帽子很滑稽。 如果不懂这些基本的历史,好意思自称“基督徒”? 我反对在宗教的文化和设计方面被过度商业化。 社交融入方式差异 第一次看见LC教会的一个聊天群的slogan是“心中有神,眼中有人”,顿时觉得这个教会有高人指点。 事实证明,缺什么就会说什么,如同医院slogan大多是“祝你健康”,实际去医院的人大多是不健康的。 我去过该教会几次后,就是感觉不少人的“冷漠、眼中无人、只有神”,以至于难以沟通。 可能是他们融入欧洲社会的普遍特征,人们会变得保守,我在LC教会参加活动了3个月,我不知道青年团契小组的各位背景信息,即使年轻人之间也相互并不了解,我估计再过10年,或许我们能熟悉一点点。 人都是有惰性或惯性,在一个地方习惯了,那么久长期定居,有利于组建家庭和个人发展。听到几位资历颇深的教会前辈在这里已经稳定居住超过20年,即使青年小组里也不乏已经在当地生活超过6年的年轻人。 而我的个人情况和他们完全不同,在中国的时候,平均每个地方居住停留时间不超过2年,在欧洲则是平均2个月就要换地方。这么频繁流动,缺乏稳定性,也不符合教会主体人群的行为特征,所以注定我是个边缘人,难以融入群体。 至于我为什么难以稳定,总是在流浪,这并非我的本意,“都是被迫的,或我缺乏耐性”,至于具体原因,不用口头重复解释了,看我的博客吧。 我比较透明开放,将重要经历、职业履历、甚至出生背景等全部写到博客公开。在和人见面之前,我会先放出我的网址,保证让一个新朋友15分钟内了解我的前世今生,这样为了提高社交效率。 显然,我遇到的大多数人包括教会的朋友们,他们没兴趣看网络文字,也不会通过写文字和外界交流,我们的交流方式的差异: 大多数人靠长期稳定的传统线下熟人社会关系,而我是通过虚拟网络维系人脉。 我的好朋友、事业伙伴、工作和生存机会,几乎全部都是通过网络上的陌生人介绍过来的。 至于为什么我没有在现实中建立这种合作关系,因为我“厌恶人的诸多毛病”,人扎堆在一起久了,就形成小社会的各种缺陷问题,所以还不如远程线上沟通协作好,不涉足人家实际生活中,也看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参加读经小组,刚开始我不知道该分到哪一组,在青年组觉得我太老,在老年组我又显得太嫩,我比较适合分到“中年组”,尴尬的是,他们没有中年组。 教会是一种非常特别的社会组织,超越一般的家庭关系,基督新教的教会算是分布式的自治组织,这一点和互联网的分布式特征很类似,我比较欣赏这一点。 伪信徒 教会里的伪基督徒痕迹很明显,有2种可能: 他们聚会的教堂有真神 但是他们是比较偷懒的学生,根本没有好好学习,而是在假装信仰,混日子过了10多年,所以他们的成绩表现都很差; 他们聚会的教堂没有真神 即使他们算是比较勤奋的学生,由于得不到圣灵的保护,那么更有可能早已被邪恶撒旦入侵了身体和大脑,所以他们才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很糟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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