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

我的邻居Vitali Pasichnuk 来自乌克兰，他活出了乌克兰人的精气神，从他身上我们能看到欧洲人的一切优点。 这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体重是我的两倍，可能接近100公斤，身高超过我15厘米。 我不理解的是，他本来是一个高大强壮的人，但因为生活状况混乱，完全违反科学和卫生习惯，这给他带来灾难，他常常处于腹泻或病痛中。 基本症状 他几乎每天夜里发出各种声音，有时大声咳嗽、有时呕吐、时常吐痰。他的肚子一直都不舒服，他时常捂着肚子，从喉咙里发出病人的痛苦呻吟。 此前他仅仅在夜间有间歇少数几次咳嗽，可是最近一周，他的咳嗽加重，白天也咳嗽，平均每小时有几次，这样他每天有超过30次咳嗽。 上个月他持续食物中毒超过2周，一个晚上去很多次厕所，在他腹泻的那两周，我也多次腹泻，当时我不清楚原因，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他上完厕所后不洗手，然后就直接用手触摸公共厨房和房间的各种物品，并直接用手拿面包等食物。 同时他经常触摸或拿我的一些东西，尤其是厨房用品，他喜欢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别人的东西，拿着不知道那是谁的东西任意使用。 有一次让我看到了，他冲咖啡时没有糖，他又开始翻箱倒柜，把我的盐罐子拿出来，倒进他的咖啡杯，我告诉他那是盐，他用唾液添了手指，把手指伸进我的盐罐子里，沾了一下尝试过，确定是盐，然后他就把咖啡杯的小半杯盐冲进了水槽。 他为何不用手指或汤匙尝试他咖啡杯里的盐，非得用手指沾着唾沫去尝试别人的食品罐子呢？或许通过这种方式，他的粪便中的大肠杆菌已经污染了我的物品和食物，导致我那段时间也有腹泻。对此，我完全没有生气，我把他当作朋友和兄弟。 更糟糕的是，他上完厕所后从未用刷子把他的粪便清理干净，而且他的唾液或呕吐物总是留在水槽或其他地方，只要他的手摸过的地方都留下他的指纹和黏糊糊的东西，尤其是光滑反光的平面上很明显，例如镜子、水槽、不锈钢水龙头或阀门上，大概黏糊糊的脏东西就是他的唾液、呕吐物或身体的油脂。 因为他不购买别的清洁用品，只有1块香皂，我试用了一下，发现香皂可能是非常廉价的假冒伪劣产品，根本没有清洁油脂的功能，也可能是美容用香皂，洗完后，手依然黏糊糊的感觉。 为了解决公共卫生问题，我为厕所补充了专用的擦手毛巾和清洁剂，并经常清洁水槽、水龙头、门把手等他经常触摸的公共物品，目前我们的腹泻已经很少了，但是我的消化系统已经出现异常，我的口腔也时常有浓痰，我2个月前搬家进来时可没有这种状况。 我还经常催促他上完厕所必须专用清洁剂消毒一下手，但他总是记不起来要洗手或清洁，或者说他不习惯科学清洁和消毒方式，于是我只好帮助清理他留下来的脏东西。 如果我当面告诉他去做，他也会动手，但是必须手把手地教他很多次，他似乎也记不住正确洗手的方法，至于清洁水槽和马桶，那是一种更复杂的工作，我反复强调，洗马桶的刷子和抹布是专用的，不要用在其他物品上。 他记不住这些规则，或者他无所谓，依然会用擦马桶的抹布用在镜子、水槽，或他的个人物品上。 最大的问题应该是他的思维底层、精神内核出了问题，我见识过的乌克兰人中很高比例的这种人，说得直白些 – 他们已经疯了、精神失常。 饮食习惯 他经常从一些公益组织或救济机构领取免费的食物，主要是临期的面包、牛奶和蔬菜。 起初，他把散装的法棍、大列巴之类面包，和各种食品不分类地装在一个很大的超市购物袋，那个袋子也是从外面捡来的，很明显没有清洁过，那口袋子没有封口，放在他的床底下和鞋子在一起，他也会把其他物品丢进那个袋子。 由于他身材高大，躺在那个吱呀呀响的床上，总是不免食品袋接受很多床上落下来的灰尘和各种脏东西。我告诉他多次保存食物的正确方式应该是怎样的，不能这样随意放在房间。但是他没有任何改变，继续这样。 他的腹泻就在那两周发生了，我再多次奉劝他注意保存食物的方式。他这才把食品袋子放到房间的柜子里，情况稍微好点，不用再吃他自己床上和床底的灰尘了。 我很奇怪为何他把面包放在房间，而不是放在厨房，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私藏食物，为了避免被别人偷吃，可能有这种担忧。但是这种廉价的面包，不会有人偷的。 后来他拿回更多的面包，房间柜子没有地方存放，在厨房里我给他找了一个空的柜子，他没有清理那个柜子，就把那些散装的面包随便放在柜子里，和其他杂物堆在一起，他还会把面包放在有很多赃物的地上或桌子上。 很明显面包沾染了很多灰尘和赃物，我在厨房里闻到很多臭味，发现有一个很大的柜子里全部都是已经腐烂的蔬菜，和已经发芽的土豆，由于厨房也是高温的环境，虽然偶尔有人开窗透气，但是这样的环境温度和湿度加速了食物腐败。 我问他那些蔬菜是谁的，他说那也是他拿回来的，我明确告诉他，我知道他为何持续两周腹泻的原因了，并提出几个建议： 任何食物都要密封起来，尽可能不要让食物接触空气、灰尘或其他脏物的沾染； 房间温度很高，食物很容易变质，必须尽可能放在低温环境，放在外面的窗台也很好； 经常清洁居住环境和厨房； 我每天都发出警告，他没有听取劝告，也没有任何改进，他依然在吃已经过了保质期的食物，并且他的肚子反应明显，刚吃完很快可能不到一小时，他就连续跑几次厕所，排泄掉吃进去的东西，他经常抱怨又拉肚子是因为吃了什么东西，这包括：牛奶、西兰花、土豆、鸡蛋、面包、茶叶。。。 那么他的食物似乎全部都被污染了，这真是很神奇的。 这个公寓住着6个人，他和另外一个伙计同样的混乱生活状态，从他们的冰箱储存食物的方式可以看出来，冰箱里分了很多层，每人一层，他们两人的冰箱层是最肮脏。 他们任何吃了一部分的食物都没有容器密封或包装，他们拿出很长的香肠，咬了几口，直接放到冰箱层的玻璃上，他们一大罐酸奶，也是拿出来直接用勺子吃，留下大半桶继续放进冰箱，而且没有盖子，所有的食物都是直接裸露在空气中，即使在相对低温的环境，食物上沾染了他们的唾液，在限定保质期内依然有很大的风险感染恶性细菌。 最恶心的是，我亲眼看到他们旁若无人地拿别人的食物，用他们含在嘴里的勺子和叉子伸进别人的容器中搅拌并拿食物吃，直接把他们的口水粘黏到别人的食物和容器上。 而且厨房很肮脏，灶台和水池里永远都是一大堆脏盘子和锅摊在那里，那是他们留下来的，而且他们靠近抽风机吸烟和大麻，就是在室内。 他们直接把嘴接在水龙头上喝水，不用杯子接水，这都是非常原始的做法，但是厨房里堆放着很多锅碗瓢盆应有尽有，这都是德国政府花钱给紧急住房部门配置的。 我发现一个现象，在这里住得久的其他房间的人很少到厨房做饭，如果加热食物也是用最简单的办法，打开铁皮罐头就吃，一次性吃完，这真是个好办法。 吸取这个教训，我也尽可能买一次性吃完的食物回来，绝对不要持续留食物在冰箱，防备这二位偷吃，并污染我们的食物。 生活方式 Vitali 的作息时间表完全没有规律，他可能整天躺在床上超过12小时，傍晚6点我回来，他躺在床上打呼噜，早上9点我离开公寓，他还躺在床上，可能半睡半醒状态。 他随时睡觉，也可能随时醒来，躺在床上看手机，口里喃喃自语像是与人打电话交谈，又或突然大笑，或打着呼噜。 他也可能整晚都不睡觉，在客厅里看着电脑或盯着窗外发呆，或者在厨房里做饭。无论他是否在睡觉，他喜欢躺在床上，穿着夏天的衣服，光着膀子，露出大大的肚皮和短裤。 他时常下床去厕所，或者到厨房或床底下拿一块面包，半夜里躺在床上啃面包，然后他的鼻腔里发出“哼……”，像是便秘的人憋足了丹田之气，在半夜放出巨大的响屁，并伴随一个很大声的饱嗝，释放了他的硕大肚皮里的气体。 在这个冬季里，他总是把房间暖气开到最大，整天关闭着门窗，因此房间里总是有他身体的特殊气味。我们从外面进房间时，感觉门把手是烫手的，可见房间温度很高。 他上下床似乎很艰难，伴随上下床的是他的喉咙里总是发出很粗重的呼吸，和类似病人呻吟的声音“呃、呃 、呃…… ”，跌跌撞撞地走不稳路。 半夜他的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咚咚声，猛然地关门和开门，开灯强光刺激，半夜多次把其他人惊醒或吵醒，以为他出了什么急症和严重问题。 据我的生活经验，类似Vitali 这样生活状态的人，在难民或不发达国家人群中的占比超过一半，即使发达国家例如德国的留学生中占比也超过30%，于是这个世界很危险，状况持续恶化。 毒品 Vitali 能讲一点英文，带着非常浓重的俄式口音，据说他曾经是一个电力工程师，但是他可能突然对着我说一大堆的俄文，而且语速极其快，我听不懂，然后他就走开了。 他还经常对着墙、窗户自言自语，或大喊，他总是说着关于政治和俄罗斯的话题，用没有语法结构的简单词汇加上俄文，我也听不懂。 他从不介意干扰别人的休息或学习，不能感知别人对他说的话，并做出回应。很明显他抑郁，有身体或精神痛苦，时常大脑不清醒，无法正常生活或休息。 我问他是否身体不舒服，为何不去看医生？他说是的，看过了，也吃了一些特别的药物，他很清楚地表示，一些朋友给他的化学品干扰他的大脑神经，他知道自己自言自语。 我不确定具体他吃了什么药物，可能是毒品，他的症状与毒品使用者非常类似，他一定是长期处于中毒状态，无论是食物中毒，或使用了违禁药物。 当然，他们也是烟草和大麻的重度消费者，这也导致其咳嗽和呕吐等症状。 当然，我们正常人无法理解使用毒品的行为，这些原本强壮健康的人为何会热衷于把自己身体搞垮？ 好心办坏事的公益组织 首选我们需要理解的是，公益组织的帮扶对象是那些弱势者，之所以成为弱势，大多数原因并非身体病症或残疾，而是脑残，也就是他们不会照料自己的人生，即使给他们再多的帮助，他们的生活依然一团糟糕，不是物质生活条件缺乏，而是因为他们的基础教育和培训、生活方式和习惯、心理和行为出了严重的问题。 如果人们的生活处于一种无秩序或混乱状态，那么他们不可能好好学习或工作，也就形成恶性循环，导致更贫穷和疾病缠身，一个家庭只要经过一代人这种弱势状态，那么接下来3代人都无法摆脱贫穷和弱势的处境，家庭是社会的细胞，犹如癌症扩散到全身，当家庭、社区、城镇、全社会大范围充满很大比例这种弱势者，这个国家必然衰弱贫穷落后，他们必定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国王或统治者，才能维持基本社会秩序。 所以公益组织的首要任务不是发放救济物资，据我了解，大多数都是浪费的，我们更需要做的是通过生活训练，来帮助这些弱势群体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欧美流行的“食品银行”销售或赠送临期食品，这本是善举，对于社会、环境和人的教育都有很重大价值，但是这种价值仅仅让中产或知识分子阶层受惠，因为他们本来就生活秩序正常，但这也是他们无所谓的，因为经济能力允许他们可以消费任何高价值东西，完全可以不必吃临期食品，他们能吃下去，不是因为身体需求，而是精神需求，他们要变得更“低碳、环保、节能、简约、生态”。 而对于部分难民或社会弱势群体而言，临期食品确实是救命口粮，但同时也能要了他们的命，因为这些群体缺乏基本的生活常识，或生活自理能力，他们无法辨别物质的材料性质，也不会合理储存或加工食品材料、甚至不会正确食用。 ...

与辛西娅的对话 复杂的社会 辛西娅： 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欧洲最大的中国茶馆，它就在上莱茵盆地的中心，靠近曼海姆，我简直太喜欢那里的氛围了。 我想去中国旅行，但我有点害怕独自旅行。 我觉得这是欧洲文化所缺少的东西。我们大多来自农民，所以没有真正机会发展出如此丰富和深刻的文化。 当然，我们有自己独特的历史、音乐和身份，但在基督教化过程中也失去了很多东西。统一的书写系统，只有少数国家拥有独特的系统。哲学也只是在16世纪才真正发展起来等等。 Atom： 我有不同的观点，这是真实的情况，绝大多数中国人，尤其是权势阶层（官员、富商、高级知识分子），都选择移民到欧洲和北美的发达国家，包括邻近的日本或新加坡。 中国是世界工厂，一个适合赚钱的地方，由于体制的原因，它不适合向往自由民主的人。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当然，就比较优势而言，欧洲和北美仍然是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和地区。 从你的卢森堡护照上的免签国家数量就可以看出，你生来就拥有金钥匙，但中国人必须足够努力，花费十年时间才能获得去欧洲的临时签证，这就是我的亲身经历…… 人们总是缺乏文化自信，总认为别人的生活比我们自己的好，所以人们总是互相羡慕。当你深入了解一个国家的底层社会和普通人的生活后，你才能做出全面的比较结论。 你有多喜欢那个地方？如果满分是100分，我只能给中国40分，德国给60分，欧洲也只能算是勉强及格。 每个地方都有很多缺点和问题。在我们有生之年，我们可以看到欧洲和北美会走下坡路，变得越来越糟。到那时，许多欧洲本土人可能会觉得难以忍受，迫使他们移民到其他地方，可能去新西伯利亚或火星。 辛西娅： 我的意思是，我纯粹是基于文化历史来表达我的观点，所以我同意你所说的一切。 是的，我意识到我拥有的出生特权，我需要把它牢记于心。我绝对同意你关于看到欧洲和北美衰落的观点。 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可以观察到这一点，比如极右翼政党在各地兴起。我真的希望这种情况能在不久的将来再次平息下来。尤其是在德国，我质疑很多投票给新纳粹党的人的理智。 难道他们真的没有从80年前吸取任何教训吗？“我们被政府忽视了，而外国人得到了一切。”这就是他们的情绪。我的意思是，当然，我理解这种不满。我不理解的是公然的种族主义。还有完全反 LGBTQ+ 的言论。我们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却发现自己身处交火之中。这毫无意义。 Atom： 反而许多东亚人认为欧洲代表着贵族的生活方式，是世界上最高的文明和文化。当欧洲人和美国人去中国和非洲旅行，或是在 TikTok 上观看短视频后，他们突然对自己的文化历史失去了自信。 欧洲人和美国人认为非洲和中国的历史和文化更加丰富，其实国家是一个政治概念。还有一个事实是，现代中国的历史只有100多年，几十个拥有独立文化和历史的地区，被通过暴力革命统一，形成了今天统一的中国。你其实被某种地方文化所吸引，比如四川、广东、福建、云南、西藏、蒙古等等。 世界上并没有一个广泛和普遍的统一的国家文化概念，只有地方文化，许多学者想要研究真正的中国地方文化，他们会去台湾、日本，甚至东南亚，因为经过100多年的革命和动荡，很多传统的地方文化已经被摧毁，或所剩无几，但是在其他国家或地区得到了一些保留。 大多数革命者认为，自己的文化和历史不够好，通过暴力摧毁，希望以这种方式来更新自己，这都属于缺乏文化和身份认同。 辛西娅：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解释，我对东亚历史只有大致的了解。我们在历史课上学过，我在高中时也选修了一门东亚哲学课程。 所以，是的，我知道几个世纪以来的动荡，但我认为人们一直在努力保持更多的文化认同。 是的，因为中国真的很大，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文化。人生在于学习，我在这里是为了接受那些更了解的人的纠正。而且我倾向于远离社交媒体，因为它真的对我的精神健康有害。 Atom： 我喜欢这种有趣的对话。遗憾的是，我们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进行过如此深入的讨论。我决定通过写几篇博文来回应你。 你的观点代表了许多年轻欧洲人的观点，这也让我感到困惑。外界的许多人不了解欧洲真正发生的事情。 主流新闻媒体也无法负责任和客观地报道。作为一名远程工作者，我可以选择逃到任何地方过自己的平静生活，当然，我也有更大的责任去勇敢地面对一些复杂的局面。 辛西娅： 我持有“年轻”成年人中政治偏左的观点。我们中的许多人已经厌倦了过度资本主义的生活方式，但同时也痛苦地意识到，过分左倾本质上也是剥削性的。问题在于，社会分裂成了两部分。一方面，我们有越来越多欢迎多样性并渴望学习的自由主义者，但另一方面，我们也有激进的人，尤其是老一辈人，但更令人恐惧的是最年轻的选民。我个人不太清楚原因，如果真的是不满，还是他们只是想“酷”和反抗这个系统。 为什么中国人喜欢抢着付钱？ Atom： 这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与欧洲和其他地区的人相比，中国人喜欢表现自己更成功、更富有、更有责任感。这可能也是为了表达他们喜欢或尊重对方。 尤其是中国男人必须表现出更愿意付钱，这意味著一种强大且支配性的社会地位和身份象征。 即使是弱者或穷人，也尽可能在小额消费上表现得慷慨，但在许多关键时刻和重大事务方面，他们会显得非常吝啬、胆怯和懦弱。 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长大，不可避免地会带有这种惯性。即使西方朋友表现出坚决的“AA制”态度，大多中国人依然会表现出争抢付款的姿态。 确实，有时候，西方朋友在这个问题上感到不愉快或不受尊重。 因为许多中国人在付钱背后有难以言喻的图谋和动机，例如为了获得非法的商业利益，政治上的腐败的权力交易，尤其是抢着为年轻女性买单，这意味著他想要和女性做身体交易。 所以，外国人一定要读懂中国人的特殊行为的背后心理，不要以为他们是友善的。 辛西娅： 所以，在卢森堡（我不知道德国的情况如何），如果我说“我来付”，那意思是，我想在不附加任何条件的情况下付出。也就是说，拒绝基本上意味著“我拒绝你的友善姿态”，这被认为有点粗鲁。 我理解你的观点，所以我没有生气。 是的，我明白了。在西方国家，要么是你请别人喝一杯来表达感谢，要么是“偿还债务”，例如，如果你付了款，之后我会付两次酒钱，或者在酒吧里你会说“这轮我请客”。

最近又一位老哥生病了，在网络上发求助信息，我于是捐赠并在播客下留言。 当取款时，捐赠附加大约5-10%的佣金给paypal，除非加入一个 PayPal Giving Fund 的慈善基金会，当大家捐款给慈善机构，取款时无需支付佣金，我们普通人很难及时得到慈善组织的帮助，慈善组织常救人于危难时，但到了病入膏肓时抢救又来不及且成本巨大，世界那么多苦难人，他们根本救不过来，微弱的个体只能靠自救，这是最糟糕的境况，最好的出路是加入一个有实力的组织，有归属感和庇护港，这就是为何很多人拼命挤进体制和大公司的原因，大多数人都是草民。 2.老哥属于“积郁成疾”，尤其是心脑血管类的，我周围不少朋友都有这个问题，这些人有共同特征：为人处世方面比较优秀、工作很努力、并取得过一定（世俗标准的）成就，但是都因为关心社会问题而抑郁很久，至今已有3位老哥（平均年龄45岁不算老）撒手人寰，都是在春天的时候（4-5月份）突然倒下，我写日志纪念他们，感叹好人难活，如果不那么关心社会上别人的闲事，按照我们这些人的钞能力，曾经都过着滋润的中产阶层的生活，但我们做不到没心没肺只享受物质生活，那等同于把人生活成了牲口模式。 无论中西医都有不靠谱的时候，我在国内外的求医经验中，80%概率是找不到能治好病的医生，这个过程非常折腾，耗费很多时间和钱，最后依靠自然力量疗愈了我，感谢上帝！ 找谈话投机的人多聊聊，可以缓解“抑郁”，但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人生还是要奋斗，只有改变命运和生存环境才算根本解决。 很多事都是一念之差，想通了就能化险为夷，也可能就那么1%的想不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导致雪崩的最后一片雪花“，性命于是被绞杀，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内心波澜壮阔。 尤其性格封闭的人非常危险，甚至有自杀倾向，喜欢谈话的人，应该可以规避“自闭”的风险，但是依然要足够的精神支持和思想能量化解“积郁”。 精神能量非常强大，可以转化很大的危机，”好牌能打烂牌，烂牌也能打成好牌“，阅历足够丰富的人，通常能经得起残酷境况碾压，我很乐意多聊天，帮一些朋友化解“积郁”，这也算积累功德，在这难捱的末世共同渡劫。 最好的解决方案 - - 种块地 如果面积够大，还可以放羊牧马，包括培训牧羊犬，每天花半天时间劳动就够了（半天办公室做播客），跟自然接触是最好的疗养，清新的空气和有规律的生活，适当体力劳动锻炼，吃自己种养的优质生鲜农产品（蔬菜肉禽蛋类），还可以跟其他邻居交换农产品，自己没办法种养所有的品类，我们将会非常强壮，我以前在国内有过这样的经验。 我在老哥“末日农场”那一期留言中说过这个问题，因为我自己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10年前中国食品安全问题很严重，我频繁中招，肠胃很差，经常半夜腹疼如刀绞，加上在大城市工作创业，把身体毁得差不多，无法正常生活，然后不得已回农村修养，种块地吧，果然就好了。 后来自我思量，还是那个时候常常抑郁，精神思想包袱太重，活得不够洒脱，导致生理病变。但那是个很好赚钱和机会很多的时代，所以这些机会在病痛面前统统都是浮云了。 还是农村和小城镇的生活感觉更好，虽然从农村出生，一直都是要摆脱农村，但依然很怀念小地方的质朴。

与Matt谈话要点 人类和一切生物都是上帝的伟大创造，我的家庭医生说，当她在解剖实验台上观察人的大脑时，她感觉很恶心，但是又觉得很神奇，人为何有那么多奇特和复杂的情绪和想法，来自于这一坨像豆腐的大脑？ 我不理解 LGBT 或吸烟行为，但我在其中发现了一些友善的人。 祝他们健康、好运。 当然我也有些担心他们，吸烟似乎很危险，因为我接触香烟、酒精或太多工业食品时很容易生病。于我而言，这些生活方式都是极其不健康的。 我不可能成为钢铁侠飞到火星，因为我对后现代的生活方式不适应，但是我特别希望成为钢铁侠。 对我们的肉身进行生物、化学、数字和机械改造，并最终成为转基因人类。香烟和化学品对于钢铁侠来说只是幼儿园水平。 当我还是个5岁左右的孩子的时候，父母和村民训练我吸烟，但是失败了，我周围所有人都认为我们必须吸烟，然后才能做大生意或成为伟大的政治领袖。 香烟是强壮的成功人士的标准配置的标志，很显然我天生不适合这样的强人社会。 那么寻找其他适合我的生存之道吧！ 为了追求自由，我来到欧洲，其实欧洲也有很多方面让我觉得很难受，好处是欧洲很包容，任何思想言论都在这里存在，我不奢望找到一个完美的生存环境。 当大多数人求同存异，和谐共处时，我就觉得很满足了。如果要赚很多钱，还是回中国吧，但钱不是我的主要人生动力来源。 注释 这是我写博客的方式，比较简单，只是收集一些日常生活对话。 我们不能成为专业记者，只能以普通人的身份谈论我们对此的真实想法。 我目前的兴趣是建立一个社交媒体，以便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进行更多交流。 但是现在我在电脑工作方面遇到了一些问题，因为我不想每天在椅子上坐太长时间。 我感兴趣的话题： 吸烟。 政治：民主、社会主义、绿党 编程语言。

今天周一早上起来，我照例先查看工作群，我闻到一丝异常信息，MegaEase网页变灰黑色，很快确证了事故。。。 一时脑子有点懵，意识有点恍惚，不知道做什么，穿衣跑出去，到附近的教堂，一个人安静地做个祈祷，我想和皓哥继续经常对话，如同过去几年。 然后回来查看网络上，已经有很多网友在分享关于他的故事，他影响了很多人，也包括我。 我们的交往经历 2019年末，瘟疫封城 我从杭州去北京开会，因为突发瘟疫封城，我整天被困在公寓里有点难受，想着如果社会处于这种长期的封闭，我们该怎么办？ 当时流行“远程工作”的话题，有一篇网络热文，左耳朵耗子的coolshell博客《MEGAEASE的远程工作文化》。 我想从过去10多年的农业实体经验逐渐转到线上，并具备远程工作的能力，MegaEase是我们在国内能看到的最佳案例，然后就经常看他的博客。 我和伙伴们认为耗子可以成为很好的师长和伙伴，得找这样的人结盟才行，然后就给他发邮件，大佬真就回信了。 三观契合才有得聊，我只是想找到能说得上话的人，环境太压抑。隔行如隔山，我们当时完全找不到共事合作的位置，没关系慢慢来，先交朋友，其他都好说。 2020年3月末，线下会面 都春天来了，已封城3个多月，终于在管控稍微松懈的夹缝中，我们在线下约见了几次，吃饭喝茶谈各种事情，有不少工作和生活的共同话题，可能大家都在房子里快憋疯了吧，他说我们是瘟疫发生以来第一个约线下会面的，很荣幸。然后一些变故，导致我离京，又返京。 大概8月份，他从大兴机场送走在京治疗的老父亲，然后带着妻儿驱车来看我们，还请吃了顿烤羊腿，他那天应该兴致很高，阳光灿烂的天气也是相当地好。当时我带着小伙伴在北京城西偏远的门头沟区给牟其中干活儿，并筹备去西伯利亚开发农业项目。 老牟团队的人对他也很有兴趣，我在南德的会议室里给左耳朵耗子拍的第一张照片，也是我给他拍的唯一一张照片，他不像是传统的程序员，挺擅长交流和表达，有布道师的感觉。 我经常凭着直觉力，喜欢不由自主地说话，也不知如何考虑别人的感受，反正是我是真诚的，也很中二，我觉得他很不健康肥肥胖胖的，于是我和他说“希望你能过健康生活方式”，他说“这是他个人的事，与其他人无关，生命不在长度，而在于质量”。我当时觉得，这哥们是个亡命之徒，喜欢冒险。 整个2020年，我过着动荡不安的生活，不能待在北京和杭州，更不可能在老家，几乎无处可去，被迫离开，不断迁徙，系列变故的缘由得另开篇说。 2021年4月，乌克兰的大坑 过完年不久，突然机会找上门，去乌克兰经营农场，就这样匆匆离开了中国。 漫长的旅途中，他来消息问我在哪儿，很意外，我已到波兰转机，预备在乌克兰待2年，然后跳板到德国。没几个人知道我已经出来了，并主动联系我。 其实，我当时对未来懵懂无知，人生犹如过山车，无法做规划安排，“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只是觉得德国是欧洲最强的，所以随口就说去德国吧，但是没预料到，不到一年后，居然以“难民”方式去的，我曾经开过玩笑说去德国做难民，真就实现了，期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故。 在这一系列的起伏动荡期，他始终和我保持联系，我想不起来还能和其他什么人能经常联系的。 离开中国之前，我写了一封“意外身故遗书”，托管给亲密的伙伴，在我的几个紧急联系人的名单中也有耗子，我想在关键时刻，他是极其少数可以和我说话的人，给予最重要的精神鼓励，或拉我一把。 世界运行在黑箱里，如果第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状况，那就能避开跳进乌克兰这个大坑，还没在异国站稳脚跟，我又得被迫离开了！ 2022年2月24，流亡欧洲 爆发战争的当天早上，耗哥又是第一个和我联系的，询问我接下来的打算，我只知道当天的计划，完全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啊，我说先不要慌，原地安静待上2-3天，再看风向跑路。 我当时在中部地区，刚好是俄军从哈尔科夫往基辅行进的路线上，很快不到3天就打到我住的村子附近，外出的路被封锁，每个哨所都要检查行李，盘查的民兵端着枪满脸凶恶，说什么我也听不懂，破碎的路桥和被击毁的装甲车，一路都是噩梦 …… 然后几天我辗转到西部城市利沃夫，他在twitter分享了我的一条信息，觉得我危急时刻心里素质还行，应多分享一些动态，网友或许能提供些支持帮助，我决定先靠自己探路求生，如果实在不行，再请他帮我发求助信，还好我独立习惯了，去哪儿都能应付。 他让我路上不停给他发信息，和他说话，有什么问题，他可以远程协助。 艰险时刻，感谢有你陪伴！ 然后，我随着难民队伍入境欧盟，免了几百块的签证费，但是进去之后被立即没收护照和乌克兰居留卡，也为后面我踩的一系列坑埋雷，真是亏惨了。 他让我写日记，把这些年的经历分享出来，认为我的一些做法值得参考借鉴，无奈我不善表达，文笔太差，很多观点也不迎合主流，发出来就要被网暴的，我不想和人争论，不公开。 他说等我博客内容修改好了，帮我推一波，但是还没等到他帮我推博客的这一天到来，有比写日记更重要的事优先去做。 流浪了大半年，路上很多文件也丢了，受咨询NGO和律师误导，我进入复杂的德国官僚办事程序，我即使已经获得工作和租房合同，但依然无法解决居留和工作许可证的问题，没有合法身份，也不能租长期的房子，几乎是居无定所的。于是我经常换住的地方，生活成本还更高，真做起了当初梦想的“数字游民”。 他经常和我说“尽快找个地方安居乐业”，不是我不想，而是外在条件不允许，我也不能再折腾退回中国，重新做professional recognition专业认可和申办工作签证。难民的福利不错，但我又不想和难民待在，高不成低不就，卡在很尴尬的位置上。 于是我准备找回护照等旅行证件，咨询如何退出这些复杂的程序，耗费很多时日耐心等官方给我答复，正一筹莫展彷徨无助时，他又时常发来一些消息。 2022年10月，Marketing怎么做？ 期间为了节省生活成本，我在农场劳动换食宿，吃住行生活水平没有下降，经常各种奇遇，结交当地朋友，似乎到处游山玩水，没钱也过得很逍遥。其实我看着表面风光，苦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耗子可能有些羡慕我这非典型难民的日子，觉得还不错嘛，他几次感慨“我不善社交，创业苦憋，被技术死死摁在原地不能动，我脱离不了技术圈，你可真能闯，擅长探索世界，这样吧，你帮我打开欧洲市场 …… ”。 有人愿意给机会，那么我也不提什么条件，自知资质不足，只要看得上我，那就开干吧。就这样，我得到了一个非典型offer，有了一个继续待在欧洲的理由，若我不能在当地就业，远程工作就好，若没有更好的出路，也无所谓待在哪里。 在年初他就和我提出过做MegaEase海外市场，我不懂技术，不知道能做什么，客户在哪里？我先花2周搞清楚GTM(go to market)通用框架，他说“你是这个项目的owner，自由决定该怎么办”。 他的日程很满，也没有多少时间每天跟我说话，所有的材料都在网上公开，我自己查找，想办法怎么做，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聊几句或开个简短的语音，不在一个时区，对话有一茬没一茬的，也没有日常工作计划和目标，不搞KPI，这可能是受到37signals文化影响，他经常推荐看rework系列的书。 然后我加入MegaEase 工作群，觉得有点尴尬，我算是唯一的非工程师角色，毕竟职业背景的差异，工程师全部都用机器语言，没人和我用人类的自然语言扯淡，除了和他经常交流，不过还好，我孤悬在外也照样有自驱力。我不能“等靠要”，独立自主做事，无论如何，自顾往前走吧。 工作群播报每天不能上班的人状况，2022年12月大部分人似乎都被病毒阳了，每天都有人报告生病，耗子也有两周无法上线，我想糟糕了，对于科技产品而言，从事智力劳动的人是最重要的资产，怎么就疏忽了风险控制？ 我说大家都离开高风险地区吧，他总是说等等，还有一些开发没搞完，关键节点上呢，他只考虑工作的事，不在意其他方面问题。 程序员都很聪明，但有时脑筋真是不够灵活的，经常讨论“病毒、核酸、阳了、吃药打针“这些问题有意思吗？不考虑怎么在物理空间上规避风险的问题，为什么不跑得远远地呢？打不过，你可以躲开啊！ 2023年，寻找合作伙伴 我拿着MegaEase的材料，尝试递交给海外孵化器，他把我的名字和他并列写到商业计划书中，我从难民秒变科技创业新秀了，这剧情翻转得猝不及防。 通过创业的身份安顿下来，这是一种更新或更高级的玩法，感谢安排这种生存模式，不用打工了，我们彼此帮助，共赢！ 一切顺其自然，3月开始找合作伙伴和用户的阶段，然后我参加了欧洲云展会，过去的这一个月找出一批中小型云厂商，和我们的市场需求和客户画像很匹配，皓哥说我找对方向，感觉对路了。而半年前我提出的市场计划，大多都是要被他枪毙掉的，眼看进度就要翻篇了，或许这算是一个小里程碑。 上周五5.12，这是他最后一次给我发信息，要我预备本周召集市场会议，周末他就没再回话。 悔悟和启示 我整个2022年在动荡的流浪途中，拖延了工作的进度，这是我的错误。 如果能早一点建立海外业务； 如果能早点安排好系列商业活动的行程； 如果能早点给他办下申根签证或欧盟蓝卡； 如果能早点让他离开那个压抑的工作环境； 将出现另一种完全翻转的境况，必然不会是今天这种结局。 如果 …… 如果追溯更早，我们算是阿里校友，偶然听过耗子的名字，但在职时并没有交叉点，没准在某个食堂楼道或内网里碰到过。 我2012年入职淘宝农业部门，缺乏耐心，只待不到2年就自动辞退了，不是主管和HR刁难我。我无能为力改进生鲜农产品项目，犹如耗子无法改变阿里云，理想抱负和现实差距太大，不是因为钱的事，眼不见心不烦，一走了之，可以理解彼此的遭遇心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