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国华侨采访见闻录二

每个物种都是特定环境的产物,不仅仅微生物,植物,动物,人也是如此,以下是2019-7-1第二次上山与农场主H哥聊天的记录。 成长轨迹 1966年生,天天被老爸打,每天至少打一次,几十年后至今回想起来,都会憎恨不已。 16岁,初中读了2年,离家出走独立谋生,80年代初去湖南湖北江西等多个省,经常兜里能揣着万元巨款(80年代的钱也太好赚了吧)。 20+岁,独自到中美洲谋生,从巴拿马登陆,辗转波多黎各,墨西哥,从事过餐饮后厨和工地的各种工作,当地只有20多个华人,H哥胆子最大,敢闯敢干,由于中美洲社会治安动乱,又一路北上到美国找机会,最终在加拿大温哥华落脚,由于当地多风雨,几乎所有的建筑都有漏水问题,从事建筑防水和环保等工程的工人,是个不错的生意。 30- 岁,几年内成为整个温哥华要价最高的建筑维修工人,由于悟性高好钻研自学成才,对工程要求质量标准极其严苛,专门善于解决各种疑难杂症,H哥很快成为所有服务过的工程队里最年轻的师傅,带出了一些同样严苛的徒弟,通过口碑传播,承接不少非常优质的客户,起先是只能服务于华语圈的台湾人,香港人,然后是日本人,西方人。客户以为H哥是日本人,或者是当地出生的东南亚人,他们不相信中国大陆人能做那样超出期望标准的工程,而且他们从来不会把工作交给华工做。 很多客户找了多个工程队帮助解决建筑问题,各国老外工程师和高学历的人都试过,但是没有一个能解决问题,最后都得找到他,他敢于接别人最棘手的活儿干,用最短时间完成,最简单的日常维护办法,保障长治久安,因此他成为整个温哥华的建筑维修行业的权威,面对实际问题时,什么博士工程师都没用,任何其他专家都得听他的。 40出头,已定居加拿大10多年,获得绿卡,在这片文明的国土上,生意很容易做,他迅速成长并大获成功。有一个满意的家庭,3个子女符合中国传统美德和西方信仰的精神,他善于引导小孩,沟通而非家暴,最大的孩子仅有10来岁时,他突然不想被家庭捆绑,放弃个人小家庭,H哥决定回大陆经营事业。 50+岁,如今回来已过去10多年,石谷度假村整体看起来还是尚未充分开发的原始状态。 不计算人工,农庄投入超过2000万,H哥是大股东,二股东是弟弟,三股东是一个朋友,弟弟是半路出家的本土建筑设计师,太太D姐从事日常经营管理。起先几年放手让自己家人干,什么也不管,结果弄了一大摊子事情,且亏损严重超千万,经常骂弟弟的设计和D姐的管理,让他们在众人面前无地自容,家庭关系面临破裂,家族经营面临破产,2年前家族其他人不得已纷纷退出,留他一人独自在山上继续扛。 此外,他还不会应对政府和当地村民,社会潜规则和复杂的人情世故关系统统都不会,不是不够聪明,而是完全不屑于去做,过去几年激愤难平,暴怒难抑,整日借酒浇愁,身心状态都搞坏了。但是他不想放弃害惨他的中国事业,而转身回加拿大过舒服日子,他还想找机会继续咸鱼翻身; 过去10多年他一直住在弟弟做的木板屋子里,被他斥责为贫民窟垃圾破烂的棚子。两年前他又自己亲自主持做了几个样板房,力图实现当年在海外的夙愿,各种材料和环境舒适的优良功能,例如透气,防水,保温,抗震,易于维护保养,经久耐用,没有甲醛气味,立即可用等等。一再指责弟弟只会做好看花哨而不实用的东西,那些木板房每隔两年就要维修,最后花的钱更多,他的房子虽然一次投入多,但是30年后还是像新的一样。遗憾的是,由于他在施工时处于生病状态,没有完全做到监工,而且材料商人与工人偷工减料,缺少监工管理,工程留下很多细节的缺憾,以至于他评价这个工程也就打35分,还是不满意,但已经算可以基本能住人了。 但农场工人也不看好他的新样板间,因为造价高,而外表和内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新意,因此他成为一个生活在孤岛里,不为周围人所认同和理解的特立独行的寡人。 远离家人,亲近陌生 H哥这里经常能聚起那些不被普世社会接纳,或难以融入现实社会的特殊人群,包括贩毒绑架黑社会严重刑事罪犯,抑郁症和心理疾病及癌症患者,H哥不单与他们聊天纾解困境,用他特有的办法帮助调整身心健康状态,当他们没有地方可去的时候,还提供农场的工作和外面的生意机会。 听农场工人讲,他经常责骂自己家人,对陌生外人显得更亲近些,当然可以理解为江湖义气,这种反差对比的根源来自于原生家庭的成长阴影,也因他对人生目标的高标准要求有关,所谓爱之深责之切,“爱重反为仇,薄极反成喜”。 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当被问及 “ 明明知道加拿大好,为什么还要回来呢?”,他列举了发达国家和落后国家的各种优势和劣势对比: 发达: 1.整体水平较高,有规则标准,验收严格,重质量守信用; 2.若无太多变故,人的一生可以从头预见到结尾,从摇篮到坟墓都是平稳,一生的挑战不大; 3.升级建筑工程师资格需要科学教育背景,通过一项新的法规标准过程很长,受到各种严苛条件的监管,做各种事都束手束脚; 落后: 1.整体水平落后,没有规则标准,即使有也执行不严,不重质量不守信用; 2.各种复杂的环境,变数太多,挑战大,机会也多,可以放开手脚去做; 3.虽然也要求科学教育背景,因为整体落后,普遍也接受并认可传统的师徒传承智慧经验的学习方式,更易于操作; 总体而言,他10几年前判断,中国因落后而机会更多,他有技术和资金,目标是做全世界最好的“环保建筑”,在国外没有建筑师资格证,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寄托于能够回来闯荡一番实现。 另外,老一代人普遍都有的家国情怀,每每说到国内的各种假货导致的人间惨剧,H哥就痛心疾首地谴责,觉得自己有责任和义务扭转这一状况,他认为自己在海外受到尊重,是给中国人自尊,他代表着中华民族,他不想丢脸。如果自己不行,会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而不是让别人看不起。 他并不想通过继续攻读学历考证,不需要特意去补自己某些常规的文化教育上的短板,因为他的所有成就来自于实践中的观察和学习,工作中的事实也证明,那么多高学历教育专家的失败,他的独特路径的成功,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在于综合,不是某个单一具体的技能,可能从深层次思考而言,他并不把高学历教育和职业资格证放在眼里,否则,以他的聪明才智,不可能学不会语言和学历证书。 但,归国10多年的事后经验来看,由于身边没有用好人,而导致陷入目前的另一种困境。他时常感叹在中国找不到合格的工人,做不到精品,而且企业经营任人唯亲,伤感情又败坏事业。技术从来都不是障碍,复杂的人类社会关系才是最大的障碍。 编辑注: 原生家庭对个人的影响太大了,有的人能改变自己,善待下一辈,但是有的人会继承家暴基因,3代人100年也不一定能改良家族的惨痛命运,H哥做到改变,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对家庭感到恐惧或厌恶,他想自己一个人独立,放弃好日子不过离家出走,又想返回吃苦成就一番事业,这是理想幻灭背后的根源。 状况和特征 几年前上山见他,就发现那里吃的东西都是硬邦邦的,土鸡土鸭土猪,咬不动,连瓜果蔬菜也很硬,黄瓜丝瓜的皮特别厚,青菜和空心菜也是充满韧劲,唯一例外的豆腐不硬,因为是外面买的。农场名如其人 — 石谷野人,H哥是硬汉野人的形象,每天一瓶洋酒,有些疯疯癫癫,谈吐激昂,声如洪钟。 眼见他走进山庄大门口附近一个大铁笼里,把手和头伸进“狮子”的口中,听那巨大怪兽发出恐怖的吼叫声,我们旁人隔着铁栅栏老远都觉得不寒而栗,那是每天至少要吃10斤肉的藏獒。 这次我来探望之前询问,听到他千里之外的电话里气若柔丝,说话没力气,甚至听说如今病倒卧床好长时间不能下床,也有数月没有出过门。亲眼见到时,整个人瘦得干瘪皮包骨头,听说在他病重且忙碌在外的一个月里,藏獒也郁郁寡欢地不吃不喝死去,昔日的硬汉气概净失,让人不仅感叹唏嘘。 他自述非一般人,悟性学习能力好,对身心状态的康复调整也自有一套,让我给他一周时间恢复力气,让我们亲眼所见,他一周内就像吹气球一样又起来了,果然这几日明显看着好转,脸上的皮肉逐渐饱满,握手也充盈着力量,与人谈话时恢复了昔日那种声如洪钟的场景,但是只能坚持2小时不到,他就得回房间继续休息和吃东西,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据说讲话耗费能量很大。 因此每天最多只能和我谈话2小时,若同一天来了2批客人,他就只能和其中的一批人说话,另外一批人避而不见,不过来的人都是理解的,没有打扰他,就自己来自己回去。 他自述生理特征,7个月出生,属于早产儿,身体左右不对称,一条腿长一条短,但是长得高大勇武,满脸络腮胡,北方人一样的霸蛮之气,但是头脑还算好用,善于观察学习,性格偏内向,甚至自闭,不外出,喜欢山野乡居的生活,不喜欢饭桌上应酬,离开山里的农庄就不适应,一到城市里就会生病。 农场厨房大姐说他的吃喝睡的方式像婴儿,现在每天大部分时间在房间休息吃东西,厨房按照工作时间上下班,以至于无法安排他的日常饮食,因此他的食物只能靠自己动手,据说这种生活方式从海外回来一直都这样,就像时差还没倒过来,具体有以下特征: 不吃米饭,一整年也不会吃上几次米饭,据说因为消化不好,经常喝粥和吃面条,但喜好喝凉饮料; 如果喝酒就不吃其他东西,可以整个月不吃东西而每天只喝酒,可以做到立即断酒,没有上瘾; 如果吃东西就可以不喝酒,每天吃东西至少8次,如果加上水果有12次,食量特别大,半夜也要起来吃几次; 睡觉时间很短,睡一会儿醒过来就吃东西,夜里很少睡觉,半夜睡几个小时,中午睡几个小时; 综上,生活习性如此奇葩的人,很值得请人类学,生理学,医学,心理学家来几次联合解剖诊断,看看到底是什么神奇的物种,或许由此可以发现他的天赋背后的原因。 学习方法和人才发展 我对H哥的两个方面最感兴趣: 独立闯荡的精神我虽然也足够浪,但是胆量和气魄跟他比差远了,我很内疚在年龄更小的时候为什么不能摆脱父母家庭的掌控和束缚,但是这种精神可能多半是一种天赋,也就是天生有就是有,天生没有也很难后天培养,这一课我需要补后天的部分; 自学成才的能力因为我们大多数读过书的人都是受过应试教育迫害的,所以对常规的教育模式有严重偏见,尤其对眼下各种补习班深恶痛绝,应该没有哪个正常的小孩会喜爱做作业上课,学习方法肯定不止一种,为什么要急功近利填鸭式的教育呢?H哥为代表的成才模式是我们的指路明灯,他几乎不看书不上学,也比他同时代的做同样工作的硕士博士们活得更逍遥。 类似H哥这样独特自学成才的案例,就我亲眼所见的已经不少。以自己为例,我在学生时期一直厌学,成绩不算好,为了尽快工作,上的是职业技术学校,2年多就肄业出来了。实际整个职业生涯用到的技能知识,大多数都是自学的,没有经过在任何一家单位的所谓实习期,直接上手就干。我周围同龄或同工种的人中,高学历和留洋背景的非常多,但工作方面非但不显得弱势,反而更显优势,因为我的起点低,从来都不能挑活儿,以至于什么挑战硬钉子都敢碰。良好教育背景的人才有资格挑活儿干,犹如温室花朵,怎比我们这种野草的生命力呢。 这里有一个讨论,就是人是否需要全面发展?在我们的体制教育的标语中经常这样倡导,当然,如果能全面更好,木桶理论也是说要补短板的。如果某些天生或后天的原因,某个人只有一块长板,做不了木桶,为什么不能做其他用途呢?世俗成见的价值观打压了一些天才,仅仅因为其他方面非常地白痴,这唯一的天分也是受到抑制的,最终这块绝好的材料就彻底沦为废材,这是巨大的资源浪费。 常规教育体系的弊端显而易见,由于社会大分工,家长们普遍已经习惯了将自己家孩子委托给学校和他人,对于自己的责任义务抛得一干二净,他们以为交钱学习就像普通商品交易一样容易,人是家庭最宝贵的资源财富,大多数人即使意识到这一点,也苦于没有办法而跟随主流浑浑噩噩地过,不会在带孩子方面花费心思。 因此必需要来找他取经,将各种方法总结出来,义务传授给所有受到压制的小孩子们,尽力保住后代童年的健康快乐成长。 他有落后国家工匠的共同典型特征: 没有语言天赋,除了母语,其他语言都不会讲,没有很高的学历,能够识字,但是不怎么习惯做书写记录和画图纸,拿不到法律认可的建筑师资格证,不会用电脑,手机也不熟悉,很少看书,只看些电视,无法实现个人职业生涯在科学教育方面的升级。 他的经历故事对后辈人很有启发,我说希望他能动手写写博客发表出来,他一口否决不要动手写,因此只能请人帮助他做记录。 所有的工作师傅一个人担当,必须现场亲自动手,通过言传身教的传统方式,只能手把手地教授徒弟带工人做,靠发达的聪明大脑和勤奋致富,若生性豪放且不擅长管人和事,则需要一个秘书助理协助对外工作沟通,传统模式有非常明显的缺陷。 现代科学vs.传统经验: 现代科学:通过文字和图表等资料记录方法,更高效率地传递经验,学习知识,工作管理,市场营销,沟通信息等,可以海量规模地复制产品和财富; 传统经验:所有的知识经验保存在师傅的大脑中,低效率地靠口头一一交接事务,无法应对规模化的人事物管理,事业难以做大,只能慢慢一个个做; 发展建议 尽可能将现有项目圆满结尾,离开中国,回到加拿大或发达文明地区经营会更容易; 调整恢复身心健康至正常的工作生活状态,培育好左膀右臂和人才管理团队,与人合作,只专心于做技术与大事的决策,不要参与任何具体的管理事务,否则就只能回去养老,不适合再继续创业工作; 如果坚持现有项目继续在中国做,告别理想主义,根据实际市场需求选择项目,把一些不擅长的项目都砍掉,例如生态农业的种植应该去掉,养殖仅限于利用当地有优势的草木雨水资源的项目,例如鸡,鹅,鱼,山羊,不要太多,够自己和招待就行;

2013-9-11 · 1 分钟 · Atom.X

归国华侨采访见闻录一

广州从化,石谷农场 由于工作关系,我去过很多地方参访,以下是一个有机农场的采访记录,通过对话口述,我理解了他们这些年的从业心路历程: 华哥简介 华哥是70年代初的人,因为在家天天被老爸打,于是10来岁就出来混社会,遇上80年代刚改革开放时的生意好做,然后在18岁时揣着几千人民币,从巴拿马登陆美洲,为了生存什么活都干的,由于中南美洲社会动乱黑帮横行,然后一路北上最终在加拿大温哥华落脚。 由于大西洋的气候,温哥华雨量充沛,即使德国人和美国人盖的高档住宅也有屋顶漏水的问题。聪明好学的华哥边干边研究,没几年就成为全温哥华技术最好的建筑维修师傅,然后也带徒弟,并在加拿大成家娶妻生子。 在海外定居并经商多年大获成功后,十多年前回到家乡广东,华哥不顾家族多数人的一致反对,执意投身农业。由于小时候成长的阴影,他没有继续维持在加拿大的稳定富足生活,于是回来报效祖国,用10年赚了几千万人民币,在老家北部山区圈了数千亩地建一个山庄给自己养老。 他坚信自己的抉择,带着兼任助理的太太D姐,在粤北的一片原始森林覆盖的山上已扎根八年。但是没有预料到社会状况之险恶,当地村民的流氓耍横,政府和公安不作为和有意制造行政障碍,回到中国已经10年过去,山庄还没开始营业,几千万在荒山上花光了。 他每日解酒浇愁,醉醺醺地时常动怒,拿出大砍刀说要去砍人,他有一间屋子专门用来囤酒,各种洋酒和自制土酒,泡着蛇、蚂蚁、树根等等,他长期热爱喝各种草药酒。 看上去从早到晚都醉醺醺的样子,也许是对诸事不顺和烦恼的解脱,也许是沉醉潇洒在自己与众不同的生活和事业里,但从他们的早期的言谈中感受到绝没有后悔。 再然后,他经常生病,精神和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在此地安宁地赋闲养老也是困难丛丛,没办法,他开始有后悔的想法,打算卖掉资产,尽快再次出走,离开是非之地。但是大形势在走下坡路,社会资本紧张,也只能贱卖了,到目前尚未有买主接手。 石谷农场华哥说: 消费理念 不要再自欺欺人,易粪相食啦!蒙着眼睛告诉自己,眼不见为净。 人首先是动物,返回动物的本性,所有的高级的创造和智慧都是基于这些生物的基本特征。但是现在人都忽略了,那就是照顾好自己日常的吃,喝,拉,撒,睡,呼吸,繁育后代 …… 许多专家只会盯着一点去看,在基本的生存保障上显得很小白,甚至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现代教育就是培养这种只有一种能力的专才。许多搞艺术的人,也是这样的,生活一团糟,他们只有在自己的领域才显示出才干。 许多人愿意在衣服,鞋子,手机上花费大笔的钱,却不关心自己吃进身体里的食物,这是基本的悟性问题,搞不清楚这些道理。如果基本的生活保障不解决,就要构筑精神,思想,文化,艺术,这是荒唐的。根基不稳,上层建筑也不会稳固。 中国只有道家,才是本土的,其他宗教都是外来的,道家不是一般的宗教,还有易经,中医药,太极,功夫,包括我们现在做的农业,等等很难用某一种哲学,或者学科,技术来描述。这是我们的民族文化,智慧,生存的根基来源。 道家是自然科学,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形成生态系统,生生不息,循环繁衍下去,不至于毁灭。(作者注:我个人不太认同需要那么珍视落后的经验智慧,历史过去式的东西可以进博物馆,但是不能捡起来当宝贝得以重用) 垃圾分类,经常讲,每个上来的人都要说多遍的,但是他们还是做不到这些基本的日常习惯了,依然将厨余垃圾和塑料袋等所有的垃圾混在一起,如果这些基本的习惯都不能改,能指望做点什麽好事呢。 没必要搞关系,求任何人。我们就做这样的产品,你爱来不来,爱吃不吃。我吃不完,就喂猪,喂鸡,堆肥了。做了8年,还没卖产品,农业投入太大,这几年都是土地先抛荒,然后才开始耕耘,没有做市场推广。有一些产品,自己吃好,剩余的都是送人啦。如果有人认可,总归会再回来找我们购买的。 生产思维- 商人- 农民 中国商人做事不认真,不用心,采购原材料,如果500块能买到合格的,他们就会去找更便宜的400块,甚至200块。 在这边能买到8美元一把的锤子,但是用不了几次,钉子没打进木头,锤子已经打开花了,再打几下,锤子飞出去,柄还在手上。我从加拿大带回来的锤子是40加元,我就不买那种8美元的中国产锤子。一个简单的工具,中国商人不会考虑它的力学,工程学设计,这里大有学问。 如果中国开放,所有的领域都对外开放,也许所有的行业都会被鬼佬们彻底侵占,我们民族这样的一种精神状态,无法参与各行业的竞争。 同样,在美国能买到1美金的中国产毛巾,但是搓几次就起毛了,因为使用了劣质的原料,还有加许多的化学品。我们买美国产的8美金一条的毛巾,洗无数次都不会起毛,我们愿意花8美金买优质货。 做任何事,都要这一次比上一次好,下一次比这一次更好,越来越进步。别人的批评不要紧,关键自己不断地进步。把我们的理念传导给负责各项工作的人,但是现在的农民都已经形成多年的习惯,不会真正地落实。中国人普遍只要“做完 done”就可以,而不是“做好 well done”了,这有本质的区别。 没有一点转变的觉悟意识,勉强应付工作,也不是真心实意地开心做,这有什麽意思呢?干活时,心里憋着一股气,这样首先对自己的身体健康不利。不要把所有的干活都当做一种受苦。辉煌的事情,都是由无数个枯燥,无聊,乏味构成的。 现在农民也是无知的,他们认为打药是理所当然,大家都这么做,即使承认药物的危害,他们还是会追随主流。农药最大的危害群体,是这些施用农药的农民。现在做农业的,都是老人家,干不动多少年了,年轻人也不愿意做,以后怎么办。 虫子是永远都不可能灭尽的,如果虫子都灭杀干净了,人也不能活的。这些道理,我以前也不懂,但是亲自实践这么多年,你就能理解。蚊子叮你,是为你打免疫预防针,让你适应本地的水土环境,不至于染上重大疾病。每个自然生长的物种,都有其生存的空间和权利,不要把人类当成地球上唯一的主人,和谐共存。(作者注:头一次听说蚊子打针免疫,感觉还是蛮有道理的) 社会关系 我们家族从来没有人务农,都是在海外做生意的,我们的钱是合法的收入,也不想走本地官方的后门。如果官方真心实意地支持我们,这里早就该发达起来,惠及更多的村民,环境保育可以做得更好。很多地方的人不给你捣乱就不错了,别指望能帮你做什麽好事。 单靠我们一家做本地生态环境的保育,实在要花费太多的时间,精力和资金。我们是在给本地长久的利益打工,我们在这里所有的一切投入,都终归是当地村的,不是我的。 那些想着开后门的官员,他们眼睛只盯着个人的短期利益,怎么会替国家,社会,环境和全民的利益考虑?整个中国大陆,大部份人都是这样考虑个人利益的。 我们爲了做这个交了许多许多的学费,不懂才会交学费,被政府,被当地农民给坑蒙,还有各行各业与这里有关系的人。吸取经验教训,才能做得更好。 中国人都是喜欢做面子上的工作,搞关系,什麽都是关系。互相欺骗,不讲真正的产品质量和服务,无法经受公平竞争。我们的教育出了大问题,让人很痛心。 在中国做生意,做任何事都要靠关系,没有公平竞争。从出生,上幼儿园,求学,工作,到终老,都要靠关系。没有多少生意人愿意为产品和服务的质量付出,都是关系销售。 随行参访者感受 随行参访还有其他数位,以下是他们的交流口述。 石谷的主人,承担了本不应该由他们一家承担的重大职责,环境保育,理念宣传,这应该是政府和社会大众共同做的事,这是公益,但是在很少有人做的情况下,他们冲到了最前沿; 现在还有多少人在真正做公益呢?什麽都是私利,讲求短期利益,不考虑兼顾更多人的长久权益保护。尤其是面对看似免费的自然资源,环境保育,有多少空喊口号的政府和公益组织在做呢? 真的勇士,敢于从繁华的都市搬到荒郊野外,直面和自然的残酷交往,从未做过农夫的人也要身体力行地实践,而不是整日地停留在嘴巴上说说,在微博上讨论讨论。做好了,再跟人讲,这是应有的态度。 比本地农民还要更专业,更能解决实际的病虫草害,从基建工程,到厨房卫生,任何事都能玩得转,讲得出道理。这里的蚊子也很少,良好的生态环境下,自然就是平衡的,能够让每一个物种都能生存下去。 他们追求极致,甚至偏执,但是如果不能如此,也许无法做到更好,矫枉过正就是这个道理。没有强大的经济实力,巨大的韧性和毅力,则无法做出这么持久坚定的事。他们不愿意参与社会上的一般商业生意,不喜欢搞关系,不愿意做劣质产品,不考虑短期的利益。 大多数真正有毅力做环保型农业的人,都有一种口头禅“你爱来不来,爱吃不吃,我们不会求着谁来”,清高,不屈服,是一种从业的基本素质。但是也有一些人是假做,却在喊空口号,给自己壮胆或糊弄面子。 本文记录/作者建议: 一. 如何吸引年轻人更多地参与建设 没有年轻人,就没有活力,不可能一直都依靠老人家来做建设; 首先通过互联网,对外宣传理念,网络上有海量的受众,愿意追求健康生活,从事这些职业; 参与城市里的各种集体活动,做现场演讲,配电子图册,倡导理念,凝聚粉丝,招募适合的人才; 二. 如何改进基本生活设施 若乡村的生活设施,比城市差了太多,则不能留住人,至少在便捷性,舒适度上不比城市差;甚至更好,以体现这里的进步,否则没有说服力。 厨房 清洗间(洗菜,洗碗) 卫生间(洗澡) 厕所 洗衣房 三. 秩序维护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一个有序的环境,可以对抗自然的残酷竞争和野蛮生长,人类是基于有秩序的社会而变得文明,智慧,才能创造更高的精神文化。 奖惩制度 垃圾分类 照片集 - SG农场 后记 多年后,回顾往事,发觉类似SG的经营者所走入的误区与普世的老板们并无二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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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王靖涛:愿天堂没有抑郁

2012.4.4 王兄永远离开了人间,愿天堂没有抑郁 北京 北美华人沙发客师爷 初识王兄大约是在2005年夏(记不太清了),某天接到一个印度小伙的电话,呱呱呱地说我们在全球换宿俱乐部 网站上认识的,他带着兄弟到北京玩,人生地不熟的,希望我能接待他们。 由于我当时住的地方也很小,我接待了他们喝水聊天,但并没留宿。(给大家提示,在交友换宿网站认识的某些人,素质很低劣,请注意识别信用积分) 然后他借我电话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对方很痛快地答应留宿,接着我给他们带路去接待住宿的主人家,刚好距离我住的地方不算太远,自此我就和这位王靖涛兄及其夫人赵壮(赵老师)就认识了。 那时,我还像个没有离开学校的青涩的未成年人,在旅游公司兼职,爱玩爱闹,每个月都接待几批入境游客,国内30个省市自治区还没全部走一趟,并正试探着海外旅行的路线,之后,通过王兄介绍,我开始使用另外一个类似的换宿组织的网站 沙发客。 王兄是全球华人中第一批(据说是第一个)加入这个国际互助旅行组织的,他当时已经移民在加拿大。我不清楚这个异国交友互助旅行模式,感觉有些好奇,还有点搞不明白:他那样的帝都高干和商人家庭,应该不缺钱的,怎么整得像个乞丐一样,出去旅游,还要申请睡人家的沙发和地板吗? 不过因为好奇爱探索的躁动个性,我对这个国际旅行网站并没有太持久的热情,之后在很多家公司打过杂,做机械电子化学工程类的网站开发和技术文档编译工作,整天待在办公室,也很少出门并关注这些旅行信息。 非典型社交 那些年和他只有过年均三两次的联系频率,每次都很痛快地聊,完了就完了,然后大半年才联系一次。我不清楚,这样的交友方式是否算正常,但是我们觉得没什么。我经常在外地,或者在办公室一呆就是半年不出来,我也没有很多的朋友,几乎没有社交,没有娱乐,很少有业余时间,工作拼命卖力,深得老板器重,但让同事嫉妒和排斥,所以我连着三年换了两个单位,是真正的北漂,而且很愤青。 我不知道他对我的印象是什么,只听他偶尔说过我几次“这事不靠谱”。而他给人感觉是个超级不务正业的,凭着他的知识和人生阅历,以及他的加拿大户口,完全可以爬到社会的上层去,但是他似乎只满足于做做公益事业的志愿者,在网络上声援一些公平正义的声音,很无私地帮助别人,跟类似我这样的社会底层人混在一起,他经常说话用词造句带冷幽默,甚至辛辣讽刺,搞怪,我喜欢这种风格。 王兄夫人赵老师给人感觉就好多了,她和善,开朗,有学问,说话很好听(做过播音员和跨国公司的同声传译,据说和凤凰卫视杨澜是北京外国语大学的同班同学),多才多艺。不过,我不在意人家具体怎样,只要感觉心肠不坏,我就乐意和他们说话,的确是我自己的缺陷,那时还不善于和人沟通交流,内向保守。 至08年底,我退出主流城市生活圈,回归到乡土田园生活之前,我已参加过几次王兄邀请的活动,我有些活动信息也告诉他的,但我们平常依然很少碰面和联系。 09年,我几乎全年都在外旅行,在湖北和安徽的农村生活,觉得城市生活太累了,需要恢复一下身心健康。年底有个赚钱的机会,给一个化学分析仪器公司做设备进口和操作手册,对方公司是德国的,跟他们交涉的过程中,发现那些德国人的英文水平实在跟我们不相上下,在涉及到商业合同的时候遇到障碍,多亏了赵老师丰富的知识指点下替我解困,很感激。 公益组织 2010年初,我重回北京,加入一个三农(农业农村农民)的公益组织,在郊区过着近似农民的生活,和一大群学生在一起,这一年没离开过农村,也很少和以前认识的人联系。 2011年夏天,有一天他在澳大利亚突然通过skype问我的近况,然后他对我涉入的“生态农业,食品安全,CSA” 等概念非常感兴趣。他在这一年的夏秋之间两次到访我所在的村庄和农场,在住的院子里树上新鲜地摘下来的柿子,还有亲手种的南瓜,黄瓜,还有薄荷草送给他。 我希望这种简单有乐趣的生活能够得到更多醉生梦死的城里人的认同和响应,并让更多人乐意加入。总之,劝告人们离开那个让人讨厌的主流城市生活圈。这一次王兄没有说我什么“不靠谱”,他似乎对我说的这些还比较感兴趣。 然后听说他也经常出现在市集和各种农场活动中,不知道他具体去过哪些农场或市集,一定比我去的地方多吧。 2011年底的时候,他提出,希望能够参与类似生态农业社区的创业,但是由于我所在的单位已经人满为患,吃住条件都是个问题,我虽然跟单位上推荐过不嫌弃环境和条件的王兄,但还是被婉拒了,真让人有些心灰意冷,这年头有连志愿者都要拒绝的吗? 我希望大家能够等待机会来临,而且经过几年的历练,我也不再是往日的那个小愤青,初步具备创业能力,但需要等待时机,我依然住在那个偏远的村庄,很少出门,通过网络远程与外界沟通,翻阅足够多的参考资料,做IT业底层的打杂工作,单位没能力给外援,我一个人也可以做的,虽然孤独,但是自己做主。 离世 2012年4月初,我得到淘宝的工作机会,让我加盟新创建的一个农业部,我预备离开之前的那个机构臃肿人浮于事的公益单位,即将回老家看看,然后南下赴任。几乎在同时,接到信息,王兄出意外,他早上跳楼自杀了…… ,还没来得及把我的好消息分享给他。 然后,我收拾了行李在农场义工兄弟老姚那里住,他说:“分享大家”(王兄的微博名)希望通过他捐一些东西,而且商量说就在4.3号一起去吃饭,不巧那天他外出有事就没去,但是第二天打电话过去,却被告知人没了。 那一周,我们每天说些过去的事,还有帮助处理以前单位经营管理不善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我每天都有些失眠。人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实在很不理解,也不会看人的,然后查赵老师的博客,才知道王兄有“抑郁症”。 紧接着是参加追悼会,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参加朋友的殡葬,我和赵老师一辆车,车厢后面是王兄的遗体,送殡仪馆火化,一路撒金元宝和纸钱,北方的民俗跟我们南方不一样,我有点懵,怎么大城市的人也搞乡下的风俗迷信? 类似我这种铁一样硬的人,是不会有眼泪,甚至都没什么情绪,也难以谈得上曾经我们有什么交情,我们淡得跟水一样的关系,到现在我对他的背景都不甚了解,连这些日志的文字都是苍白无力的。只知道他没了,变成一堆灰,躺在北京昌平殡仪馆1807号房间的小盒子里。 我本来能谈得来的朋友就不多,突然少了一个能够说话的人,有些无奈,叹息一声,好人难活…… 当天我脑子里有点空白,只是在结束时,依然想到的是生态农业和互联网的那一堆事,还和王兄的姐姐说了我接下来去淘宝农业部门的工作思路。 一路上赵老师都在啜泣地念叨着,看得出来他们夫妇感情很融洽和谐,对比我所见过的社会上和我自己家亲朋那些苟且在一起凑合多少年的夫妇,我太羡慕赵老师两口子,他们是丁克家庭,不想要孩子,大概都是不想让孩子受苦。 我们现在很多人不想谈婚论嫁,也是由于担忧以后离婚吧!然后担心孩子教育和健康,担心吃的食物和饮用水的安全,总之有一大堆担忧。但是幸福的人却也不能永久地在一起,人间的悲欢离合是常事。若没十足幸福的把握,我这辈子也就不要成家了,以免给社会多制造一个悲剧。 赵家和王家的亲友都竭力想转移赵老师的注意力,不要再多想这些忧伤的事了,所以我也说了“赵老师以后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吧”,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马上就离开帝都,不过一些事可以暂委托朋友老姚代办。 离京的前一天,有市集,本来约好赵老师一起去看看,我和姚兄都在,但是不凑巧,我手机忘记带出来,而且有事迟到。后来听说她在那里转一圈,就回去了,我也没碰上她,又一次很“不靠谱”吧。 到最后,我觉得对他的纪念的文字,通篇都是在说我自己的经历,或者我是他的一个映射吧。一直都很钦佩,他是我见过的中产阶级人群中最有觉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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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思维错乱的俗话

很多老百姓没啥文化,为了表达自己的思想观点,习惯用一些俗话,但是,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很多话已经不适用了,或者不能应对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 经典俗话 难得糊涂:为了更好自我麻痹;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通常说这话的人盯着不及格的看,觉得心安理得,能有点追求吗?考90分很难吗? 好死不如赖活着:大多数时候憋屈活着,还真不如死的痛快; 眼不见为净:脏的地方还是脏,不会因眼不见而变干净; 挂羊头卖狗肉:应该挂狗头卖羊肉,时代变了,狗肉更稀罕更贵; 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光脚,我穿鞋,咱一起出去走走; 站着说话不腰疼:坐着或躺着说话才不腰疼; 少数服从多数:历史告诉我们,往往多数是错的,少数是对的; 群众眼睛是雪亮的:在某些特定场景中,愚者可能占多数; 面不改色、心不跳:厚颜无耻,面不改色可以,但心不跳?那是死人吗? 孝顺父母、尊敬师长/领导:坏人变老了,如何值得孝顺和尊重? 难以沟通 于是,我和亲友、同事、同学、周围的人越来越难以沟通,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经常讲虚假的、思维逻辑错乱的话。 光解释或证实给他们看,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论据是假的和错的,论点是伪命题,那就要废半天功了,我不愿意承担这个时间和精力成本,但他们也不愿意为学习和成长买单。 而且他们既然能这么说,大概率也就是深信不疑或信以为真理,想短时间扭转思维模式,那根本不可能,所以就没有谈话的共同基础,谈了也完全不会有效果,白费功夫。 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有正常的沟通呢?连日常的话都没兴致说,不得不开口的时候匆忙应付一下。 他们和我辩论从来都没赢过,我总是有充足证据证实给他们看,只是我懒得和他们费时间去讲那些低智商都能理解的常识。 他们生活和工作上碰到问题,找不到答案,有很多负面情绪,于是和我抱怨,当我试图解答,分析他们的问题时,他们口头上又极不情愿承认自己想错了,继续胡扯为错误辩护,由于我揭开他们不承认的事实,于是他们心里更不愉快了。有个比喻: 某人被恶意伤害,在身上留下伤疤,他去看医生,医生要治疗伤,总是要揭开伤疤去检查,这引来疼痛,于是他拒绝身体检查并痛恨医生。他的思维逻辑不是去找到问题源头:如何造成的伤疤?谁给他带来的伤疤,怎么找加害者索要赔偿? 这样导致他没有办法及时得到医疗救治,然后伤口恶化感染扩大,最后可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媒体用词 主流媒体也有很多不长脑子,不学无术的人写文章风靡当下,让人看了不可思议。 出炉 经常看到这样的报道“新一届选美大赛名单出炉”,也就是“新鲜的美女出炉”,这群女人经过选美后就成了烤鸭吗? 果然是,选美的都不喜欢穿衣服,如同烤鸭被拔了毛,美女们满面红光喜气洋洋,也像那烤得金黄发亮酥脆的烤鸭表皮,揭开皮,里面全是油腻,正好满足中年油腻男的需求。 鸡蛋砸石头 我曾经也非常赞赏那种“鸡蛋砸石头”性格的人,认为他们勇猛,但仅仅是“勇气可嘉,并不提倡”。正确的做法应该是: 如果那颗蛋可以孵小鸡,那就养鸡,然后鸡生蛋,把鸡场做大,如果能卖就换成钱,不能卖就自己吃,强身健体; 如果那颗蛋不能孵小鸡,那就把它吃了,补充身体能量; 然后用工具和体力把拦路的石头给砸碎或搬开。 好好的蛋被砸碎,不煎炒烹炸吃下去强壮身体,也不用来孵小鸡仔繁衍后代,偏偏有蠢货用这个宝贝砸石头上,可惜了蛋!蛋虽然分好坏,但是尚未孵出小鸡之前,谁知道它是好坏呢?总之,在我手里不会浪费,坚决不让它变成臭蛋和一无是处的脏东西。 我实在无法理解“鸡蛋砸石头”这种蠢货行为,这不是傻缺(傻子缺心眼)是什么?白白浪费一颗蛋,如果他家有矿不差钱,他可以使劲拿一万颗蛋去砸石头,或许有水滴石穿的功效,最终能把石头砸烂,但是用这么多蛋的能量去搞一块石头,明显地不划算,这是傻子也想得通的,但是很多人想不通,只能解释他们在意气用事而缺乏智商。 这不符合物理世界的规律,不守规则的结果,就是会被社会狠狠滴教训如何做人。 附录八 被中国人误传了数千年的七句话 胡正的书 - 《我的世界之源代码》P226 这个程序员兄弟英年聪慧,很早就成功了,对世俗有很多不同看法,信了佛,有点疯疯癫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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