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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发展趋势日益透明开放，会越来越好！这个时代越来越不允许假装很忙或混吃等死，在激烈的竞争环境下，庞大的组织也会很容易溃败下来。 我非常赞同小团队的协作，人多是非也多，因为我10多年职场碰到的最大难题是“复杂的人事关系”，其他问题例如“市场，产品，技术，客户，营收”都不算什么事，这些挑战很容易克服，总结经验，几乎每个失败项目都是因为复杂的人事关系所致。 我曾经说过网易农业部门不需要那么多人，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劳动密集型发展？找一堆人显得人丁兴旺生意亨通？集团HR就没一点思路。如果是我来管理整个养猪团队，只要一半人就够了，果然2年后被言中。 大规模裁员的背后 2019年3月惊蛰时节，又一个前同事发来消息，说自己待业在家，猪场在过年前后分3-4批裁员一半，也就是突然消失了50多人，他是较早一批进入（味央）农业事业部的资深员工（当时10人左右），也就是2年内团队数量（从10-100人）扩充了近10倍，然后又急速减掉一半（从100-50人）。我在危机到来之前早先一年就撤了，没有经历过他们的这段曲折。 所以我和这名同事讲，终于裁员了，我双手赞同，但是裁错对象，该走的没走，不该走的走了。 任何行业，即使有互联网和高科技加持，一切也都是人做出来的，人是企业核心资产，尤其在养殖业为代表的实业，能够做大做强的，都是因为积累了一批10年以上资深经验的职业经理和管理行家。 根据网易官方的年鉴，截止到2019年3月已经有所谓“10年的养猪经验”，而网易猪场实际积累了什么人力资源呢？农业事业部（味央团队）已经在我们亲眼所见的2-3年内换血了好几遍。\ 冒进的事业路线图 检索下猪场的网络新闻，看看近2年的进展，发现早先官媒的不少资讯被屏蔽删除了，而其他平台上还留着很多错误漏洞百出的公关稿，前后对比也看不出有什么改进，唯一的变化就是公开宣称的养猪规模快速地膨胀。 2009年2月，丁磊广东两会上宣布养猪计划； 2013年11月，首任养猪团队相继离职解散； 2016年9月，宣布首个猪场在浙江安吉投产，实现6个人年出栏2万头； 2016年12月，双12味央黑猪肉首次公开上市； 2017年4月，宣布完成A轮 1.6亿融资； 2017年10月，宣布第二个猪场落户江西高安，产能将增加到15万头； 2019年3月，跟随集团裁员潮，网易味央（农业事业部）裁员50%； 2019年10月, 宣布在浙江绍兴建新猪场年出栏50万头； 纵观味央的整个历史表现，截止2017年末，首个自营猪场的实际能力也仅仅是6000头规模，连个正常的万头规模的自动化生产线都装配维护不好，所谓世界一流的味央第四代先进生产模式更是纯属子虚乌有。 但是在不到2年的时间内裁员一半的情况下，又奇迹般宣布上马15-50万规模的猪场，怎么突然有能力去支撑扩张10多倍的业务？这里玩了一个文字游戏，需要几年实现目标没有告知，也许到2029年才能达成。 但是资本已经到位了，金融的本质是跨时间的价值交换，也就是相信未来猪场能达成50万头规模，如果做不到呢？这就是透支信用，给自己挖深坑埋了。 官媒宣称业务急剧扩张和大规模裁员同时并行的冲突，足以说明以下几个问题： 大裁员是因为财务紧张，这次是整个集团公司范围进行的，包括游戏和电商部门，说明系统性的风险依然很大； 味央只是在演戏，不是在真干事业，所谓业务扩张虚实可能只有他们自己清楚，项目整体实际情况并没有多少好转。大跃进式地冒进时换上来的新团队，面临很大的压力，日子也不会好过，故作镇定，装得若无其事，继续吹嘘成为唯一铤而走险的独木桥，吸引资本砸钱才是最重要的工作，并非养猪，养猪只是借口和手段； 现存的团队里的3年以上的核心老员工都是极少数，没有人获取味央连续多年的黑箱操作的历史，唯独味央总经理，经历过山车一样的持续动荡的人力资源发展路线，依然缺乏系统化的人才体系和稳健的团队建设，更缺乏行业必备基础经验和知识的沉淀积累； 毁前程的人力资源 刚入职网易（味央）农业部门的时候，负责面试的人力资源HR沈X列举公司的诸多好福利，譬如每天提供三顿饭，顿顿有肉。我当时就笑了，心想这同学才刚毕业工作不久吧，很90后傻白甜的样子。 历经几场大裁员的浩劫，她还能继续留在HR队伍里，将会成长为熟练的老油条。之前有很多离职和在职的同事说，网易HR特别坏。我理解的公司是一个大酱缸（染缸），HR是大酱缸里的搅拌棍。 关于网易击退员工的各种歪门邪道的手段，HR必定深得精髓，这篇HR武功秘籍记录的特别清楚：互联网人员架构优化指南 公司董事会派来调查员孟X说：“HR这样的小姑娘，人家能怎么办？她要不把员工开除了，她就得被开除”。 这么说HR也处于弱势群体行列，关键不是人员去留的问题，而是他们的青春年华，整天都花在和人勾心斗角，互相撕逼，胡说八道，栽赃陷害，诬告诋毁上了。哪个人进入这样的大染缸之前是这样卑劣黑心的？好好的一个个青年为了端一个HR的饭碗，就这样给毁了前程。 所以，有些心善老实的同事带着怜悯心对待HR，就不和她撕了，主动写辞职信，减少企业赔偿，HR们可能就安心点。 HR的这些自毁毁他和毁人不倦的反面教材，可用于指导如何规规矩矩做人和做正确的事？以及该如何避开公司给员工挖的坑？真得处处小心谨慎，我就经历过以下这些与HR有关的鲜活事迹。\ 行政下令结婚集资送礼 行政小妹妹在公司群里发信息：“谁谁结婚了，每个人200，凑一个数，做结婚礼”，少有祝贺声，很尴尬，在一个数十至百号人的部门里，桌子上摆个喜糖盒子是常事。 很多未来几年不准备结婚或已经结婚的同事很困惑，或者对行政有意见了： 一个大部门几十至上百个同事，谁的钱包经得起经常这样往外掏？ 很多同事加入公司还不到一年或彼此不太熟悉，没什么交情也要凑份子钱？ 为什么只有女生结婚就让集资送礼，男生要结婚的怎么就没有？ 然后生孩子了，又来一波同样的礼节？像农村一样的风俗？ 怎么就结婚算礼金？我买房子就不能收？ 估计行政后来也不好意思再开口，“集资送礼”实行一段时间后就没有了，那已经掏了不少钱的同学就该心里嘀咕：这团队内部关系怎么搞的？ 刚入职的时候（味央）农业事业部人不是很多，工位和别的部门在一起，我周围一圈都是孕妇，蔚为壮观，不知道这些部门是否也是这样“集资送礼”的？有的部门超过一半都是80-90的适龄女青年，差不多都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如果按照（味央）农业部门的方式搞，即使没有经济负担，对另外其他“只出不进”的同事得构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一个个原本朝气蓬勃的青年，人生就这样被填坑，毫无意识地随着商业消费潮流而动，车贷房贷又增添人口，这样的人生能怎么办？自己的人生都没整明白呢，又能教出什么样的后代？ 我在别的单位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唯独网易味央此一例，像自上而下行政命令一样很生硬冰冷的集资礼节，至今我们不知道是行政自己决定的，还是HR或上级领导给她的任务？HR没有责任吗？但是HR能顶什么用？她自己都是浑浑噩噩地不知所以。 我想展开集体讨论，还没好意思说出口，就遇到大裁员，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彼此分别了，真滴没再联系过。果不其然，通过行政命令方式“集资送礼”的社群关系多脆弱，这样的团队迟早会搞死的，先天基因决定会夭折。 饲养员，月薪3500 某次总经理让我帮助农场招人，我觉得很奇怪，生产部门自己不解决劳动力问题，怎么找办公室要人？ 简单了解到生产主管周X的招聘需求，主要是招有多年资深经验的饲养员，我想这么高大上的公司肯定不低于行业平均薪资水平，于是就没问薪资几何，等招到人交给他们自己去谈就好了。 于是写了招聘帖子，到处找人散发，终于收到一些饲养员应聘，对方问工资的时候，我请教周X：“给多少合理”？ 周X答曰：“3500”， 我惊呆了：“现在都21世纪了，这个工价还能招到人么？招到是什么样条件的？”， 周X也很无奈：“农场定的薪资标准就这么多”。 而我招到的应聘者普遍要求是，按照2017年行业一般水平6000-7000元/月，较好水平的要8000以上。不清楚3500的工价的依据是什么，谁定的？我不好意思告诉来应聘的饲养员，然后招聘就不了了之。 自此搞清楚了，农场和办公室是2个体系，伪装得很高大上的样子，实际待遇还远不如其他普通猪场，一线搞生产的人是很务实的，没人为了理想去给资本家廉价打工，所以猪场一直都很头疼招人的问题。\ 名校海龟，月薪6000 应总经理N总的要求，我也给办公室招过人，因为2017年要开始拓展其他猪场，对于合作的地方政府，首要合规指标是环保，我找到美国常春藤名校的专业人才，介绍给总经理，他们直接电话谈得非常好，然后又提前预约好久，安排了面谈。面谈结束后，我问海龟同学结果怎么样？答曰：“HR沈X提出月薪6000 ……”，我又一次惊呆了。 这位同学是环境工程与管理硕士，活跃于MOOC网络公开课平台，我们一起协作过地球环境类项目，她战斗力超强，后来我在网易公开课平台，做系列动物科学和农业创新项目探索，她也参与做过不少积极贡献，我们为公益项目线上交流共事了2年多，彼此较为了解，无论是人品，学识，能力各方面都很优秀，非常靠谱才推荐到公司。 她好不容易攒到假期从美国回来一趟，还大老远从她东北老家飞到浙江，可谓诚意满满，居然网易开出的薪资连往返学校的一张机票都买不起，她觉得很不可思议，于我也是一种侮辱，网易一直宣扬的高大上呢？动物福利是虚假的，所谓人的福利也差得很远。 后来，这名同学作为质量管理体系验证工程师，先后入职Intel和一家世界五百强的医疗科技巨头，那里才是她的应有归宿，提供相应资质的待遇和条件。 高级人才和优质人脉资源，推荐给味央，它根本用不起，HR还显得牛轰轰的样子，显得很没水平和素养，不单会得罪人，更损害推荐者的个人信用。 我因此遭遇过两次人才的翻脸，对朋友感到愧疚，职场上咱还是太年轻，遇到无敌的HR猪队友，这也是触发我离职的重要原因之一，只有发生一些事件，我们才能看清其特有的恶劣本性和残缺脑路。\ HR：平庸之恶，乌合之众 在给“网易董事监事的信”中，我提出质疑，如果要裁员换人，更应该先把管理层和HR给换掉，“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当然董事会没搭理这个建议。 ‌HR沈X更像是人力资源部门的一个初级行政，专干些办人事手续的杂役，她懂行业岗位需求吗？懂劳动法规，团队建设，企业文化吗？懂基本的人际交往和尊重吗？她连跟人正常交往的话都说不清楚，我比较好奇HR选人的标准是什么，这种人是怎么被招到公司的？ 有一次公司又要搞团建，让大家提建议，我提了一个去自然博物馆+养猪农场的活动，我可以当导游，把线路规划和内容文案都做好了，提交上去之后，居然被HR沈X批评，说我没有考虑大家的需求和感受，认为我这种活动不会有人感兴趣的，沈X的意思是，吃喝玩乐是永远的主旋律，别提跟我们农业和动物行业工作有关的方案。 HR组织的团建活动没一个像样的，一说团建，全都是跑到某一个餐馆胡吃海喝浪费去了，每个月都集中给员工订一个蛋糕和一堆零食，反正公司有钱，每个员工每个月都有一定数额的团建费，这笔钱有一本明白账吗？怎么支配完全由行政助理和总经理说了算，可能都用来聚餐买蛋糕给吃了，把员工养得肥肥的，这就叫做团建和员工关怀。 ...

由于咱是干农业，食品和餐饮相关的行业，比较关注食物浪费问题，发现好多人都会肆意浪费，他们不分年龄，学历，财富，背景。由于这种情况由来已久且太普遍，法不责众，对他们好像没有办法。 若身在农业和食品部门还浪费，则说明这些人对食物没什么认知，对天地自然没有敬畏之心，如果按照所谓的工匠精神的标准，他们根本就不是做农业的料，是没资格做农产品和食物的。 在网易的四次食物浪费相关经历和给董事会信件，我有非常清晰的记录。 土豪有钱浪费 第一次2016年初，这是首次见识到网易的豪奢之风气，在千岛湖一个大别墅搞年会活动，各种生猛海鲜，请大厨来做丰盛大餐，大概浪费量超过6成，我说这浪费太严重了，要么打包回去吧。 好像所有人都没有这个意识，无所谓，厨师会带头使劲加菜，大家相互都很客气，当时感觉这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过节喜气，我刚入职，人生地不熟的，板凳还没坐热，也不好多说什么败兴的话。 他们不单喜欢饭桌酒局，还喜欢当众对着女下属和女宾讲黄段子，参考前文【平庸之恶，乌合之众 】 第二次2016年中，我在做自营电商选品时，从有机农业圈的朋友那里搞来各种免费测试的产品，其中有10多种不同品类的有机大米，我设计了个“大米口感测评问卷”和测评规则，然后公司内部召集了10多个同事做线下测评，我那天有事外出，提前交代给2个同事去做测评的方法。 她们没有按照这份问卷和活动规则来操作，把4口之家够吃一个月的大米煮了一半，口感测评吃不了多少饭，活动结束后90%米饭大约2锅都倒掉，剩下的米他们随便分了，这个实验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科学数据结果，为这些被浪费的米和失败的实验心疼，我也对那两名执行该任务的（女同事）猪队友心存警觉很久。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以个人名义从朋友那里拿免费的赞助，交给一帮败家子去浪费糟蹋。 味央在公司园区内开了一个无人自助的生鲜食品实体店，从全国各地选来的产品同时供应电商和实体，也奇怪，这个店每天顾客盈门却会亏损，当然不排除有部分没操守的员工拿了东西不给钱。 分析各种原因，我检查仓库发现有些食品都过期或烂掉了还堆在那里，一些招商的人拿来东西乱七八糟堆着，但是他们居然没有保质期和管理库存的概念。农产品食品行业就是这样，库管非常重要，不少损失浪费就不知不觉地发生在那些关键环节。 于是我又多次向上级打报告，插手这些不属于我职责范围的事情，导致一些同事对我的忌恨，后来公司招了一个店员值班收款清理库存，才逐渐扭亏为盈。 第三次2016年末，某次去舟山考察生鲜市场，随行一位考拉某副总裁，接待方很客气，在大酒店里吃海鲜自助大餐，几个同事巴拉巴拉给盘子添了很多东西摆了满满一桌子，走的时候，我们桌子还堆着好多东西没吃完。 服务员站在边上翻白眼，嫌弃这桌子人素质真差，跟着这样的同事和领导出来，觉得很丢人现眼啊，出来吃饭要看人，一个单位的也不靠谱，即使犯错的不是自己，也会被猪队友坑害的，别人会怎么看咱呢？ 第四次2017年中，也是最后一次，深入了解食堂浪费问题，并给董事会写了信，然后没等到回复就被辞职了。 调查食堂浪费 很多次在用餐时，坐在我旁边的同事说：佩服你光盘了，吃得这么干净，我就做不到。 我没有明着讲，心里想：怎么做不到，对自己的容量没个估计吗？网易的厨师像喂猪一样往碗里使劲倒的时候，让他们少放点，就可以了，可是他们不善于拒绝热情的厨师，于是每次都多拿了。 多拿的原因不外是贪婪习性，有个经常自夸网易的自媒体叫”黑凤梨“，其中有篇是这样形容的《一入网易胖十斤，从此锁骨是路人。》 http://www.sohu.com/a/221956227_231406?spm=smpc.author.fd-d.3.1576077358282WOFEpFv 由于福利好，许多员工有健身习惯，流传吃蛋白增加肌肉，于是早餐的时候，有不少人拿10个鸡蛋，蛋白吃掉，蛋黄都倒进垃圾桶，这个场景被某资深管理层看到拍了照片传给大老板，丁磊大怒发话下来，如果食堂不能制止浪费，以后早餐就不要供应鸡蛋，有个大厨将丁磊给内部管理层传话的聊天截图给我看，印证所言不虚。 第二天，有鸡蛋的窗口都有个厨师看管，通过看管的厨师发放，每人限定1只鸡蛋，其他各种食物和菜品还是继续随便拿，随便丢。 这些食客员工，中层管理者，厨师，他们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表现得像机器人一样？于是我有调查食堂浪费问题的想法，不能忍。 我经多方打探调查，包括食堂的多位厨师，行政负责人和食材采购经理，发现负责制止浪费这事也是找不到合适的沟通对象，因为部门和部门之间，人和人之间关系微妙复杂，即使遇到看不下去的事情，得忍住不能发声，问题不会被解决，往往会先解决提问的人，这是一些食堂的大厨等相关工作人员告诉我的亲身体会，他们身在一线，怎么会看不到这个问题呢？但是只能看在眼里，忍一忍就过去了，反正浪费的不是自己的钱。 也去采访过更多普通员工（食客），他们要么表现出不屑，要么面露难色，表达出几乎一致的观点：这是由来已久的普遍现象，“法不责众”，找谁问责呢？好像没有办法，由此觉得减少浪费是不可能的。 我不理解他们所谓的难点到底卡在哪里？需要深度调查得公司配合才好。 法规和董事会都是摆设 我想起美资上市公司都要遵守萨班斯法案的404条款https://baike.sogou.com/v271993.htm?fromTitle=SOX404，每个员工入职的时候都签署劳务协议并接受过404条款的线上培训，若发现公司内控存在风险，腐败，作弊，浪费资产等问题，任何人均可以给位于香港的网易董事会一个叫Joe的高层写信报告。 在离职前一个月，我写了一封信 网易杭州食堂的食物浪费问题，发邮件给网易董事会，陈述食物浪费问题的严重性以及有必要调查的提议。 等到我离职后一周，董事会（按照套路象征性地）派了2个代表找我谈话，其中一位是董X，网易农业部门（味央）御用法务和监事。（关于董X的故事参考前文：监事的面子，副总的眼光） 整个谈话过程都是按照他们既定的套路来，董X首先一开始就声明：按照董事会的委托，找你了解情况，请允许我对谈话录音。 照着清单一条条提问，例如 董X问：你是否有发现食堂有人违法，作弊？ 我回答：没有，这个要靠你们自己去内部调查。 …… 这个问题就算过了。 很快清单念完，结束了，然后？没有然后。 我目测浪费率人均不低于10%，粗略统计仅仅杭州一地食堂，年浪费食物价值保守估计超过700万人民币。农业事业部能赚到700万/年吗？没人敢回答这个问题。 两位董事会代表没有否认这个损失数字的说法，到现在没有任何实质进展的反馈结果给我，有没有进一步调查也不清楚，当然可以说，我已经是个局外人，即使是局内的，也没必要跟我回复里面的具体情况，而我的概念里是很有必要的，因为网易是上市公司，法规写得很清楚，每个人都可以监督它。 这个经历反映了大公司病，大量浪费，不必要的内耗，低效的运营，复杂的人际关系，外表包装得越好，其负担越重，几乎是管理失控。 当时给董事会的信件原文如下： 给董事会的信 发件人：小匡 发送时间：2017-08月初 主题：网易杭州食堂的食物浪费问题 food waste issue in Netease restaurant of Hangzhou 收件人：“joe”\ 尊敬的Joe先生， Dear Mr. Joe， 我发来这封邮件，关于网易杭州食堂的浪费问题，希望引起重视，并展开对食物链上利益相关者的调查。 It’s about the food waste issue in Netease restaurant of Hangzhou, I hope somebody pay attention to it and make an investigation to the stakeholders of whole food chain, Do I need to translate this email ? please tell me. ...

一直优秀的人生赢家 如以上事件中的同事，按照一般的社会标准来看，他们也许是慈爱的父母，孝顺的儿女，敬业的员工，其中不少人是名校优秀毕业生，拿奖学金的学生会干部，还是单位荣誉标兵，年年评先进的模范…… 待人亲和，温文尔雅，礼貌周到，朋友众多人缘好。 许多人从学校一直优秀到单位，平常看不到他们犯错，挑不出毛病，得到领导重用，升职加薪，是绿灯一路畅通无阻的人生赢家。 即使不够优秀，也是平凡普通得像慈祥的老父母一样，平常与人相处关系也算不错的，至少是人畜无害的样子，时常关怀问候你：吃饭了没有？在哪儿买房？（若非公司规定，否则也会问，工资多少？）何时结婚和生娃？ …… 然后露出憨厚的微笑。 当然这些是司空见惯的世俗永恒的话题，因工作讨论意见不合也时常有，这很正常，谈不上有多好的融洽的私交关系，即使话不投机，但也没有发生严重的不愉快的事，几乎不会争吵或红过脸，办公室里至少维持着面上的和谐是常态，还经常邀约去饭局（吃团建的公款 ），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 这就奇怪了，怎么突然就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某人干涉了公司的“非正常”利益，继而影响他们寄生于公司的利益，于是迅速站到某人的对立面。此前饭局称兄道弟拍胸脯，这些都是江湖上的套路，他们不是真滴关心谁，只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合群，维护自己的一点利益，而这些利益就是最基本的生存住房和温饱的需求，没太高的目标。 目光短视、人生局限 若没发生切中利害的事件，不到考验人性的关键时刻，不会暴露出猪队友的原型，都伪装得特别好。 人生的局限性造就，即使天资优秀，若终其一生就这点追求和乐趣，吃吃喝喝XOXO，没有太多的其他可能性，如果连这点需求都可能要被影响，确实他们会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事突然就翻脸，甚至像恶狗为了根骨头，就要拼命把对方撕咬致残。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从人类宏观全局和更大历史尺度去看，猪队友的愚蠢，恶狗的卑劣，生命犹如草芥，是“平庸，乌合”这个生存维度最真实的众生相。 站在动物的视角去看猪圈狗舍的生存空间，小猪小狗叼着一块骨头就能快乐滴玩耍一整天，没人嘲笑小动物的这种局限性，甚至还蛮可爱的，生物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要别咬人毁物，不为争抢一块骨头打得头破血流，我们往往就认为它们没什么错，动物本来就是如此简单的。 可我们是进化的人，是有更高级追求的，不一样。 长着人的外形，挂着人的标签，在人的社会生存，却是完全不同的特别物种，某些人的特征：用人类的语言，但时常无法正常沟通，其心理和行为更接近一般动物。 他们关心个人利益，大于关心公司的利益，更大于关心同伴或公众的利益。打着保护公司名誉和利益的幌子，实质上是与不称职的管理中层合伙损害公司利益，坑害消费者权益，更是进一步挑战社会的公序良俗。 在发生这些烂事情的时候，如果真有点自知之明，自私认怂保持沉默就好，但一些”猪队友“自告奋勇出来替作恶方站台说话，甚至自认为是光明正大的，对很多事情都没有点基于客观事实的认知，“只计利害不问是非”，这不仅仅是坏，还很蠢。 把眼光放长远一些，这个世界的生态圈才会好起来。 小人喻于利、自毁毁他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猪队友的伙伴也多是猪队友，即使具备较强的职业能力，对团队长远发展也是不利的，任何组织都应尽快将其排除在外！ ‌ 遇到猪队友，应该像对鬼神一样，敬而远之！ 底层往往成为内讧斗争的炮灰，由于担心出去很难再找到稳固的工作，他们目光短视，为了不失业，为了一点刚够温饱水平的利益，仅仅每个月几千到万把块钱，就敢于伙同集体作弊，无视章程制度，屈服于领导权威，更没胆量挑战一下，只敢迁怒嫁祸于他人。 猪队友对领导经常表衷心，是应该对一个所谓领导负责？还是对组织法人和背后的投资者负责？它们傻傻分不清。如果领导遭公检法调查，其他人作伪证就得冒着坐牢的风险，猪队友很快就怂了，可能还会立即倒戈讨伐，哪里有坚持忠心耿耿呢，绝对不敢在太阳底下违法违规。在尚未案发被抓住之前敢这么干，只是带着侥幸心理，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猥琐地求生存。 ‌ 以为帮公司遮一下丑，老板吹个牛，然后融资成功，他们就跟着鸡犬升天飞黄腾达了，烂摊子可以甩手不干了吗？或者等有钱了，烂摊子就收拾得好？ ‌ 这些想法都太幼稚了，当习惯了谎言和造假，基本脑路模型固定了，想再改邪归正不太可能，烂摊子永久都是个烂摊子，因为人烂了，能力到了天花板，再怎么伪装都没用。 ‌互联网有记录，世界越来越透明，我们无数双眼睛盯着，背负了虚夸造假的名声，看下半辈子还怎么混？ 自然界的普遍法则中“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互的”，当丧失理智并处于癫狂的状态，在加害别人的同时其自身也在受害，当周围的合作伙伴知道其愚蠢和卑劣时，也用同样的方式来防备或攻击它们。 犹如那些落马的贪官，从高高的神坛上跌落之前，身边跟随着籍籍无名的猪队友也无不八面玲珑顺风顺水，与愚蠢和卑劣为伍的最终结局要么跟随下地狱，或重新寻找下一个祸害的目标，落井下石，开始类似的过程与结局的轮回，猪队友天生的基因里写着“自毁毁他”，藏在普通人中间，左右逢源特别受欢迎！ 一句话总结，古人言：小人喻于利 平庸之恶，乌合之众 猪队友常言道，家庭，孩子，房子，车子，正在追求这些人生标配，像几座大山压着。当面对现状无能为力，还是一样留在那里，仅仅为了获取一份谋生的工资。 明明知道某些事很不地道，让人很生气，但是也不敢说什么，说出来在职场上就混不下去了，大家都不是什么坏人，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专业范围内工作，彼此和气和气，日子凑合凑合也就一年年过去了。 然后慢慢变成麻木的咸鱼，平庸之恶，乌合之众，这对人性是很大的摧残，许多经典表现如下： 懒惰、无聊、扯淡 据多年的职场观测，在公司混日子的方式有很多种。 有个伙计口头上说着要和我学英语，买了书放在桌子上，也买了课程在手机上，但经常上班玩游戏（非游戏部门内测职业），早上打卡的时候才来上班，中午睡觉，夜里还玩游戏很晚，管不住自己，我们在一起有超过1年，到我走的时候，他还没开始启动学习计划。 也有不少上班逛网店购物的，买了一堆东西，家里阳台放不下，办公位上也堆得满满的，意识到自己轻易被物质捆绑奴役后，说再买就要去剁手，但从来都是说说而已，桌子底下的垃圾桶从来都是被撑爆溢出来的。 上班时间喜欢扯淡闲聊，如果谈到日本，他们就津津乐道AV女优，耳熟能详一长串的名字，但是说不出3句日语常用语；他们不知道日本的大学，诺贝尔奖获得者，机器人技术；身处农业领域，他们也不知道日本稻米，畜牧业，mokumoku农场，守护大地协会，日本农协，环保组织的抗争； 不少猪队友自诩为吃货，居然不知道日本有“寿司之神”小野二郎，木村秋则的苹果，煮饭仙人，也没有看过电影《小森林》，就是日本版的更淳朴真实的李子柒； 在农业食品领域已经待了几年，问问他们是否看过以上所列的这些与本行业相关的电影，纪录片，图书，有几个人知道以上所列的人名，公司，品牌名？答案几乎是0。 还有别的部门的一个伙计老Z，特喜欢找人聊天，可能觉得和我关系不错，把我拉到他组建的微信好友私密群，群里除了我是新人，其他都是在网易待了7-8年以上的老员工，分布在不同部门，基本都是有家室老婆孩子的。 天南地北人生哲学设计艺术扯一通 …… ，然后就开始分享各种黄片了，老Z说他哥哥存了好几百个G，哥俩都在网易某游戏部门做美术设计，这帮男女都成家生娃了还这么浪，自己有这嗜好私下里躲被窝看看就行了，分享前也不问问人家是否乐意，确实我没时间且话不投机，于是退群了，居然还再次拉进去，可见这些人有多闲。 老Z经常念叨着要做点私活儿补贴家用，养家里老婆和娃儿的钱不够花了。他们同为做美术设计的另一个年轻小伙，离职创业发家致富，经常在老Z的群里分享自己买房又买车了，当众炫富似乎在嘲笑老Z，让他很没脸面。 那么多时间都是在干无聊的事情，在这么大公司混了8年，还买不起房和车，年轻人确实有资格嘲笑这些混吃等死的loser老人。 网易是业界知名的猪场，传说绝非浪得虚名，舒适的环境，又吃得太饱，把员工当猪养，会容易变成胖子，丧失战斗力。于是饱暖思淫欲，无所事事，上班时间也整天脑子里老想玩游戏，瞎逛八卦，扯淡聊天，购物剁手，看黄片意淫。 饭桌酒局、饭桌酒局、荒淫污秽、污王挑战赛 猪队友无论男女，最典型的喜好是饭桌酒局，尤其当领导的酒量好擅饭局，所谓感情深不深，一口闷，一切尽在饭桌上，喝酒吹牛是生活！但我这种天生不会喝酒的，就只能羡慕看着。 2017元旦数九寒冬的年会，在西湖边某海军疗养宾馆，穿着蕾丝镂空夏凉裙的女主持人，是一位负责品牌和市场部的同事，不差钱的网易，居然选这么一个寒碜的地方，女主持人可能是向我求助，哆嗦着用冰冻的手和我握了一下说：“空调不够暖，冷啊…… ”，见此场景，我也无话好讲，感叹职场女性太不容易了，干啥在寒冬季节穿成这样冻成狗？为了取悦男领导和同事？无法理解。 他们策划了一个讲“黄色”段子获奖的游戏，轮番上台拿着话筒讲，展开新晋“污王”争霸赛的角逐，由于普遍的舞台表达能力欠缺，大多数人都是很尴尬的，根本就不好笑，甚至冷场，一堆男女皮笑肉不笑很无聊。 我参与的一个小组节目是跳广场舞，认真排练两周，应该是当天最佳节目，自己买道具，也没有奖品，这些讲low黄段子的居然可以评奖，而且把好奖品都拿走了，还有没有公平竞争？这种晚会活动的组织者的策划能力真是无人能及了。 然后抽奖，少数几个大奖是价值数千元的最新版苹果手机，扫地机器人，其他奖都是几十块的小东西。几个老酒棍上台闹事，要求中奖的人不能立即提货，必需把满满一大杯子白酒灌下去才能领走奖品，结果有几个瘦弱弱的孩子真灌进去，听说有人还没回去就吐了。 阿里也有不少团队也是“又黄又暴力”的氛围，但他们许多人是真能干，真拼搏，有真本事和业绩去吹牛胡说。但是这里大部分只剩下嘴炮的功能，别人的真本事倒没学会。 当领导的要带头讲下流且并不好笑的黄段子，这叫团队的“污文化”。除此之外，就是让老大（总经理）先发红包，然后其他人挨个发红包，这些所谓高大上互联网企业白领们，为了谁多抢到几毛几分钱而欢呼雀跃，由于并没有什么好聊的话题，饭桌全程大家都各自埋头刷手机，一般我借口手机没电了，避开参加红包游戏，全程装傻陪笑吃点东西就好。 从根本上而言，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种领导只可能带出来痞子兵，就是团队建设和企业文化缺失。这种无聊饭局的氛围，起源于市井江湖的邪气（污文化），不喜欢的人要么冷眼旁观，或尽量推脱不参与，不浪费时间，不看好也不公开指责，不合群的结果就是许多人所说的在江湖上混的难处。 单位内部饭局和外面的一模一样，丑陋都是类似的，其底层模型来自于人性阴暗面，曾经有类似的一系列网文，我深刻认同：\ 吴泰来：丑陋的中国酒局文化 他们可能是偷吃了含有激素的公猪和母猪饲料，导致始终都很亢奋。孔雀开屏的时候，我们正常人都是看美丽的尾巴羽毛，而猪队友乐趣不同，总盯着孔雀的屁眼看，似乎总顶着个大生殖器，看到任何东西都想捅一捅。 猪队友中评选出的某些20-30岁的污王小年轻够厉害了，更厉害的是一些40-50多岁的中年油腻男，家有妻儿在外地分居很不容易，最喜爱饭桌酒局，高高耸起的啤酒肚，满脸肥肉和领导赔笑，附和着黄段子调戏女下属（也有充满基情地互相调戏男同事的），那些酒席上同事是20出头的姑娘，差不多是他们女儿的年龄。 这些男女们，何忍自己的老公老婆和儿子女儿也是要进入社会的，也在类似的酒局里被中年油腻领导同事讲黄段子和脏话调侃呢？然后他们的老婆和女儿也要忍住脾气，喊着效忠领导的标语，放弃“说真话，说人话”，赔笑跪舔才能获得升职加薪。 做人啊，没想到吧，风水轮流转…… ...

缘起 最近，再次触动我的关键因子是2019.11.24号朋友圈热传的一篇文章： 网易裁员，让保安把身患绝症的我赶出公司。我在网易亲身经历的噩梦！逼迫、算计、监视、陷害、威胁和暴力裁员手段。 此时距离我辞职已经2年多过去，我还是很惊叹前东家恶劣得太明目张胆，于是将帖子转发到朋友圈，很快猪场前同事王x峰发来信息，这颗早先2年被裁员割掉的大韭菜，拐弯抹角地歌颂起镰刀来，劝阻我不要转发以上受害人的文章，并教导我要懂得对公司国家社会感恩之情的人生大道理，换谁听到这样的话都不会客气的。 印象中王X峰经常对人微微笑，彬彬有礼的样子，负责物流发货的，每天工作内容就是给猪肉装箱打包，他的日常问候最多的是“吃了吗？…… 给你介绍个妹子XOXO……”，只会胡扯一些隔壁老王或大妈级别的无聊话题，也就是他日常话题最多就是关于“吃，交配”，不是咱瞧不起干粗活儿的，若非工作事务交接，我从来都不会主动和他谈话。 然后2018-2019年，他也随着网易裁员大潮被辞职了，可能要找工作，多次发信息问我在干嘛，吹捧溜须拍马夸奖我如何能干有学识，说是要跟我混，还要跟我称兄道弟和请吃饭等等，当时只是觉得这伙计智商或认知的水平能力很差，于是敷衍了一下，我没什么兴趣搭理他。 我们在一起工作超过1年，对他其实也不太了解，不知道他除了“吃，交配”之外，还有其它什么特征能力，当然也不知道他还会吃人血馒头，直至碰到一些例如以上的关键事件，就突然恼怒地（兽性）原形毕露了。 他可能是工作生存方面有些困难，怀念猪场高福利的日子，想立功表现，再次回到老大（原主子）身边混口饭吃，没想在我这里撞到墙，于是从“兄弟”瞬间突变成仇敌，好像文革时期，家庭关系能变成阶级对立。 发现这类人的案例，与训狗特别像： 主人动一下手指和使个眼色，狗子凶猛扑出去撕咬目标，回来能获得一根骨头的奖励，但是一不小心把人撕咬致残了，主子得赔偿人家，这是前文事件中的”HR，主管和保安“一类； 一些狗子被主子丢弃赶出去了，成为外面的流浪狗，感觉外头也没更好地方去，它还主动守在原主子家附近看门护院，看到不顺眼的过来就咬，结果给原主子闯下更大的祸了，这是王X峰一类。 其实从动物性而言，这些本来都算是好狗子，可主子并没让它把人往死里咬，但为了表现突出而用力过猛，闯祸结果就被锁起来饿饭，被暴打一顿或赶出去，主子根本没把他当人，他还想表现效忠。 已经过去的网易猪场的鸡毛蒜皮的陈年陋事，在脑子里如阴沉乌云般氤氲不散，这起事件犹如闪电一样突然击发雷暴雨倾泻而下，我被震醒。 于是，试图把网易公关描述的“丁爸爸宠爱的黑富美女神猪小花”的真容撕开，放在太阳底下晾晒，就不仅仅是说网易养猪造假问题，继而系统总结过往经历，深层次拷问这个集团里的这些小人物，人性何以走到这个地步的？即使这些文字再次被404（全网删帖屏蔽），也要排除困难不遗余力地公布出去，不能沉默！不能被遮掩，让以上类似的悲剧不再重演。 如果不是该事件的传播，或许我还没有动力再次写网易猪场系列稿子，一方面是懒于写字且没有精力分配，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回避，不愿意回忆那些糟糕的历史记录，尤其是庸庸碌碌的鸡毛蒜皮，就像皮肤上贴着狗皮膏药的暗疮和伤疤一样丑陋不堪，谁愿意经常去揭开看呢？而且，脑子如果想这些阴暗的东西太多，担心是否容易生出脑癌和精神病。 当然，看清楚这人世间的一切过眼烟云，将对个人成长发展有帮助，还是有必要捡起过去尚未清算的旧账，重新总结一遍经验得失。 猪队友是谁？ 如以上事件里多次对受害人进行全网404屏蔽删帖并歪曲事实的主管和公关，以及替作恶者出头阻止转发受害者材料的王X峰，作恶还想不被“人身攻击”，不让披露恶行，反而要求名誉、感恩、夸奖 ？…… 之所以这么猖獗，归结深层原因，最终发现很多类似事件的背后，执行任务的恶狗及其恶徒主子的家里有不少干活的佣工，帮着恶徒种田做工置办家产赚钱之外，还充当训狗丢骨头吆喝助威的帮凶，支撑了恶狗伤人的一股底气和势力，这是罪恶生存的土壤和环境。 这些佣工或许是“无知或无奈”的帮凶，并没有直接伤人，仅仅做些“小恶”或”小错“，与小善一样都是微不足道的，而且传统观念是“法不责众”，大家觉得”小恶“或”小错“太普遍，历来就被社会容纳和默许的，没有谴责的必要。 扪心自问，雪崩的时候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吗？每个助纣为虐或保持沉默的人都是非蠢既坏，装什么无辜者求同情呢？与之相关的人都要先反思，有没有参与做错了什么。 之前碰到类似的事件，我总以为公司单位大体是好的，只是有个别部门的少数恶劣分子和腐败官僚不作为，随着了解加深和事件演进，逐渐意识到往往集团沉淀下来的渣滓有一大片。 由于都是些庸庸碌碌平凡普通的小人物，平常造作的也是不明显的小恶，关键时刻会经常“拖队伍后腿、出卖同伴、坑害队友”，这符合网络上“猪队友”的定义：“平庸之恶，乌合之众，众生相”，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让我想起两本书记录的故事： 汉娜·阿伦特 Hannah Arendt的《 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平庸之恶 Eichmann in Jerusalem: A Report of the Banality》 摘选经典： 1.极恶之罪往往出自小人物之手； 2.艾希曼（纳粹战犯）没有对事物进行独立思考和评判的意识和能力； 3.在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是有责任的，也没有一滴雨会认为自己造成了洪灾； 平庸之恶：小人物是如何成为刽子手的？https://zhuanlan.zhihu.com/p/48420282 古斯塔夫·勒庞 Gustave Le Bon 的《乌合之众 The Crowd: A Study of the Popular Mind》 摘选经典： 1.群体中累加在一起的只有愚蠢而不是智慧，因为群体中的个人才智被削弱了，在群体中能获得响应的只是大家都具备的寻常品质，那么这只会带来平庸。 2.人一到群体中，智商就严重降低，为了获得认同，个体愿意抛弃是非，用精明算计去换取那份让人备感安全的归属感。 在更早时候的一起相关事件中，我曾仔细观察过“猪队友”这个群体。 2018.3.15消费者权益保护日，小李同学写了一篇在农场真实见闻的自述“网红猪小花的故事”，我发在知乎，bilibili等社交媒体上，不到半日就被全网404 删帖屏蔽。 很快有受公司上级委派找我们谈话的，这算公务行为； 还有私下找我的，不是受公司委派，这算自愿行为； 一直失联的几个前同事们，像惊蛰后的虫子一样突然冒出来，可能他们自以为觉得和我关系还不错，实际也从来都没啥交情，就突然变身老大哥了，打来电话嘘寒问暖， 友好善意（虚情假意）的问候，教导我如何做人的道理， 暗示（威胁）否则如何对我不利等等。 他们的目标无非都是想劝服我撤稿子，不要对外讲任何与猪场（前东家）有关的坏话。还有的同事话风语气翻转，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变得厉害起来，真是“鸭子死了，嘴还硬”，各种明话暗话的威胁恐吓，当我是刚踏入社会的小白。 因为都在网易猪场，暂且将他们都归类为猪队友，其经典的口气和共同特征总结如下。 猪队友的画像 猪队友总是自以为懂得人生大道理，能分分钟教你做人。 ...

2018.3.15消费者权益保护日，小李同学写了一篇在农场真实见闻的自述[ “网红猪小花的故事”]，发在知乎，bilibili等社交媒体上，不到半日就被全网404 删帖屏蔽。 监事董X：给我个面子 期间，网易资深法务兼任味央董事会监事的董X，就是此前董事会派来调查食堂浪费却没有反馈的那位代表（简称法务或监事），他多次联系我和小李同学，我和法务很少有日常工作交集，彼此不算熟悉，为了找到见面理由，他反复说“给我个面子”，一定要当面拜访一下请喝茶，语气显得极其谦卑，我很清楚他是来公关的，也想听一下他们接下来是怎么打算。 2018.3月底，等到我有空闲，约了见面时间，他们一行3人分别是，法务代表– 味央监事董X，传媒代表– 集团市场部的女同事，生产代表–农业部门（味央）的副总张J。 女同事属于（网易新闻？）市场媒体部的，不是农业部门的，以前没见过，农业部门没有能力策划和执行网络公关和媒体传播，所以我们在网络上见到的各种绚烂的稿子，大概都是这位女同事的部门搞出来的，这次会面，她没有发言只是陪坐。落座后，我和她说：“夸大宣传，制造虚假广告，你们有责任的！”。 5分钟能力 在一个咖啡吧见面落座之后，法务董X还在说“给我个面子”，我问“什么是面子？我要的是里子，给你面子，能给我个里子吗？说说你们董事会内部调查后的结果是什么？” 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身体斜挎在咖啡吧的椅子上，吹着绿色瓶子的巴黎气泡水，手使劲夸张地舞动着，说起段子来： “味央猪小花这个事情，就像夫妻离婚打官司，离婚原因是男的说自己（床上）能坚持50分钟，实际上只有5分钟能力，然后导致夫妻关系不和谐。就是只有5分钟能力，怎么啦？法院告我啊？这样的证据没必要对外说的…… 这是隐私，要对外公布吗？…… ” 坐在旁边的市场部女同事，若有领会地露出蜜汁微笑…… 法务董X讲的这个法律专业案例，快听完了才意识到是个隐喻的颜色段子，在公众场合讨论此类话题，猝不及防。 若头脑逻辑不够好，反应迟钝，当场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给面子，继续表演 …… 人才啊，这个监事（法务）果然不愧是做娱乐的好材料，网易7成的收入9成的利润靠有先天基因的大文娱产业，其中就包括各种场合奇妙的段子，做法务的技术岗位不转型做娱乐可惜了，现在网红经济多火啊，可以直接给公司挣钱，而不仅仅在法务技术岗上只会花钱。 发现这位法务不单能做娱乐，还很适合做公关和营销，他经常在朋友圈晒房子，娃儿，美食，花花草草，喜欢做网易各电商平台的买家秀，例如根据丁老板的三石优选推荐清单，昨天用积分在严选买了床上三件套啦，今天在考拉返优惠券抢到纸尿裤啦，明天味央烤猪排打折排队抽奖 …… 董X作为味央监事也是称职的，他还算知道猪场重要指标是交配繁殖，并且通过另类方式透露并实际承认了味央猪场及其管理者“只有5分钟能力”，而不是夸张的50分钟。 但是，法务董X的5分钟能力骗得过猪小花，骗得过他久经商场的精明丁爸爸吗？法务只会吃猪肉，还是不了解养猪业水有多深，也不知道丁爸爸有多少产能的业绩要求吧，根据业界标准，如果要达到世界一流猪场的指标PSY（母猪年均产断奶仔猪数）不能少于年产25-30头仔猪/母猪，5分钟的能力远远不够，50分钟也不够，得5小时 …… 浙江安吉猪场宣称年产2万都难产，实际只能达到1/3的宣称产能，更何况宣称江西高安年产15万，浙江绍兴年产50万呢？ 学法律的同学给人印象中，总是很严谨古板寡言的，而这哥们的表达能力惊人，他在客串全场长达1小时的脱口秀，可能是想通过自黑的方式，讲一个颜色段子来化解尴尬气氛，但是没想到隐喻不当。 作为也算国内老牌知名互联网公司网易的法务和监事，这是非常匪夷所思的。反映了这整个系统问题 – 用人不当，丁老板花了大价钱，请了个只有5分钟能力的伙计，去执行需要5个小时能力的任务，结果可想而知，8-9年过去了，时间和钱都花了，世界一流的猪场呢，只剩下吹吹牛，打打嘴炮了。 总之监事唯一目的，就是让我们不要再追究公司的事情了，这是隐私，没必要和公众说。即使就算是隐私，但公众有何义务替网易保留隐私？不服，可以告我啊！ 副总张J：非正常人 在法务董X激情演绎段子的时候，还有一位农业部门的副总张J发表了见解，我们此前并没有共事过，仅仅有几次简短交流，对他具体情况不了解，几乎在我离职的同一时间，他空降到农业部门的副总岗位上，成为办公室数十号员工中唯一具有畜牧专业背景的专家。 副总张J上场，一开口就列举了一些典型的商业案例： 香飘飘奶茶说累计销量的杯子可以绕着地球几圈？有证据吗？有人考证过吗？不也在CCTV做广告宣传？ 再说动画片大力水手吃菠菜补铁，其实是科学家的数据统计错误，把菠菜铁的含量算高了，导致这么多年的一个错误认识，家长们还是鼓励孩子吃菠菜，有问题吗？ 他想通过这些现实的案例证明，他们存在的合理合法性，没做错什么，不是个问题，是可以这么操作的。 考虑到他是三人中唯一懂养殖技术的专业人士，我提了些问题。 我：你们还在喝养殖净化后的水吗？猪尿净化水，到底能不能喝？ 副总：当然可以喝，只不过要烧开，正常人是不会喝的 …… 我：你们算不算正常人？ 副总：…… 他意识到口误，给自己下套，立即就哑巴了，有点尴尬。 我：可以对我们提出的系列质疑问题，在互联网上回应一下吗？ 副总：不行，我们不会公开回复。 对内部工作人员不会回应这些疑问，更不会对外部的消费者公开回复，现在坐在当事人的面前，还是说不清楚，这就是网易派出的高管团队的能力素质，充分代表了网易（耍流氓）态度。反正有强大的媒体覆盖能力，直接淹没你质疑的声音，公关封锁，删帖，让人恶心反感。 不懂养猪，没有进过猪舍 副总还继续讲自己在这个行业浸淫了10多年的专业经验，以及对小李同学曝光的文章– “网红猪小花的故事”的辩驳： 小李刚毕业，对畜牧业不专业，她没有进过猪舍，不会干活儿，根本不懂养猪实践，那些都是乱写的，不要相信她说的； 说猪舍粉尘污染PM2.5就是不实报道，没有任何证据支持； 小李刚毕业，就想坐上副总的职位，小李不尊重他，作为下属很不给他面子，曾经因工作争论，当面摔门而出； 杭州消费这么高吧，你们还在住这里啊？ 网易一直在忽悠网友的智商“此猪非彼猪”，“虽然你吃过猪肉，但没见过猪上厕所”，所以你不懂。张J这种在行业混得久的老油子们，习惯于拿所谓资深业界阅历压制对方，就一句话“我是专业的，你不懂，你不要讲了”，意思是他们天天在一线扫猪粪就能获取经验知识。 因为开场前面已经见识过法务董X和副总张J的脑路了，再说什么我就听听，不想再和这些猪队友说什么，我思路清晰，分得清是非黑白对错，当场没必要一一对质，心里已经做出的判断： 作为动物科学硕士生，小李同学专业知识足够，是当时猪场里动物相关专业人员的最高学历，在过去一年的合作中，小李做任何事情都有理有据，不会乱说话，品行诚实正直可靠，我完全信任她那篇文章是真实客观的。 若科班出身且在猪场待了4个月，经常出入猪舍的小李都不了解实情，那没进过猪场的其他人，更没有资格对味央做出判断了。我不是畜牧业背景，只去过2次就了解真实情况，敢提交证据交给法律处理，这一句话就能怼死它们。 周X与小李的对话，与张J和我的对话的很像，他们分别告诉我和小李，“不要相信他/她，会把你带到沟里，后果自负 ……”。\ 到底谁说的是事实？秉持公正立场，两边不同的声音我都要听。我问过小李，如果提供伪证有坐牢罚款的风险，你敢提交这些材料吗？她说敢的，那我有足够理由相信刚毕业的新人小李，找100个网易以外的人做判断，都会相信新人，而不会相信江湖老油子。 副总张J认为小李写的涉及猪场的文章不专业，除了对“饲料粉尘所致的PM2.5”有异议外，张J没有反驳其他问题不实，没有指出具体文中哪些错误纰漏；张J还明确表示，他不会公开或书面回应这些问题，这算是默认，那也够了（他不敢公开表达观点和态度，搞不好职位不保，只能偷摸摸地和同行讲内部真实情况）； 我问了一下市场部女同事：你相信一个刚毕业的女同学，有这么狂妄地对上级领导说话提要求的吗？女同事没吭声； 参考小李的离职信，正因为管理层不作为且渎职，伪装成高大上的互联网现代科技公司样子，充满干劲的小李的工作受到阻碍，才会产生交流上的冲突，作为上级的生产主管周X和副总张J要开除小李同学，不去真实面对问题并解决问题，反而去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这种领导有什么资格要求被尊重呢？\ “杭州消费很高吧？”，这句话和所有的谈话主题都没关系，好像与猪场生产主管周X的口气有点类似 “和我们价值观不同，可以走啊，趁早 ……”，在此基础上更升级到“你们有钱吗，离开杭州吧”，这是用小人之心揣测的潜台词吗，怎么凭空突然来这么一句？ 张J应该问自己：为啥刚刚从福建山区偏远的地方，来到杭州这个“消费水平很高的”准一线大城市？或许张J对自己的钱包很自信，认为别人还不够在此生存？哪儿来的蜜汁自信？ 想起此前，和副总张J聊过的还有一些话，印象深刻。 我眼光好 副总张J说过，“我眼光好，识别能力强，基本上到一个单位门口几分钟就能判断他们的情况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